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家铺子精心准备的小玩意儿,价格倒也不算是特别贵,您要是看得上的话,可以拿一套回去玩,不过就是现在还没有把东西制备齐。”
“比方说投壶的壶还没有雕刻好,再有个三五天差不多能够完成,至于这些签子,倒是弄的差不多了,太子殿下有耐心的话,不妨等一等。”
季盈春都没有思索就直接把话说完了,他说完话,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刚才他还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太子殿下撇清处关系。
自此之后两个人敬而远之,尽量不要有任何的接触。
结果没想到前脚把话说完,后脚关系就变得十分的亲近。
也不能说是十分的亲近,但还是这会儿和太子殿下做生意。
日后的交流只会越来越多,而且他刚才的想法也不简单。
打的主意就是让太子替他打开门路好,让接下来的生意能够顺顺当当的做下去。
“你倒是还挺有主意的,竟然还敢打我的主意,想让我听你把生意打开门路,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要是你老老实实的答应我的要求,接下来生意我儿子让人会帮着你,但是你要是没办法答应我的要求,就不要说我喜怒无常,不好说话了。”
听太子这么一说,季盈春心里倒是有点儿没底,也不清楚太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要是干脆利索的答应,她都不会起疑,这会儿拐弯抹角的说这个话,真的是让人琢磨不透。
“太子殿下既然识破了我的意图,为何不直接拒绝我呢?”
季盈春若有所思的问,他属实不能理解太子这会儿的想法。
“我猜你是在好奇我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孤在想什么,又为何要让你知道?”
“那把竹签拿出来几个给我,我回去好好的看一看,如果是能够给你推销出去,别忘了回头请我吃顿饭。”
太子异常和气的说,季盈春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太子直接从他手里抓走了几根竹简。
这几个中间还没有完全打磨好,上边儿还有一点儿毛毛刺,稍不留神很有可能会扎手。
奈何太子也根本没给他说话的余地,季盈春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抓着竹简往回走,走到一半儿才突然觉得手指上有点儿痒痒的。
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支付,就发现扎进去了一根毛毛刺。
毛毛刺在手上,自然是让他很不舒服,他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手指。
想要把这个毛毛刺弄出去,然而就算是反复揉捏着,毛毛刺也仍旧安安稳稳地待在他的手上。
就仿佛已经在他手指头上扎根了一样。
旁人看到太子这边儿有异况,急忙跑过来。
看情况结果就发现太子在和手中的竹简较劲,谁也没多想。
太子看到凑过来的人,直接转身离开,多少是有些疑惑。
但是他也没好意思再把人叫住,毕竟他手上扎了根刺,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情。
说实话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整个人都觉得身心疲惫,特别是太子妃的种种行为。
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曾经的平静生活,就好像是一场梦。
太子记忆中的太子妃温柔贤淑,颇有母后在时的风范。
再看现如今的太子妃,一言不合就将整个寝宫打砸的一塌糊涂。
到处都是破碎的瓷片,至于手底下的宫女,都被他多发的伤痕累累。
有的宫女甚至不堪受辱,求到他面前来。
原本这些事情,太子是不会干涉的,可那宫女身上的伤痕叠伤痕有很久之前的,也有刚刚出现的。
看得出来太子妃是在可着劲儿的折磨人,要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直接撵出去也就是了。
再过分一点儿打一顿,撵出去也就到顶。
像太子妃这样,把人留在身边不停折磨的,也真的是少数。
幸亏东宫都是自己人,消息基本上传不出去。
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他这储君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就算是父皇对他极为的信任,朝臣对他也很尊敬,可到底还会让人心生怀疑呀。
明天的百姓对他的评价会直接跌入谷底,甚至会说他连一个女人都驾驭不了,又如何能够管理天下事?
有的时候,女人可比天下有难打理多了,天下的百姓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过好日子。
而女人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太子是真没想到,太子妃的嫉妒心会那么的强。
他要是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极强的嫉妒心,太子也不会这样的差异。
奈何一开始太子妃表现出来的是淡定,还有坦然,就仿佛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对于他来讲都是理所应当。
甚至说太子妃还在主动帮他拿去,也确实有些不合乎常理。
太子拿回去了一把竹简,从哪儿拿回来的太子妃不知道,但是看太子队这把竹简的重视程度,太子妃心里那就一个愤怒。
这下子殴打宫女也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他让人将东宫中的几个姬妾全部叫了出来。
一并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对于东宫的姬妾来说,如何能够接受,固然这些人的身份不高,和太子妃没有可比性。
甚至还有两个庶女,特别是庶女的性命轻贱如草芥。
也不是能够任由太子妃这样践踏,而被他殴打的姬妾,刚好家里现在有了一点儿微弱的势利。
而他的父亲膝下就一个闺女,当宝贝疙瘩一样疼爱。
要不是被太子妃的巧舌给迷了神智,也不至于把姑娘送进东宫之中。
到了第二天早朝的时候,那家大人直接跪在了皇宫正门口。
把要进进出出上早朝的朝臣们惊动了个遍,最后连陛下也不得不特意询问情况。
“爱卿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大清早就跪在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朕说明?”
虽然说老皇帝也不知道跪在这儿的人是谁,但是他也明白,既然能够跪到这里,就一定是朝中大臣。
而且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人,他也乐意给他几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