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思索,余次一遍叹气。
当然,在她眼里,她这个叹气是惋惜,感叹木子怎么还不来。
但在一边‘侃侃而谈’的木子眼里,这个叹气——
那就是一种羞辱了。
她已经这么自甘堕落,已经低到了尘埃里,连做替身都可以了,一直说着讨好的话,端着笑脸,结果这个人???
叹气。
叹气。
再叹气。
余次和小魔君及心魔的对峙,一日两日,一月两月,甚至……快小半年了,都没结束。
山中无岁月,在床上十分寂寥,余次借着木子给她的宽容,偷偷的在塌上借着系统的bug入定了。
修士入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有人随意打扰的划容易经脉逆行,走火入魔,修为尽失甚至狗带。
余次面对不了深情款款、日复一日端茶递水诉情长的木子,就偷偷的入了定。
她决定先闭着眼睛躲一会儿,等到时候了,有消息了,再睁眼回来。
是以。
某日,在山洞外和心魔叨叨逼逼了许久,最后才一路端着茶进来的魔君,瞅见的就是这一幕。
那根紫黑色的链条还在脚踝处耷着,余次和心魔说的一样,在小玉床上,听话及了。
她安静的坐在小玉床上,低着头,发丝微微垂落,仿佛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