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啊,要一个女人还要靠囚禁才能达成。”
乔小麦继续闭眼睛。
魏池年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现在只想……掐死她!
捏了捏眉心:“乔小麦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不要这样惹我。”
他看了看床上的人,摔了门板走了出去。
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心中的邪火越窜越盛,有一种很可怕的念头正在他的脑海里形成。
魏池年将想法按压了下去。
她不肯吃饭。
阿姨来来回回的进屋子里送,到十点钟已经送过六七次了。
怕乔小麦不爱吃,变着花样的做了许多,但还是效果不明显。
魏池年从托盘里单手拿过来那碗粥,阿姨看着他阴沉的脸,试着说:“魏先生,还是我来吧……”
“你出去!”
阿姨只能退出去。
他扶她,她不肯起。
魏池年还是用强力把她扶了起来,拿着碗送到她嘴边:“你是自己吃还是我硬灌?”
她不理。
他也来了脾气。
拿起来碗往她嘴里硬灌,乔小麦打死就是不肯张开嘴,很快那粥都流到了床上。
啪!
魏池年摔了碗。
他下了床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
“行,你本事。”
摔了门。
过了好一会,有人进来,然后她感觉有人拽她的手,小麦想要反抗,但很快被按住了,然后吊瓶挂了起来。
“魏先生,已经挂好了。”
魏池年冷冷盯着床上的人,好半天他才开口道:“不替你父母想想了?”
小麦依旧装哑巴。
魏池年的火气没有地方可发泄,随手摔了杯子。
无论他摔什么,她就是不肯睁眼睛看。
过了好一会,她只觉得有些累然后就睡过去了。
护士到魏池年眼前说:“……已经打了药,但人能吃饭的情况下一直这样挂药也不是太好,现在她睡过去了,药效会有一段的……”
魏池年摆手。
凌晨三点半,乔小麦醒了。
屋子里还坐着一个人。
他和她天各一方。
他就坐在正对面的椅子上。
“你信不信我能叫……”
“我信。”小麦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信,可我不怕。”她笑了笑:“死都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我和那个家的缘分也都尽了,该尽力的我都尽力了,剩下就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乔小麦,你不了解我。”
“可能吧,我也不想了解。”她又闭上了眼睛,可能是不太想去看他,她说:“你娶我了,我们也试着过了三年,三年岁月也算朝夕相处可事实证明我们确实是不合适的,我这样的身体条件也没办法做一个合格的魏太太,你妈妈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她,我再也不想进那个家门了。”
魏池年无情的双眸对上她的。
“想好了?”
“想好了,你随便吧,有招数你就使出来。”
魏池年冷笑了起来:“好,你别后悔。”
他拿起来手机,压了一肚子的火终究还是爆发了出来。
“你们上来把她带走。”
小麦不知道他叫的是谁,她静静等着。
过了十分钟,有脚步声音靠近了卧室,然后有人敲门,再然后她被人从床上扶了起来,她的脚是软的。
可能之前挂的针不仅有葡萄糖,还有别的。
扶她出去的人好像是医院的人。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你非要这样是吗?”
乔小麦瞧了魏池年一眼,满脸的讽刺。
魏池年摆手。
她被带下了楼,然后带上了车,那是一辆类似于救护车一样的车,奇怪的是车上竟然有铁窗。
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念头闪过。
魏池年看着那张空无一人的床,躺了上去。
躺了几分钟,伸手拍拍那床。
“你回去吧。”
叫阿姨离开这里。
然后叫人把这里封了。
小麦也不知道这些人带她去哪里,只知道走了很远,她觉得不对然后透过车窗看见了进入的门口的挂牌。
某精神病院。
乔小麦的心一凉。
这完全超出了她能想到的。
她是个正常的人,她只是在拒绝一份她不想要的感情发展。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
她闹了起来。
可感觉后背一疼,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孙嘉雯试着去找过乔小麦,但找不到。
工作室那边已经关掉了,学校那边做了退学处理,乔家她去了很多次但孙家珍的说法就是乔小麦回了魏家。
魏家孙嘉雯进不去,她都没有机会靠近。
打电话,电话不通。
孙嘉雯去报警。
“我朋友失踪了。”
警察做了笔录,但没给立案,当事人的哥哥嫂子说人并没有失踪。
“这是家务事。”
孙嘉雯从派出所出来,只觉得头晕眼花的,她跑了一整天了,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有。
……
魏家-
魏母最近身体不是很好,生了一场病。
好了以后,这身体就有点发虚。
难得魏池年回来的早,在主屋这边陪陪她。
魏母吃了两口枇杷膏就不想吃了,动动手推开。
“今天还咳吗?”
佣人回答:“上午的还有点咳,下午好多了。”
魏母叹气:“你让我少操心些,比什么都强。”
魏池年笑笑。
“年年啊,你年纪不小了也应该成个家。”
乔小麦已经成为了过去式,魏母还是希望儿子能收收心有个家,养个孩子。
“再说吧。”
“不能再说。”魏母拉儿子的手,说话也是毫不留情:“我任由你折腾了,最后怎么样了?我们这样的家庭,她说离就离,这样的人是甭想再进我魏家的大门,你如果心中有什么想法,也趁早打消这种念头。”
魏池年的眼神淡淡的。
“妈,那你喜欢谁,我就娶谁吧。”
魏母一噎。
“什么叫我喜欢谁你娶谁?你娶老婆是给自己娶的,又不是给我娶的……”
魏池年替母亲捏肩膀:“差不多的意思,你喜欢了相处也能和谐点,这不是挺好的。”
魏母气的发抖。
“年年,你这是故意气我呢?”
“我是讲真话,实在话。”魏池年对着母亲笑笑:“也是到年纪应该成家生子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