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
她不挣扎还好,她越是挣扎,他越是起兴。
魏池年的手按住她的两只手,把她的人带到沙发上,然后他的腿压了下来。
“你放开我!”她吼。
魏池年是真的喝多了,三下两下就劈开了她。
她的身体没有适应,只觉得疼,可因为确实两人做过夫妻,她试着和他好好生活了两年,那两年中她怀过孕而且还怀过几次,很快身体就给了反应。
但这不对。
乔小麦上手要去抓他的脸,可他力气实在太大了。
他觉得不舒服,然后换了方向。
小麦的腰被人死死的攥在手里,她的腰原本就细,现在可能他再用力点就直接捏碎了。
她被按在沙发上背对着他。
他的酒气喷了她一脸。
乔小麦一动不肯动了,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你就这点本事吗?”
只能这样对她吗?
魏池年扯下来自己的皮带。
他的皮带有些碍事,有些硌得慌。
抽出来直接扔到地上。
地砖太亮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驮着另外一个。
他只觉得憋着的这口气,泄出去了。
酒精让他的感官变得麻木了起来。
魏池年就想啊,他那么喜欢她。
给她的,对她的不够多吗?
她要什么他都给。
可她呢?
总是不满足。
她和他妈相处不好,他妈那么好的人。
她和他相处不好,他对她不好吗?
可她就是要离婚。
他呵呵笑了起来,伸手扯下来她的衣服袖子,直接下手去罩。
嗯。
就是这个感觉。
这是他的!
他用力。
“你还会什么、”乔小麦嘴上逞强:“我看不起你!”
龌龊!
魏池年贴着她的后脖颈笑。
“你欠我的。”
小麦的一颗心冷了又冷。
她由着他折腾。
他把她折腾的压根离不开沙发,然后又抱着她上楼。
夹娃娃一样的夹着然后回了那张床。
他觉得还不够尽兴。
但就是喜欢。
她生下来就应该是他的。
小麦别开脸,不去看他。
“装什么?”
他伸手抹一把,然后亲她:“难道你不愿意吗?”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这就是……”
乔小麦还是犟。
魏池年就想,她的这张小嘴啊。
讲出口的话永远都是那么难听。
他怎么就制服不了她呢?
“你最好别跟我犟,不然有你受的,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干了。”
小麦不和他做沟通。
一个醉鬼,讲的再多也没用。
“我欠你的,这次都还了!”
他呵呵笑,抵着她:“你未免也太值钱了,你以为呢。”
他继续。
翻来覆去,把她当做洋娃娃一样的折腾。
乔小麦的大腿上面全部都是印子。
被人用手捏出来的。
她长得白,加上可能是有些凝血功能的问题,用点力马上就一身伤痕。
那娇滴滴的桃儿,她那么一晃。
魏池年只觉得脑子一热。
“你不是说不愿意复婚吗?正好我也没办法和你复婚,连个孩子你都生不了,复什么婚,我们就这样过吧。”
“你王八蛋!”乔小麦终于又急了。
她伸手去抓手边任何的一件东西,她只想打死他。
只想和他同归于尽。
抬欺负人了!
“我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太太,然后和她生一儿一女,但是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魏池年觉得这样甚好!
他的心舒服了!
“你做梦!”
“你家那些人,包括你朋友你的我都能叫你玩完,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在这个城市里混不下去?”他上手掐她的下巴。
长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蛋,为什么总是讲叫人起火气的话呢?
“你只会这些。”
“这些对你管用就可以。”
他冷冷笑了起来。
他此刻仿佛是阴间来的厉鬼,一声更比一声的冷。
小麦伤了!
肯定是伤了。
原本身体就那样,说不上是好,加上他存了心折腾她。
不知道折腾到几点。
以前就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但凡喝酒就会出现的不好后果。
他不尽兴就得抓着她一个劲儿的折磨。
乔小麦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想杀了他!
她浑身哪里都疼。
魏池年抱着她,将湿乎乎的床单用被子盖住,抱着她睡在干净的地方。
早上他先醒的。
只觉得头有些疼。
坐了起来。
然后看看旁边的人。
小麦是听见了声响,但头疼的厉害。
她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
身体仿佛是被人从中间劈了开。
她想动都没办法动,她疼!
可……
她的手攥着床单。
身上又重了。
好像泰山一样的重。
喘不过来气。
他竟然敢……
乔小麦恨!
魏池年借用着昨天的方便,他又进来了。
他没有戴套。
他面无表情看着她。
“不愿意?想告我?你要知道我为了赎你花了一亿八千万……”
“我没让你救我……”她喊都喊不出来声音。
她的嗓子已经倒掉了。
魏池年冷笑:“下次我会记着这话的。”
他到了。
离开她。
拿过来钱包,从里面抽出来一沓的钞票,然后砸到床上。
“给你买药的钱。”
小麦闭着眼睛。
“你也可以去死,我能送你哥进去一回我就能送第二回,哦对了你家那几个病号收拾起来估计也挺容易的。”
钱抽了出去,干脆皮夹也扔到了床上。
他扯过来床单,盖在她身上。
“既然好好的日子你不想过,那我们就玩点不一样的。”
他嗤笑然后转身离开。
小麦躺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动。
是啊,她能怎么样呢?
她的家里人都在,他们可以不要她,她不能不要那些人。
可活着实在太痛苦了。
她怕死,但此刻觉得活着好辛苦。
她看了看床头的杯子,伸手去够。
她掉在地上,然后拿着碎片对准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乔小麦怕疼!
她真的很怕疼。
特别怕特别怕。
她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
魏池年下了楼,迈着步子出了大堂,准备上车发现自己的手机忘了带。
叫司机:“你上去给我取手机……”
司机点头,刚刚下了车,魏池年又主动下车。
“你在车上等我。”
楼上那个情况,手机应该也是掉在卧室了,不能叫别人进去。
他推开门,进了屋子里。
这里过去是他的家,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推卧室的门。
乔小麦掉到了床的另外一侧,他一开始没看见。
还纳闷这人跑哪里去了?
不是一直喊疼,这又不疼了?
揉揉自己的脸。
他的脸上都是被她抓出来的伤痕。
屋子里找了一圈,魏池年觉得不对了。
他等于没有出过这栋楼,她什么时候出去过?
“乔小麦?”
回了卧室,然后绕到床的那侧。
她的手腕处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