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醒来后,只感觉全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下体更是又涨又痛又黏,实在难受极了。
刚刚苏醒的柳月吟还没回完全清醒,意识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发现喉咙干涩得难受,不禁低吟道:“水。”
还在纠结怎么办的张宇一听立刻回过头来,见柳月吟醒来后,忙拿起茶杯从空间包囊里取出了一袋应急清水倒满,然后上前将柳月吟轻柔的扶起并将茶杯移到了柳月吟唇边。
感觉到清水的湿润后,柳月吟不自觉张开小嘴喝了起来,不过,由于她还是半迷糊状态的关系,喝了几口就呛到了,一时间咳嗽连连,张宇连忙为她轻拍后背顺气,这一下她总算彻底清醒了。
茫然举目看了看四周,柳月吟正好瞧见一脸关心的张宇,不由愣了愣,继而大惊之下条件反射的想往后缩,可全身困乏无比的她哪有力气,一用力反而搞得自己全身酸痛无比,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张宇见状忙道:“别乱动,你现在很虚弱,先躺一会吧!”说着,他就将柳月吟放回了床上。
身体不那么痛后,柳月吟疑惑的看了看张宇,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而在这时,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下体的难受感觉也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面露惊怒之色颤声道:“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这个禽兽,你、你……”
张宇闻言郁闷的打断了对方:“停,你别血口喷人行不?仔细想想,到底谁才是禽兽啊?拜托,是你强x我好不,还差点把我榨成人干!”
柳月吟听罢一愣,第一个想法就是张宇在胡说八道,不过脑中还是不自觉寻思起来。
柳月吟当时虽然被春药控制了心神,但残留的记忆尚在,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顿时,柳月吟愕然了,继而霞飞双颊,连耳根都红透了,并下意识往被单里缩,不敢再看张宇一眼。
柳月吟无法相信,可她却无法逃避自己的记忆,真的是她把张宇强x了,而且人家张宇还尽力反抗过,不过在她霸气外露的衣服爆裂式强x下,张宇就像个被猛男轮的小女孩般毫无反抗能力。
柳月吟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还要埋得死死的,绝对不能让人挖出来。
太羞人了,太疯狂了,太暴力了,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强x男人的时候,而最坑爹的是对方还是她讨厌的无赖。
难道世界末日真的要到了吗?就算不是,也让我快点去死吧!
柳月吟的脑子已经乱了,并产生了严重的自我厌弃。
张宇见柳月吟一副鸵鸟状,深怕对方想不开做出什么事,便迟疑了一下道:“你也不用自我厌弃,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我们两个都吃了春药,那种情况谁也没法把持住。”
“春药?”柳月吟一愣,不禁寻思起自己什么时候吃了春药,当她想到那瓶升仙散后,顿时明白了。当下她就一脸惊怒的伸出头瞪着张宇道:“你、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你居然这样害我,你、你……”
“别你你你的啦!”张宇也是一脸不爽,“管我刁事啊?那瓶升仙散本来是我准备在成亲之后和老婆调情用的,谁知道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偷了过去,还坑爹的把整瓶都倒了,那药量足够让普通人直接做到死了,还好我们两个修为够高,否则今天就只剩下两个纠缠在一起的死尸了,你说,这事该怪你还是怪我?”
柳月吟听得又气又怒,却说不出话,张宇身怀春药是有点那啥,可人家是打算夫妻房内用的,也说不了人家什么,而她却趁别人不注意把药偷了,怎么看这件事都是她的错。
郁闷之下,柳月吟冷哼一声转过头不想再理张宇,而一想到自己受的天大委屈却无从发泄,甚至还要怪自己,她就不禁心伤万分。
天底下还有如此荒谬的事吗?柳月吟觉得自己恐怕是世界上最命苦的人了,父母不要,哥哥被害,义父出卖,被敌俘虏,如今又被万恶的无赖给……
越想下去,柳月吟就越伤心,忍不住捂嘴抽噎起来。
一见柳月吟竟然哭了,张宇的心也就软了,暗叹一息柔声道:“你别哭了,放心吧!虽然我也是被害者,但,我会负责的,作为我的女人,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柳月吟闻言不禁一愣,诧异回头看了看张宇,在她看来,张宇根本没必要为这件事负责,甚至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如今竟然说出了会娶她的话,要知道她可不是一般女子,而是实实在在的敌人,竟然要娶一个敌人为妻,她实在觉得荒谬万分。
沉默片刻,柳月吟冷冷一笑:“哼,娶我,说得好听,最多不过是收为妾氏吧?哼,抱歉,我可没有做别人妾氏的想法,而且,你别忘了,我可是和李星月那贱……那女人有仇,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张宇看了柳月吟一眼,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的老婆只有妻,没有妾,且所有妻子的地位都是平等的,没人会比谁的地位更高。”
柳月吟一愣,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张宇,没有妻妾之分,所有女人的地位都平等?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张宇不理柳月吟的惊愕,继续道:“还有,你和星月的事是误会,星月根本没杀你哥哥,你哥哥的死其实是李元雄做的。”
柳月吟听后,顿时满脸怒容道:“你别胡说八道,明明就是李星月那女人干的,你竟然为了包庇那女人诬赖我义父,你、你……哼,你死心吧!就算天地毁灭,我也不会嫁给你!永远不会!”
张宇听罢盯着柳月吟也不说话,直到对方稍微冷静一些后才缓缓说道:“我也知道你无法相信,不过,事实如此,我大舅子——也就是李光武已经将一切都调查出来了……”当下,他就将真相复述了一遍。
待听完后,柳月吟一脸惊愕,眼中闪烁着不信、愤怒、绝望、后悔等情绪,完全因张宇的话混乱了。
哥哥不是李星月逼死的,而是李元雄干的,自己一直以来都怪错了人,甚至在为仇人服务,天下间还有这么荒谬的事吗?
“我不信……”柳月吟痴痴的摇起了头,口中喃喃念道:“我不信,你骗我,都是假的,义父他不会的,哥哥不是义父害死的,一切都是骗局,全都是骗局,全都是骗人的,你骗我!”说到最后,柳月吟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
张宇见状,没有说话,忽然上前将柳月吟轻轻抱住并柔声道:“我知道,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这种感觉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所以,不要压着,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柳月吟因张宇的行为和言语不由呆住了,直到张宇说完话后十几秒,她才重新回神,哇的一下哭成了泪人。
这一刻,柳月吟已经相信了张宇的话,因为她早前就对她哥哥的死有所疑惑,只是因为对李元雄的信任以及潜意识的拒绝才没有多想,如今寻思起来,那些疑点不正是直指李元雄才是真凶吗?
柳月吟觉得自己真的很傻,傻得像个白痴,像个蠢货,不但误会了无辜的李星月,还一直为仇人服务,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就如父母所说,她天生就是个祸害,只会祸害无辜的人。
张宇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抱着柳月吟,右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秀发与后背,以无声的温柔安抚着对方,这种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不如抱着对方让对方哭一场来得好。
哭了大概十分钟后,柳月吟总算停了下来,此时的她满脸泪痕,神色憔悴,充满了令人心碎的凄美,看得张宇心疼不已。
叹了口气,张宇柔声道:“现在好点了吗?”
柳月吟这才想起被对方抱了许久,嗅着对方传来的男儿气息,她不由俏脸一红,不自觉低下头轻‘嗯’了一声,片刻后低声说道:“可、可以放开我吗?”
张宇闻言,意识到对方的羞涩,不由莞尔并松开了手,而他这下才能看清楚柳月吟样子。
仔细看看,现在的柳月吟与平日完全不同,往日的冷傲煞气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无助的气质,兼之初经人事,又正是女人最迷人的二十余岁时期,便让她有了一种李星月和杨雨涵所没有的成熟美感。
加之她身上只有一条被单,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使她充满了诱人犯罪的魅力,让张宇忍不住盯着她猛看起来,而刚刚大战了四个小时还没休息多久的男性雄风竟然又有了抬头之意。
面对张宇赤裸裸的目光和隐隐抬头的雄壮之物,柳月吟不禁双颊发烧,脑中无法抑制的回忆起之前那翻云覆雨的情景,虽然当时被春药控制着,可那令人沉醉的美妙滋味好似犹在体内,让她的下身隐隐产生了一些无法言语的酥痒感。
“不可以,不可以去想了!”
柳月吟在心头呐喊,想阻止自己的思绪,可大脑却似不受控制般,怎么也止不住那羞人的记忆,令她大感无地自容,又将整个脑袋藏进了被单里,好似做错事的小孩子害怕大人发现般,看得张宇不禁心头猛跳了几下。
实在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