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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国民老公来敲门 > 第103章
  翟沛庭心情复杂莫名,温柔地对她说道:“可你还是来了。小柔,你真是个善良又可爱的小姑娘。”
  “我知道。我一直是这样啊!可那又有什么用?你又不喜欢我!”时小柔皱了皱鼻子。
  “我喜欢你啊,不过不是男女那种喜欢,是哥哥喜欢妹妹那种喜欢。放心吧。你这么善良可爱,又美丽大方,以后一定会有比我更优秀的男孩喜欢你爱你守护你的!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翟沛庭就是个屁,风一吹就没了!”翟沛庭笑着安慰她。
  她听了,乐呵呵地笑了,“哈哈!你这个比喻我喜欢!”
  她说着站了起来,“行了!不跟你说了,今天训练了一天,我都累得喘不过气来了。如果不是急着过来把这件事告诉你,我恨不得让自己长在床上一辈子不起来!”
  “其实你不必陪着我呆在这里,过着这种枯燥乏味又艰苦的生活,你该回到属于你的五彩缤纷世界中去。”
  她笑得明朗,“你在哪里,哪里就会变得五彩缤纷!”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翟沛庭叹,“别把你美好而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我身上,划不来。”
  “我乐意!再说了,没到最后,谁知道谁输谁赢?说不定什么时候,你脑袋一热,突然发现我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呢!”她笑着挥了挥手,“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别太拼了!”
  “好。”翟沛庭目送她远离,起身在床上躺下,想着时小柔说的那件事情,心却无法因此安宁。
  虽然这件事看起来,的确是陆嫣然保护了曲亦函,可是他觉得事有蹊跷。
  他走的时候,陆嫣然在他耳边说的那番话像刻在了心上一般,正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定的源泉。
  当时她的声音很小很柔和,像在对恋人窃窃私语,可是她眼睛里的疯狂恨意,令他一想起便全身发凉。
  所以,他不相信陆嫣然。
  可爷爷是没有必要撒谎骗他的。
  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陆嫣然还不敢轻举妄动,这次事件可能只是她在试探。
  试探曲亦函的能力,同时试探他翟沛庭是否真的已经被管制住鞭长莫及了。
  一定是这样!
  一想通之后,他立即便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无法冷静地呆在这里了。
  虽然这次事件之后,陆嫣然暂时不会再动手,但一定不会隔得太久。
  他得出去布置!
  虽然爷爷在管他监管着,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谁能保证爷爷会肯一直帮他监管呢?
  说不定发现曲亦函有还算不错的警惕性和自救能力就已经将人撤走了。
  毕竟爷爷是个不太喜欢利用手里的职权谋取私利的人,更一向爱兵如子知人善用,哪里舍得把人力物力一直花在替他监管曲亦函的身上?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得他出去亲自安排人手才行。
  不过急不得,他得静待时机。
  夜色深沉,四周一片静谧,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树影中,很快跃上一辆停在一棵梧桐树下的车。
  ‘咳咳咳’
  一阵刺鼻得令人作呕的臭味排山倒海般袭来,翟沛庭双脚刚落在垃圾堆上便禁不住呛得咳嗽起来,急忙捂住口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动静,这才暗松了口气。
  低头看看堆积如山的垃圾,一咬牙,他扒开垃圾躺了下去,又将扔到一旁的垃圾一袋一袋的压在自己身上,当然他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留了个呼吸的口。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到凌晨六点的时候,垃圾车才会开出去。
  他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当车抵达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士兵会照惯例检查。
  不过尽管如此,翟沛庭还是细心地将自己埋在了车厢的最底下。
  现在,垃圾沉甸甸地像座大山般压着他的身体,难闻的臭味不断钻入他的鼻腔,令他备感窒息。
  但是一想到很快他就能见到曲亦函,顿时又精神百倍。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闭上了眼睛,试着忘记周围这恶心的一切。
  在他的努力下,很快他就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身子一震,倏地醒来,便听到了嘈杂的说话声和翻动垃圾的声音。
  他立即禀息静气一动不动。
  在感觉到身上的垃圾被人拿起再扔下时,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好在有惊无险,检查的士兵像往常一样并没有翻个底朝天。
  当车子启动驶出军营十来分钟之后,他悄悄地松了口气,伸出双臂将垃圾往两旁一拨,起身坐起看向四周,发现车子行驶在一条荒凉的山间道路上,便起身站起纵身跳下了车。
  在脚着地之后迅速地滚了几滚,以此消除双脚受力,随后站了起来,迅速地进入了密林之中。
  一个小时后,翟沛庭站在一悬崖边气得直喘粗气。
  他在这山里兜来兜去的折腾了一个小时,发现无论往哪条路走,都是在悬崖顶。
  这军营直接就建在了悬崖顶上,这悬崖顶还大得出奇,原本以为跟着垃圾车就能找到出路,没想到那垃圾车开出军营半小时后就抵达了悬崖处的一个垃圾处理站……
  难怪那天爷爷带他们来的时候开车开到一半就换乘了直升飞机,还给他和时小柔都戴上了眼罩,敢情这是一个高度机密的军营啊!
  老头子狠!
  这是让他根本跑不出去!
  可他不会就此认输的!
  翟沛庭深吸一口气,从腰间取出一把刀走向密林,很快他就抱着一大长长的树皮走了出来,那是他从数棵叫不上名字的树上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