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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死机少女的重启 > 第205章 过客是昙花一现的绚丽
  自从醒来,安安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神游太空不知所云。
  夜里,易卓都能清楚的报出安安翻来覆去多少次,夜里叹息了多少声,心知肚明知道安安在烦恼什么,可是那总是成长路上必须要跨的坎。
  一大早上,安安在阳台一呆就是3个小时,易卓嘴上不说什么可是还是担心,每隔五分钟都看看。
  “叩叩”这可能是易卓主动叫风悦过来,风悦一进门就看见安安对着一堆植物发呆。
  “交给我吧,易卓哥你要不要出去避讳下什么的?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话。”从以前易卓哥哥到现在的易卓哥,恍然如梦,大概她早就已经释怀了吧。
  “好,等会。”易卓拿着热水袋打开安安的小手,把新的热水袋放进了安安的怀里。
  全程安安一直呆愣愣的,任由易卓摆布,在确定安安身边的火炉正常供暖之后,易卓才离开。
  风悦坐在安安的身边,安安都没有反应,正眼都没看向她。
  “你来月事了,易卓哥怎么还让你在阳台吹风?”风悦是不期望安安能主动的挑起话题了,虽然还有火炉,但是能感受到冷意的。安安还是那样如木头一样坐定着,唯有眼珠子的间或一轮的转动才看的出安安尚活着。
  “你来月事,您那一马平川的胸终于有救了。”风悦戏谑着安安,一眼扫过地带。
  安安的脑海里一瞬着闪现出楠楠与他们上次度假挑泳衣的时候也是那么调侃她,也是这般戏谑的话语。
  昨日的元旦跨年,风悦是个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之前那个叫楠楠的女子估计是喜欢杨宸,而杨宸大概是喜欢安安。
  估计那个女孩在爱情和友情之中选择了爱情,或者是忍受不了选择了逃避。无论如何安安都被成为牵累的那个人。
  “我都说过了吧,你不是圣母,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风悦一把揽过失落颓废的安安,嬉皮笑脸的说。
  “挽不回的东西,你再怎么努力都挽不回来的。”风悦云淡风轻的说着,思绪又回到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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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悦的家破产之后,风悦也去找了自诩她最好最好的朋友求助。
  “思婷,思婷你借我点钱吧,我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风悦慌里慌张的,平日的公主头此时也散乱不堪,小脸上全是泪痕。
  “那你站在这里先,我马上出来。”此时借钱心切的风悦并没有注意到好姐妹话语里的冷漠。
  此时满心满眼里都是感激,就这样,在三伏天的酷暑下,风悦傻愣愣的站在外头等着,涔涔汗水,若是有些思考的人必定能察觉出不对劲。
  可是,风悦很需要思婷的救助,愣是在酷暑下站足了3小时,大地仅有的水分都被蒸干,热的人喘不过气来,酷暑难当。
  “思婷姐,她好像快不行了,快赶走她吧,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另一名少女在思婷的后面说着。
  思婷拉来窗帘的一角,愉悦的勾起了唇角,才大发善心的下楼。
  风悦的落魄与思婷的穿着华丽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看着思婷终于出来,风悦干裂的唇勉强的挤出了微笑,丝丝血腥的味道也被烈日蒸发全无。
  “喏”思婷把一个一块钱的钢镚放进了风悦的手里,愉悦的转身离开,也隔绝了屋里散发的冷气。
  风悦的笑容凝固,有一丝丝的热风拂过,加剧了热度。这一块钱的钢镚就是在提醒她这3个小时犯傻的行为,得来了不过是个侮辱,她始终没有想出待她如亲姐妹的思婷这般对她的原因?
  好像她亲情友情全部都消散了,仅仅三个月的时间。
  风悦参加钢琴老师不久,她的父亲曾回来找过她。
  “风悦,我错了,爸爸累了,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容纳下我的了。”风父穿着肮脏不堪的衣服,破条摇摇欲坠,蓬头垢面,那满脸的污泥上勉强认得清是风父。
  与之前在酒吧碰见的衣着得体,光鲜亮丽的风父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于心不忍的她,选择性的遗忘风父之前的德行,其实她的心里还存着一丝丝的渴望,这般也能让她的心灵有个寄托。
  第一次失望是碰见风父竟然求着王挚拿钱,打着她的名号,让她觉得难堪极了。
  第二次便是她的积蓄再次空荡荡的,所有有钱的东西毫不留情的一件不剩,是靠着王挚的接济才扛过来的。
  第三次风父夜不归宿,风悦在王挚的陪同下,看到了风父混迹在人群中磕药的场景,糜烂,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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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比不上安安哪里聪明永远她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只是现在还有一个傻蛋肯守在她的身边,让她不那么的难熬。
  她也看开了,过客不过就是她生命中的一段,过去就该过去了。
  “你想想,你为了她迟迟不振作,易卓哥该有多伤心多担心,他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过客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绚丽,留不住就让它美好的一面留在你的记忆中吧。”风悦颇为感慨的说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风悦说的对,楠楠的决绝她看的出来,把后路都封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而阿卓他,他私底下该有多担心呢?!
  “我知道,就是现在还不能够太缓的过来,谢谢你风悦。”安安窝在自己的臂膀里,闷闷的出声。
  “不用,你也算是我的妹妹了。”风悦一把揽过安安,看着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就止不住的心疼。妹妹这个词是她们之间的禁词,风楠说到底也不算是她的哥哥,她抢了安安的亲哥哥,一抢就是十几年。风楠一直是她们两之间的禁词,说来说去上辈子的恩怨扯到她们这一辈着实有点牵强了。
  窗台外的细雪在飘飞着,偶尔有雪花落在在了阳台之上,纯白又洁净。
  “嗯,姐姐。”是近在咫尺的呢喃细语,两颗炽热的心彼此安慰着,熨烫着,冬日仿佛也不那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