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直带来二十不到的人,而对面大略看一眼,五十左右,甚至更加多。
“管他什么风沙鬼神不风沙鬼神的,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要顶住!”
男人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哔哔的说道。
南栀眼里燃气一抹火光,脚向后偏了一下,一个瞬移,已经在男人的身边了。
抓住他的手臂,紧紧按在旁边的墙上:“口气倒是挺大的,不见得实力有多好。”
男人疼的额头直冒汗,下身稳住,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
大战一触即发。
……
陆殃睡了一天一夜,也醒了过来。
旁边盛时景正在打游戏,根本没有听见他醒来的声音。
“打他……上路,上路啊……我去,这么弱鸡……”
盛时景眼看着一局稳稳胜利的游戏,竟然输了,输了!
他烦躁的丢掉手机,准备去洗手间,余光瞥见床上的人已经苏醒,高兴的连洗手间也忘记去了。
“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殃脑袋还有些懵,听见盛时景的声音,目光才有了焦距。
“时景,我这是……”说着就要起来。
盛时景吓得连忙按住了他:“别动,别动,你身上还有伤呢,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别动啊!”
按了旁边的呼叫铃,没到一分钟,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陆先生,你醒了?我给你简单检查一下。”
陆殃微微闭了闭眼睛。
算是答应。
医生很快检查完了,很是欣慰的点点头:“南医生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将陆先生的伤处理的很好,已无大碍。”
“你说谁?”陆殃一把拉住医生的衣角,神色激动。
医生有些慌张,看了看旁边的盛时景:“南,南医生……”
“栀栀来了?”陆殃扭头看着盛时景。
盛时景对医生摆摆手,让他们先出去。
医生扶了扶眼睛,点点头,转身快速离去。
“说话,是不是你把栀栀带来的?她现在人呢?”陆殃不敢深想。
南栀来了,势必知道他为什么受伤,以她的个性,绝对会去……
见盛时景半天不说话,陆殃准备拔掉针,就要起来。
“哥,别动,别动,我说。”盛时景见自己瞒不住了,只好全部脱口而出。
南栀临走前,就吩咐过他,一定不要让陆殃知道她去哪里了,她担心陆殃会担心她。
“什么?她带人去明风组织了?”陆殃听完,猛的坐起身,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体力不支的躺了回去。
“胡闹!明风组织那是游乐场吗?可以随意的进出?”陆殃疼的闭上眼睛,手心不断冒汗。
盛时景余光看见他的伤口上的纱布已经染红,着急的按住他:“哥,你别激动,姐:不让我告诉你,就是担心你激动!”
“现在已经两点了,他们说不定在路上回来了。”
陆殃咬牙切齿道:“万一没有回来呢?”
盛时景哑巴了,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对啊,万一没有回来呢?
“那……那我就带人杀到明风去!”
陆殃用手捂着伤口,单手撑住身体,坐了起来,拔掉手背上的针,就想起来。
“哥……”盛时景刚想劝他,可是看见他眼里的担忧,盛时景说不话了。
陆殃每走一步,都感觉浑身透着痛意,痛不欲生。
伤口的血已经按压不住,从手指缝里流出,滴在地上,染红了洁白的瓷砖。
盛时景站了起来:“哥,你别折腾了,我去找姐,姐经历了八个小时才将你救回来。”
说完,他先一步拉开病房门离开。
陆殃咬着后槽牙,眼睛一黑,再次晕倒。
“哥……哥……”
……
南栀已经清除了所有的敌人,站在仓库门口,看着他们搬运货物。
秦九走了过来,凑到她的身边:“老大,他们来了。”
“嗯。”
卖家已经来了,南栀看了几眼货物,才转身离开。
海岸线边,停着一艘轮船,站在几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一脸胡茬,右眼下还有一道伤疤,给整个人平添几分煞气。
他就是国际上警察想抓捕的人,肖邦。
曾几次越狱,参与了几项国际重案。
南栀站在陆地,眯着眼睛打量了肖邦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