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该死。”
徐川的目光在眼镜男和岸本身上转了一圈,如果不是因为还有简思缘在场,徐川早就杀了这两个人了。
徐川当即走到了简思缘身边,轻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
简思缘的声音无比虚弱:“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徐川淡淡一笑,一把将简思缘抱了起来,说道:“我老早就打听到了你的消息,不过没人肯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所以我就打进来了。”
简思缘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听到这话她顿时笑了起来:“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
徐川笑了笑,抱着简思缘跳到了隔壁的阳台,刚才他就是冲进了这个房间,然后跳过阳台过来救简思缘。
原本徐川是打算直接硬闯的,可是他却发现房门上了几道锁,所以他只能选择闯进了隔壁的房间。
“徐川,我好热。”
就在这时,简思缘勾住了徐川的脖子,声音如同猫咪一般,软软糯糯的。
徐川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简思缘的面色潮红,眼神渐渐开始变得迷离了起来。
徐川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现在就去找解药。”
“不,不用了。”
就在徐川将简思缘放在沙发上的瞬间,简思缘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
徐川愣了一下:“不用了?”
简思缘咬着嘴唇,脸蛋红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我,我愿意给你。”
徐川一呆,接着脸色郑重了许多:“思缘,我不想趁人之危。”
“可是我愿意!”简思缘用着自己最后一丝清醒,她无比羞涩的低下头,轻声道:“我,我真的愿意。”
听到简思缘这话,徐川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他看着简思缘迷离而又认真的眼神,他顿时明白,简思缘是认真的!
尽管徐川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他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可他绝不会趁人之危,因为这不是他的做人风格。
只是现在简思缘主动开口,反而让他有些犹豫了。
就在这时,简思缘如同猫咪一般诱—人的声音响起:“希望大侠为我解毒。”
徐川一愣,当他看到简思缘羞涩而又甜美的脸蛋,他顿时笑了一声:“既然姑娘已经做出决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着徐川的话音一落,简思缘忽然主动吻住了徐川,变得无比热情起来。
显然简思缘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已经忍到极限了。
伴随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两人的衣服全都被扔在了地上,当徐川即将突破最后一层界限的时候,简思缘的声音在徐川耳边温柔的响起。
“我还是第一次,请大侠温柔点。”
然后房间里面冷不丁的响起了一道嘤嘤声,刹那间房里的气氛变得无比暧昧,空气之中仿佛有一团粉红色的旖旎气息,不断的在房里环绕。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过去,一直到过去大半个钟头之后,房里只剩下了简思缘的喘气声。
此时简思缘的脸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可她的眼神却是无比甜蜜。
简思缘忽然拿过沙发垫挡在了身前,无比羞涩的低下头:“多谢大侠解毒之恩。”
徐川笑着摆摆手:“我乃江湖人士,这种小事对我不值一提。”
听到徐川这句调侃的话,简思缘越发的害羞了起来,而徐川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主动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之后,徐川出来的时候简思缘已经穿好了衣服,尽管刚才两人无比的疯狂,可是疯狂过后,简思缘却是恢复了意识,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徐川走到简思缘身边轻声道:“我送你回去。”
简思缘轻轻点头,羞涩道:“这件事情,你不准对别人说。”
徐川有些好笑的摇头道:“我闲着没事说这干什么?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简思缘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一个开放大胆的女人,刚才在药物的效果下,她才会变得如此疯狂。
刚才的画面她还历历在目,只是她却不敢去回想,因为徐川就在她身边搀扶着,这种气氛让她觉得非常难为情。
就在徐川扶着简思缘来到楼下的大厅时,之间门口站着一群保安,刚好堵住了大门。
而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人,赫然就是刚才被徐川打断腿的眼镜男。
“就是他!刚才就是他在这里闹事!”
眼镜男指着徐川破口大骂道:“你们给我抓住他,打断他的腿!”
一众保安听到这话,立即将徐川围在了中间,脸色无比凶狠。
徐川冷冷的往四周看了一圈,他刻意将简思缘挡在了身后,眼中赫然散发出了杀机:“看来刚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眼镜男一听这话,他又感觉自己的小腿隐隐作痛,这下他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起来:“八嘎!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砰!
话音一落,酒店里面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巨响,这下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着声音来源看了过去。
徐川也是不由的转过头,只见酒店的楼梯口忽然冲出来一群人,当徐川看到那些人的面容时,徐川顿时笑了起来。
这伙人,赫然是车厂里的那帮兄弟!
“徐哥!”
众人走到徐川面前恭敬的弯腰,然后他们朝着简思缘鞠躬:“大嫂!”
这话一出,简思缘羞的脸蛋通红,她嗔怪的敲了徐川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徐川笑着摇头:“我也不太明白。”
这时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徐哥,之前你让咱们帮你调查消息,我们就猜到你肯定会过来,所以咱们就自作主张过来帮忙了。”
说完这话,那人提着一把椅子,冲着那群保安吼道:“想找麻烦是吧?老子奉陪!”
他的话音一落,身后的那群人也是抄起了家伙,个个凶神恶煞的。
这一幕看的众人有些傻眼,尤其是那群保安,此刻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的员工而已,犯不着为了那点钱和别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