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要你死。”
四个字一顿一顿的说出,陈亭听完后马上精神了起来看着寒冰身体打了个冷颤。寒冰看出了陈亭的疑惑又急忙解释道:“是装死。”
“要我装死?”
“没错,昨天王淑琴的死杜雪娇和他哥哥已经误会是你和忠叔杀的。既然这一切都是凶手的计划,那么我们就按照他的计划来。”
“你是说让我和忠叔装死?”
陈亭依然感觉困惑不可思议的看着寒冰问道,寒冰听见忠叔的名字将头低下小声的说:“忠叔出事了,就在刚才。”
“什么?”陈亭的表情若显得夸张,这一声似乎憋足了气。
寒冰听见如此大声的话急忙从椅子上起来堵住陈亭的嘴在她耳边默默的说:“你小声点,王嫂还不知道这件事。”
陈亭在寒冰怀里挣扎了一翻才满脸通红的逃离出来,寒冰这才觉得自己失态歉意的低下头。
“要叫我怎么做?”
“…………”
第二十五章
假象
寒冰找到我,并且和我诉说了他的一个新计划。
听到我要装死的时候,心里紧张的不得了,但最后没想到会装得如此逼真,甚至连我自己差点都以为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不知道这一切能否瞒过凶手。
——陈亭
两人简单的交谈了一会后,寒冰站起身对着屋里的王嫂喊道:“嫂子,我先走了。”
“这就走?不在呆一会了么?”王嫂听见寒冰要走马上从里屋走出来,寒冰看着王嫂心里一阵不舒服后礼貌的笑了笑后说道:“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也该回去了。”
“那有时间在过来。”
“恩,陈亭你也回屋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呢。”
“没事,我送你出去。”
简单的几句寒蝉后寒冰走出了房间,在与陈亭会意的眼神交流一番后便走了出去。
刚接受黑暗的寒冰忽然感觉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寒冰猛然愣了一下并没有理会送自己出来的陈亭与王嫂,疯狂的向黑影的方向追去。
当陈亭反映过来发现什么事时寒冰已经跑出了院子,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快速向前跑了几步试图叫住寒冰,然而刚等她开口又一道影子略过王嫂的身边狠狠的撞向了陈亭。
陈亭被重力撞倒在地,王嫂看见这样的情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睛呆呆的看着黑影。
影子如同幽灵般从身后拿出一把雪亮的刀子,王嫂似乎反映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四处看了一下后急忙从一旁拿起扫靶冲了过去,然而等他向前跑出两步的同时黑影残忍的用刀子插向陈亭,陈亭惊恐的看着刀子下落,最后在一声疯狂的叫声后昏死过去。
王嫂并没有来得及阻挡,她眼睁睁的看着黑影无情的将刀子插入陈亭的身体里然后冰冷的空气中响起几声冷酷的微笑,这是王嫂平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她在愿地愣了好久,直到黑色的影子缓慢的离去她才瘫软在地大声的叫喊了出来。
“啊……”
叫声穿透层层阻碍最终进入正在追随着前方黑影的寒冰耳里,他快速停住脚步前方的黑影也如同受到阻力一样猛然停住。
与黑影对视几秒后寒冰用出吃奶的力气瞬间踏出一步出其不意的在离黑影不到一米的距离打出一拳,这一拳贯注着他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打在了黑影的脸上。
“诶呀……”
一声娇嫩的声音从黑影的嘴里传了出来,寒冰马上判断出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女人,他好奇冲到黑影身边将她抓起,这是寒冰才发现被自己打到的人是付三凡的妹妹杜雪娇。
看清了黑影的脸后寒冰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如果没错的话杜雪娇应该是个瞎子,但她怎么会如正常人一样在黑暗里自由的穿梭呢?
这个巨大的问题压在寒冰的脑海里,但此时的他却没有时间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他将杜雪娇拉起来后用随身带着的手铐将她扣住,然后拉着她疯狂的向原路返回。
当再次回到王忠家的院子时,附近的几个邻居已经被王嫂的叫喊声引了出来。
三四个人围绕在王嫂周围不断的安慰着,几个胆大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陈亭。
寒冰感到时疯狂的扑到陈亭身上哭了起来,几个胆大的男人认出了寒冰才放心的走到王嫂的面前劝说着。
一时间安静的夜晚变得热闹起来,足足哭了十分钟后寒冰红着眼睛将陈亭抱起神情憔悴的走出了院子,临出院子时候他还恳求离自己最进的男人帮忙将杜雪娇带回公安局。
男人爽朗的答应了下来,几个男人怕一个人去在出什么危险于是叫出了两,三个人一起同行拉着杜雪娇跟在寒冰的身后:
“这不是杜雪娇么?她怎么被警察抓到了?”
“还有问,肯定是凶手被。”
“你见过一个瞎子杀人么?”
“她可不能按照正常的思维走,虽然是瞎子,但每次看见她不都是自己走么?说不定是装的。”
“行了,就别讨论别人了。王嫂咱进屋吧。”
寒冰和三个男人带杜雪娇走后,身后几个长舌头便开始议论了起来,当一位妇女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几个人情绪低沉的将王嫂扶进了屋里。
而此时的王嫂并没有从惊吓中走出来,依然神情呆滞身体颤抖。
…………
掐灭地n根烟,良辰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用力的拍打了几下太阳穴眼前才清醒了许多。
这种感觉并不是困,而是许多事情压制在脑海里而产生的游离现象。这并不是科学的解释,而是良辰给自己此时状态的定义。
清醒许多后良辰的视线又漂移到烟盒上,平时的他并不抽烟但此时却要用它来消除解闷,这其实一直都是违背他信念的东西。
烟酒都一样,凡是有害的东西他从来不沾。一是认为对身体不好,而最主要的是良辰从不认为这些东西真的可以帮助人忘记不开心的事情。
又一根烟拿起点燃,动作熟练到一气呵成。
缓缓的轻烟从嘴角吐出,一阵恶心传便全身。
或许是烟抽多的缘故吧,干呕了几声后良辰拿起旁边的开水喝了几口再次将qq打开。
他在等一个人,一个在整个案件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人。
这个人引导着良辰的好奇心,从刚开始来到善义村这个人就用了一场残忍的凶杀现场来威胁自己,而昨天又利用自己来惊吓自己的女友。
难道她想拆散自己和李乐?不会,如果这样何必大费周折搞出这么多花样。
寒若昔,原本叫桥月为什么要改成这个名字呢?凶手既然知道这个名字会不会就是村里的某人?又或者说凶手想完全把责任推给这个曾经陪自己度过一晚的女人?还是——她就是整个案子的原凶?
一想到这里良辰猛然打了个机灵,手上拿着的半截烟头掉落在地上然而良辰似乎并没发现少了点什么,仍旧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努力的回想着,希望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此时时间已经进入子夜,在过十分钟就进入新的一天。
丁冬……丁冬……
正在良辰专注的想着电脑里传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寒冰慌忙用鼠标看了看qq,然而qq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时他才发现这丁冬声是来新邮件的声音。
这么晚了会是谁给自己发邮件?带着疑问他快速的打开了邮件,果然上面显示出‘你有新的邮件’。
良辰快速的打开邮件,画面缓慢的展开,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幅扭曲的相片。
相片完全没有任何的形状,良辰暗暗皱起眉头叨咕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用眼睛直直的盯着相片看了起来,图片经人处理过,整体看起来模糊一片。
但仔细一看却似乎又可以看清楚。
眼睛微微有些疼痛,良辰将视线收回心里暗暗骂着谁这么无聊,手从旁边不自觉的又拿起一根烟点燃。
就当轻烟从眼前飘荡时,良辰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定格在了屏幕上,几秒钟后他如木偶般将脑袋倾向左边,忽然电脑里的图象变得清晰,这是一幅血肉模糊的相片,但良辰可以清晰的看到在血池中那个目光呆滞嘴角流血的头颅——那正是李乐的。
良辰惊吓着直起身子,眼前的相片依然模模糊糊。
良辰记得有一种工具可以将两张不相干的图片合一起并且可以处理出这种模糊的形状,会是谁跟自己开这种玩笑呢?良辰忽然想起来看发件地址:<a href="mailto:<a href="mailto:fenmu@163.com">fenmu@163.com">fenmu@163.com">enmu@163.com</a>">f<a href="mailto:enmu@163.com">enmu@163.com">enmu@163.com">nmu@163.com</a></a>
“坟墓?”从邮件的拼音中良辰拼出了这两个汉字,这个邮箱明显就是有人搞恶作剧而临时建立的邮箱,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桥月?还是寒若昔……
不,是一个男人。
在夜色里除了可以分辨出他是一个男人之外便什么都无法辨别,男人在空空无人的大道上来回走动了半个多小时,似乎是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
不安稳的走动后男人终于停下脚步借着微薄的月光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时间已经过了整整大半个夜晚,男人看完表后定了定神最后向一旁的一家院子走去。
院子很凌乱,像是刚刚举行过什么盛大的节日,地下摆满了瓜子皮彩条什么的。男人没在意这些快步的走到旁边崭新的红砖房。
在门口停留了一小会,他用一点时间四处看了看然后又用耳朵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在确定四周无人和屋里的人已经入睡后他轻然的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喜气洋洋,墙上挂着的彩条和窗户上贴着的若大喜字充分的表明了这是一间新房,并且住着的也是两位刚刚成为夫妻的新人。
男人在观察了一圈屋子后视线落在了土炕上,两个小脑瓜正依偎在一起甜甜的睡着。
新郎的鼾声很大,这让男人利马就分辨出了那个是新郎那个是自己即将要下手的新娘。
男人小心的走到炕边从衣服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手套,有些慌张的将手套带上后,男人几乎没做过多的考虑便一把堵住仍然在睡梦中的新娘。
新娘猛然惊醒,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个忽然闯进来的男人,双手疯狂的拍打着一旁熟睡的老公。
或许新郎今天太疲惫了竟然对这一连串的举动毫无察觉,在经过一翻努力后男人手下的新娘终于开始动作缓慢,但双眼依然直直的盯着谋害自己的男人,或许如果现在给她机会说话的话她唯一的问题也许是:你为什么杀我?
旁边的新郎忽然醒了过来,这让男人双手迟钝了一下。
新郎看见眼前这样的景象猛然站起身跑到了炕里,口里用幼稚的声音说着:“我没钱,求求你放过我老婆。”
看见新郎这样的举动男人的胆子放大了些,他双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新娘堵得密不透风,几分钟后新娘彻底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有双眼狠狠的盯着上方。但男人仍不放心又过了许久才缓慢的放手。
新郎脸头都不敢抬大声的求饶着,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可怕的笑容,男人并没有在现场过多的停留,在一切得手之后匆忙的离开了。
男人走后新郎才战战兢兢的从炕头爬到新娘的身边大声的哭了起来,他的哭声听起来有些可笑,跟此时的气氛完全不搭。
…………
第二十六章
田傻的报案
当时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决定,感觉像是被别人灌了迷混药一样。
其实我知道良辰对我很好,虽然发生了这些事情,虽然我良辰所做的这些事情该用什么来解释,但其实内心里我却一直没有责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