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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着什么,尤涟闭着眼,慵懒又倦怠地回应。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刺眼的灯光被特制的玻璃削弱,没有人知道这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里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两人打算穿衣服上楼。
  但还没分开来,宫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尤涟刚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他吞下惊呼,在宫鹤胸口锤了一下。
  看了眼来电显示,宫鹤有些诧异地挑眉。
  他对尤涟道:“我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尤涟随口问。
  宫鹤道:“傅森。”
  傅森?好耳熟。
  尤涟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他啊,我记得他是医生。”
  宫鹤看着他笑:“还说没翻我手机?”
  “你快接电话。”尤涟又趴回宫鹤胸口。
  下巴蹭了蹭尤涟毛茸茸的脑袋,宫鹤心满意足地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今天给你结果还能有一个亿不?”
  尤涟耳朵一动。
  什么结果?什么一个亿?
  宫鹤顿了一下:“今天能给?”
  “嗯,现在就能。”
  “发我邮箱,就现在。”
  “已经发你了,微信给你发了好几个信息都没理,还以为你不在乎了呢。对了霸总,之前的投资还算数吗?”
  “等我看了报告结果再答复你。”说完宫鹤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尤涟抬起头看宫鹤:“是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宫鹤“嗯”了声。
  尤涟忙道:“我也要看。”说着就往手机屏幕那凑。
  宫鹤也不阻止,当着尤涟的面打开了邮箱。
  里面有很多邮件,宫鹤直接点开了最新的一封,然后下载里面的附件。
  下好后,文件被点开。
  尤涟又凑近了点,看了会他摇摇头:“看不懂。”宛如天书。
  他说,“能直接看结论吗?”
  “好。”宫鹤有求必应。
  他把文件直接拉到末尾,给尤涟看最后的诊断结果。
  尤涟才看了一行就懵掉了,因为上面写着诊断结果为分化未完全的omega,后面还跟着一大串的解释和注释,但后面的尤涟都看不进去了,他只盯着第一句话看。
  半晌,尤涟迷茫道:“这什么意思啊?这是我的报告吗?”
  宫鹤点头:“是你的。”
  “没弄错?”
  “不会弄错。”
  尤涟看看宫鹤,又看看手机,然后指着自己问:“这个未分化完全的omega说的是我?”
  “对。”宫鹤神色不变。
  尤涟看得出来,宫鹤并没有在开玩笑,可这也太离谱了吧?
  “弄错了吧,我是alpha好吗?”他道。
  宫鹤把图片某处放大:“你看这个。”
  尤涟凑过去看,看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假性分化?什么鬼?这个是哪个医院的报告书?我不信,这肯定弄错了。做个检查而已,怎么可能性别都变了?开玩笑!”
  宫鹤直接把手机塞进了尤涟的手里:“你别急,慢慢看,一点点看他后面的解释,不懂的可以问我。”
  尤涟接过手机,还真的跟这个检查报告死磕了起来。
  他让宫鹤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他,他一边看报道,一边搜索不懂的词汇,越搜,新世界的大门就开得越大。
  脑子里也从一开始的“瞎扯淡”、“肯定是弄错了”变成“卧槽这都行?”、“居然还能这样?”、“还带这样的?”,最后全部变成“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宫鹤单手托腮,欣赏着尤涟的表情变化。
  同时,他的身体也没错过这些变化。
  他压住喉间的哼声,不想影响到尤涟,可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只要一想到尤涟是个omega,并且这个小笨蛋总算知道自己是omega了,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然而尤涟现在的心思全在诊断报告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被诊断报告弄得一愣一愣的,从头到尾全部看完后更是整个人呆住,呆了一会后又从头重新看了一遍。
  看了好几遍,他才抬起头看着宫鹤,一本正经道:“照着上面的说法,我好像真的是omega诶。”
  宫鹤把他汗湿的鬓发往后捋了捋:“是啊,你是omega。”
  尤涟眨眨眼,声音提高许多:“我居然是omega?!”
  宫鹤点点头:“是,你是omega。”
  尤涟沉默了会:“你之前那样就是在找我的孕囊?”
  宫鹤又点了点头。
  “找到了没?”
  宫鹤回:“找到了。”
  尤涟怔住,半晌道:“有感觉?”
  “有。”宫鹤有问必答。
  尤涟呆愣的模样看得他快要笑出来,但他忍住了,只伸手揉了揉尤涟脑袋上的呆毛,“你是有孕囊的,而且不是痕迹器官,是正常器官。我确定。”
  尤涟狐疑地拧起眉:“你凭什么确定?”
  宫鹤耐心地解释:“我碰巧进去过一点。”
  “什么时候?”
  “看日出那次。”
  宫鹤说,“我记得你喊疼了。”
  尤涟努力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为宫鹤花招太多,再加上自己身体的原因,不管哪次他都能感受到快乐,也感受到疼痛,也就是说每次都会喊疼,但他哪还记得喊疼的原因。
  “不记得了。”
  尤涟顿了顿,看着宫鹤道,“不然……你现在给我演示一下?”
  宫鹤眸色忽地变深,呼吸也重了一些。
  “可以。”他说。
  尤涟又道:“孕囊的话,如果有什么进去我应该能感觉到吧?”
  这个检测报告把他打蒙了,他云里雾里的,急需确凿的证据来验证最后的诊断,而现在去医院又不可能,找项铮过来也不行,一个是太晚,另一个是满身的痕迹实在尴尬。
  所以,疼就疼吧。
  疼总比懵好。
  宫鹤深吸了口气,尽量语气平稳地回复尤涟:“当然能感觉到。”
  “那……”
  尤涟心跳加快,他环住宫鹤的脖颈,舔舔唇道,“那来吧,让我感受一下。”
  宫鹤深吸了口气:“会很疼。”
  “没关系。”
  宫鹤强忍道:“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被诱导成结。”
  尤涟把脸埋进宫鹤肩膀,声音嗫嚅:“弄疼我没关系,别把我弄坏就好。”
  满腔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争先恐后地喷薄而出。
  宫鹤抱紧尤涟,按他肩膀的同时捏住他的后颈,在他尖叫声即将溢出喉咙前用力吻了上去。
  “呜——”尤涟猛地瞪大眼睛。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但眼泪没东西堵,扑簌簌地从通红的眼眶往下掉。
  他指骨绷起,像是要抠进宫鹤的肩胛骨。
  脸色煞白,觉得自己大概会在下一秒死去。
  宫鹤桎梏着尤涟,把他的痛呼全部吞入腹中。
  等到尤涟不再挣扎了,才渐渐放开他的唇,一下下地顺着尤涟布满冷汗的背。
  他贴着尤涟的耳朵,问:“感受到了吗?”
  “我在的地方,那就是你的孕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