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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宁挂了电话,始终心神不宁,直到抵达D国都还惴惴不安,好在工作质素极佳,没有让心底的担忧影响到与品牌方的接洽。都是熟人,合作没什么问题,贺宝冉则由谢宇昭陪着直奔景点撒欢去了,多少让蔚宁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晚上回到酒店,蔚宁忍不住给司秦打了个电话,半天没人接听,忙音过后直接转接了语音信箱。蔚宁叹了口气,放弃了联系对方的想法,开始考虑是否应该更改计划,工作结束后直接回国,又怕临时变更行程令司秦分心。
  蔚宁不敢贸然打扰,全心投入工作,却没想到无论是司秦本人还是司易风投又或是乐湛、裕升娱乐……整整两天杳无音讯。直到拍摄大致结束,蔚宁才从网上知道了关于司秦的些许消息——业内知名制片人、前大恒时代副总裁兼影业部总经理吴彬实名举报司易风投董事会主席兼CEO司秦参与不正当竞争,倾轧、欺诈同行,非法操纵证券市场,与政府部门勾结牟取暴利,监管部门已经介入。
  第123章
  无论哪个圈子、什么领域,哪怕再高端,只要牵涉到娱乐圈,总是能迅速集结起令人瞠目的热度,金融圈也不例外。原本只是财经报上很小的一篇报道,经吴彬这么一闹,搞得人尽皆知,又因为司秦身份特殊,报道中频繁出现《云雀》、云雀影业、《堕真》系列包括黄家湾等等字眼,使得原本属于金融圈的八卦在网络上广泛传播。加上吴彬“怀才引狼”、“资本结党”、“被逼让位”、“受不明势力迫害致精神崩溃数度自杀”等等骇人听闻的控诉和南市小报记者不遗余力的挖料,让一向沉寂于幕后的司秦一夜之间走到台前。
  谣言纷纷扬扬,越传越夸张。而司易风投作为一家正当经营的企业,不像明星团队那样可以轻易出来表态、反驳或是洗白,更何况目前还处在接受审查的阶段,并没有完全摆脱违法的嫌疑,等于间接放任了舆论。好在风投类公司对于舆论的依赖程度也不像明星团队那样急需,这大概是远在国外却比谁都关注事件发展的蔚宁心里唯一觉得安慰的一点。
  将仅剩不多的工作收尾,蔚宁准备提前回国,临时收到Hotaru总部的通知,邀请他前往D国西部地区的省会城市参加与当地文化局合作的一个旅游推广活动,同时接到了司秦的电话。
  电话接通,两人不约而同地静默了几秒,司秦率先开口,“工作怎么样?顺利吗?我有让Alice给你发信息,收到了吗?”
  “工作很顺利。信息收到了,我都看了。”蔚宁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回答,末尾小心翼翼地吐出一个字:“你……”
  “我没事。”司秦很快回复,一贯的轻描淡写。
  蔚宁沉默。
  司秦顿了顿,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向你保证,我司秦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我名下的每一分钱都是由合法的途径赚取,你可以放心。”
  “就算你不这样说,我也相信你。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蔚宁咬住嘴唇,他只是担心而已。
  司秦笑了,“我知道。”
  “那个旅游活动是你安排的吗?”蔚宁问。
  “是的。”早就预料蔚宁会猜到,司秦爽快承认。
  蔚宁很想问一句,都到这种地步了吗?再三犹豫,终究没有问出口。
  尽管没有透露半个字,司秦一眼看破蔚宁的心事,安慰道:“真的没事,你别多想。我回临港了,公司暂时关了,在接受审查。不严重,就是有点乱,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与其回来看得心烦,不如在外面好好玩一玩。我知道临时加行程是有一点仓促,我让总部的人过去跟进了,你多等个几天,跟他们一起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弄比较好。不想麻烦的话也不用多管,交给他们决定。就当放松,玩够了再回来。”
  这下可真是“玩够了再回来”了,蔚宁苦笑,也明白司秦的苦心。如果直接让他呆在国外暂时不要回去,他不会不答应,然而始终免不了心神不宁,找点事给他做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知道了,我就在这边。我看了策划书,都是我想去的地方,和之前计划的路线差不多,刚好公费旅游了。”蔚宁故作轻快,而后沉下声音,“我能不能问一下,吴彬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蔚宁谈及吴彬语气熟稔,司秦心底浮上一丝疑惑,“你认识他?”
  蔚宁愣了一下,“不……我不认识,就听人说过。他不是你们那边的人吗?”
  司秦想了想,回答:“原本是的。他看我回国,觉得我会挤掉他的位子,倒到石茂那边去了。这个人心术不正,我跟小姨联手把他弄出了大恒。可能因为这个恨上我了。当时遣散费我私人补贴了十万,对他不薄了。听说他辞职后一直游手好闲,还开始赌钱。这次被崔自明找到,打算用他当枪来攻击我,顺便爆一下大恒的料,看能不能一起把小姨拉下马。估计是给足了好处,才这么不怕死吧。”
  一番说辞毫无破绽,可是蔚宁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先是严乐蓉的乐湛,然后是毫不相干的崔自明,现在又来一个吴彬,就真的这么简单?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真的?”
  “真的。”
  蔚宁深吸一口气,“你发誓。”
  司秦迟疑了两秒,“真的,我发誓。这也是我让你留在那边的原因。他精神不太正常,我怕他有什么过激行为,我这边忙,顾不到你……”
  “我不会偷偷跑回来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蔚宁抿唇,听对方隐隐有结束对话的意思,连忙打断,“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件事你事先知道吗?”
  “不知道。”尽管知道这么说蔚宁会担心,司秦还是选择了坦白。
  蔚宁心里一沉。他眼中的司秦未雨绸缪,无所不能,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解决,可是这次不同了,他竟然不知道。从来没有过的情形让蔚宁感觉心口像被锋利的钩子狠狠扯了一下,突然控制不住情绪,激动道:“我很担心!我真的很担心!我……”
  “对不起,但那真的没有必要。”司秦打断蔚宁,作出承诺,“给我十天,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蔚宁不说话。他从来不觉得司秦是个信口开河的人,相反还让人感觉十分可靠、言出必达。可笑的是一旦把过去的事一桩桩拎出来细数,似乎这人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甚至在上一世那个时候,通过别人的口告诉他会从千里之外赶来见他一面,见是见了,却是最后一面。
  或许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吧,蔚宁想。每当这时,过往无数次爽约的经历都会跳出来作怪,一会儿像个小丑嘲笑他没脑子,总是对同一个人毫无底线地轻信,一会儿又像个小可怜,哭哭啼啼地说着丧气的话:“惨啦,惨啦,又准没好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