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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蚀骨婚情 > 第65章 求婚
  慕宸宇拘留十五天后终于出来了,走出拘留所,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外面除了刘建还有夏小乔和林玉珍在外面等着。
  看见慕宸宇出来,林玉珍迎上来,刘建在地上点燃了火盆,让慕宸宇垮过去去晦气,夏小乔则拿着一瓶水,说是柚子叶水洗手后可以去晦气的。
  慕宸宇也不多话按照他们的说法做了后脱下外套扔了上了车,坐在车上,林玉珍嘴里一直在唠叨,什么马上回家洗澡,吃猪脚面,然后在家里呆六天六夜不出门。
  慕宸宇一声不吭,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在他进入看守所的这半个月,她到底在干什么?
  这次推脱订婚的方法虽然有些影响不好,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最好的办法。
  其实这个办法也是他临时想起来的,当时被那么多警察包围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马上就要和夏小乔举行的订婚典礼,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于是就吩咐刘建这样做了。
  希望那个女人知道她的苦心,更希望她和秦子非之间不要有任何的进展,只是可能吗?
  慕宸宇没有按照林玉珍说的在家呆上六天六夜,回到家里洗了一个澡,他就急匆匆的借口有事情离开了家。
  扔下一脸黑线的林玉珍和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心里猫爪似的夏小乔。
  张扬的跑车如同秦子非张扬的个性,一路开到叶思语家楼下,叶思语早就在此等候,对着秦子非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秦子非打开车门,“亲爱的,请!”
  叶思语上车,语气带着埋怨:“什么事情这么急吼吼的?”
  “秘密!”他笑。
  “搞什么嘛?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等下你就知道了!”
  慕宸宇的车停在楼下的拐角处,看见两人谈笑风生的离开,他开车跟了上去。
  秦子非的车穿过闹市区,一路驶向海边,叶思语看见熟悉的路线,忍不住开口:“秦子非,不会是又开游轮派对吧?”
  “不是!”
  “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子非只是不说话,叶思语揉着额头,秦子非不想说她着急也没有用。
  很快汽车在海边停了下来,秦子非和叶思语下车,向着海滩深处走去。
  夜风徐徐,吹乱了叶思语秀发,随着两人慢慢的走过海滩,前面黑沉沉的夜空开始有亮光闪过,亮光开始随一点,一点,后来则开始变大变多。
  秦子非拉着叶思语的手继续前进,很快天空被一片萤火虫的光芒笼罩,叶思语惊奇的抬头,看着满天飞舞的萤火虫,萤火虫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海滩,也照亮了她和秦子非的脸。
  她能清楚的看到秦子非脸上的表情,他的眸子是那样幽深,带着绵绵的情意。
  两人对视良久,秦子非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硕大的钻戒。
  他把钻戒从盒子里拿出来,单膝跪地:“叶思语,嫁给我吧!”
  叶思语怔怔的看着秦子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执着的举着那个戒指看着她,“我爱你,叶思语,我想娶你很长时间了,可能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变成一个好男人,只守护爱护你的好男人!”
  他的声音磁力无比,他的眼神坚定,叶思语怔怔的和他凝视,好一会后,点了点头。
  秦子非握住她的手,把戒指套在了叶思语的手上。“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我套住,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叶思语眼中有些湿润了,经过这么多的伤害,她其实已经不相信爱情,可是还是被感动了。
  看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睛,秦子非一阵心疼,他伸手捧起叶思语的脸,轻轻的覆盖上她的唇。
  叶思语没有抗拒,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慕宸宇怔怔的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幕。
  本来满怀希望的心一时间又坠入了深渊,他早该想到的,那天的钢琴曲犹在耳边响起,她那么恨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进入拘留所有什么改变?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酒吧,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在台上嘶声裂肺的吼着《死了都要爱》
  慕宸宇斜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酒杯发愣,他已经在这里喝了半瓶酒,胃钻心的疼痛着,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醉意。
  本来是为了让自己麻痹才喝的酒,可是现在不但没有丝毫的作用,反而记忆越发的清晰。
  和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像是放电影一样的从脑海里划过。
  他记得她的每一个快乐生气的瞬间,他在为她的每一个快乐生气而左右情绪。
  那些过去的片段撕扯着他的心,让他撕心裂肺的疼痛着。
  她已经接受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戒指,她即将开始她的另外一段婚姻。
  而他却还在原地踏步,在她为他画下的牢笼里无法挣脱。
  慕宸宇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都说自古女人多柔情,自古男儿多薄幸。
  他却觉得这句话在他和叶思语身上是恰恰相反的,他在这里思念着过去,盼望着重聚,她却已经抛下过去想着新生。
  慕宸宇越想越心痛,越痛就拼命的往嘴里灌酒……
  田婉柔靠在床头拿着手机正在翻看微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她接通,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田小姐是吧,这里有位姓慕的先生喝醉了,你能来接一下他吗?”
  “地址在什么地方?”田婉柔一下子坐起来。
  一个小时后田婉柔开着车出现在酒吧,慕宸宇爬在台子上面,眼神迷离。
  在他旁边坐着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几个女人看慕宸宇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怎么喝这么多?不知道你胃不好啊?”田婉柔快步走到慕宸宇身旁。
  慕宸宇抬起迷醉的眼睛,看着田婉柔的脸笑了一下,“思语!”
  “我不是!”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慕宸宇伸手握住田婉柔的手,“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思语,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你,我心里只有你!”
  田婉柔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有抽出来,慕宸宇把她的手拉倒自己胸口:“思语,你摸摸我的心,它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从始到终都只属于你!”
  “慕宸宇,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酒醉心明白。”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思语!不要和秦子非在一起,求你不要和他在一起……看见你和他在一起,我生不如死!”
  在田婉柔印象里慕宸宇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她看到的慕宸宇一直都是冷酷霸道的化身,说一不二,她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看到他这样无助这样茫然。
  都是因为叶思语,也只有叶思语能够左右他的情绪。
  田婉柔看着这样无助痛苦的慕宸宇,心抽搐着疼。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伸手扶起他:“宸宇,我们回家吧!”
  慕宸宇看着她神似叶思语的脸,没有拒绝,很听话的仍由她扶起来往外走。
  他喝得太多,脚步虚浮,田婉柔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到外面车上。关上车门,田婉柔发动车子离开了,田婉柔没有把慕宸宇送回家,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在公寓楼下停下车,田婉柔扶着慕宸宇进入电梯,慕宸宇喝得太多,完全站不住,半个身子的靠在田婉柔身上。
  她用尽全身力气托住他的身子,慢慢的看着电梯数字跳动,很快电梯停下,田婉柔扶着慕宸宇出了电梯,跌跌撞撞的进入公寓。
  把慕宸宇扶进卧室,把他安置在床上,田婉柔转身出去帮他泡蜂蜜水。
  很快她端着蜂蜜水进入卧室,慕宸宇闭着眼睛锁着眉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田婉柔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帅气到极点的容颜,微微的叹口气:“宸宇!把蜂蜜水喝了再睡!”
  话音落下,慕宸宇睁开了眼睛,田婉柔扶起他,把蜂蜜水送到他嘴边,慕宸宇一口气喝光了,然后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目光依旧迷茫的看着田婉柔,好一会后又吐出两个字:“思语!”
  他把自己当叶思语了,田婉柔心中有些悲哀,总算明白慕宸宇为什么要帮她了。
  不是因为她漂亮,不是因为她有才华,而是因为她长得像叶思语。
  她怔怔的站在床边看着慕宸宇,看着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看着他呼吸趋于平稳。
  那颗因为慕宸宇而悸动的心,慢慢的落回原来的位置。
  你这么伤心难过,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理?
  晚上叶思语哄乐乐睡觉后关灯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突然听见手机发出滴滴的声音。
  她拿起来看了一下,竟然是条短信:“不要脸的贱女人,连有未婚妻的男人都要抢!”
  叶思语莫名其妙的看着这条短信,还以为是发错了,但是接下来马上又进来一条短信:“抢人家的男人,是要遭报应的,叶小姐你好自为之!”
  看见这条短信叶思语血冲脑门,这人既然称呼她叶小姐,很显然不是发错了,她马上回过去:“你是谁?为什么发这样的短信给我?”
  “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三!”
  “你吃错药了吧?”叶思语快速回过去。
  “哟,见过不要脸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还没有见过你这种当了小三还理直气壮骂人的?看来你脸皮还真是足够厚。”对方不阴不阳的又发过来一条短信。
  叶思语愤怒极了:“你说清楚,不然我告你诽谤!”
  “我好怕哦!叶小姐你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装傻?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你现在的交往对象秦子非的情况。”
  “秦子非有什么情况?”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你胡说!”叶思语震惊到了极致。
  “我胡说?这种事情是能胡说得了的吗?我告诉你,秦子非的未婚妻你也认识,叫唐明珠!唐家和秦家门当户对的,早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叶思语怔怔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脑子里乱哄哄的,做梦也没有想到秦子非是有未婚妻的,而且那个未婚妻还是老熟人唐明珠。
  唐家和秦家她听唐煜城说过是世交,关系非常好,不然唐煜城也不会让她在秦子非身旁工作。
  既然是世交都是有钱人,还真有可能会联姻。
  只是这件事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心里想着,短信又进来了:“叶小姐,人要脸,树要皮,你要是懂得自尊自爱,就赶快和秦子非分手,这样对你是好事情,对你的孩子也能起到一个表率作用。”
  “你到底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叶思语用尽力气发出去一段话。
  “要实锤是吧?你等着我马上发给你。”
  几分钟后一张截图发到了叶思语的手机里,她点开是一张配图新闻,拍摄的地点是在国外某酒店,大意是指秦家老爷子过七十大寿,唐家老太太携顾氏大小姐唐明珠前往。
  据知情人透露,顾大小姐是秦家预备给秦子非未婚妻。
  看了这条新闻,叶思语手里的手机一下子握不住掉在了床上,她整个人也虚脱般靠在了床头,脸上冰凉凉的,那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