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苏瑾风上线
这片大陆,除了个别的小部落外,有着四个大国。南都,西城,北都,东城,自从南都废除皇室制度后,如今四大国家里面,唯有西城还是皇室制度,而且,西城是彻彻底底的皇室制度!
从古至今,血统纯正,千百年来,几乎没有太多的更改,所以西城的皇室制度,是根深蒂固的。
西城皇室的权威,也并非普通人能够挑战的,而象征皇权的东西有很多,皇冠,王座,印章,以及……权杖!
但是,在多年前,皇室曾起过一场大火,代表着权威的权杖遗失,坊间传言权杖是被一名叫火飞儿的神偷窃走,但从未得到过证实。
“看来看去,这根权杖除了贵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么。”洛琪手里拿着那根权杖转悠着。
金灿灿的权杖,最上面镶嵌着一颗巨大的鸽子蛋宝石,权杖本身上也用五彩斑斓的宝石勾画出漂亮的图案。
“老大,你千辛万苦找了这个这么多年,可它除了贵以外,真的还有别的用处吗?”洛琪好奇的问着。、
可苏瑾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直没有吭声。
自从那天火飞儿从这里离开后,老大虽然每天都很正常,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总会时不时的走神。
看吧!
这会儿听不到他说话,准是又走神的了呗!说起来,老大身边可是很少会有女性,也基本没有交女朋友,可这一次,似乎好像对那个火飞儿有些上心了……
哎!
都怪他!
那个时候那么多嘴瞎说什么,这下好了吧,惹祸了吧!
想想他现在都有点不敢回去见胖妞了!
要知道,他记得胖妞以前就说过希望老大能够带个老婆回去,这回要是被他弄得鸡飞蛋打的话,胖妞知道一定会杀了他,然后剁成肉酱,腌好了后拿去喂那只丑嘴鸟的!
想着洛琪就打了一个哆嗦。
这会儿,苏瑾风突然站了起身,拿起了一旁的外套就出去。
“诶……老大,天都要黑了,你要去哪里啊?还吃不吃晚饭啊?”洛琪也跟着站了起身,试图要追上去时……
墨色的眸子一斜,回头看了一眼洛琪:“不用跟来。”
“哦。”洛琪点了点头,望着老大匆匆离去的背影,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仰天叹了一口气,看着老大这样茶饭不思的样子,他在考虑要不要准备一个键盘跪着认错……
喧闹的酒吧,重金属的音乐在耳边嗡嗡作响着,舞池那边,男男女女贴着跳着火辣的舞曲。
女人们身上的衣服是越穿越少,男人们的眼神是越练越妖娆,他们伴随着五彩的灯光,那一道道带着肉欲的身体晃来晃去。
吧台处,火飞儿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鸡尾酒,透过酒杯望着舞池里摆动的男女,唇角不禁露出了嘲讽的一笑。
什么时候,她竟然也落得需要借酒消愁的地步了?
“呵……!”火飞儿苦笑了一声,只觉得太可笑,以前她不明白那些夜夜买醉的女人,可没有想到,现实竟然把她也变成了那种女人。
到底苏瑾风那个王八蛋哪点好了?竟然要让她用酒精麻痹才能够去不想他,不惦记着他……
这样实在是好累,她宁可自己永远的忘记了世界上有苏瑾风那样的男人曾来过,也不想要日日夜夜去因他而烦恼。
“嗨,美女,昨天就看到你在这儿喝酒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男人的靠近飞儿,他五官端正,嘴角还带着迷人的微笑说着。
火飞儿抬眸看了一眼那西装男人,并不理会。
“我请你喝一杯吧。”男人又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调酒师再调一杯酒。
飞儿这才又看了那男人一眼:“谢谢,不过不用了。我已经喝够了。”
“呵,小姐,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失恋了吗?”男人却喋喋不休的说着。
失恋两个字刺激了飞儿的神经,一下拧起了眉头,最可笑的是,她都不知道是否了恋过,想想现在的情况,简直是比失恋还惨。
见飞儿不说话,男人自然觉得自己猜的没错,便又靠近了她一些:“何苦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心呢?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其实仔细想想,你会发现还有很多能够令人愉悦的事情。”
火飞儿此刻整个人都沉浸在郁闷的世界里,哪里还知道旁边的人在说什么啊。
可殊不知,她的走神,却让旁边的男人更加的胆大了起来,不禁挨近了飞儿,手还搭上了她肩膀:“鱼水之欢,会让人忘记很多烦恼,我的技术不错,要不要试试?”
耳边传来声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时,火飞儿才从抽神出来,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已经胆大妄为的凑了过来,她刚想要推开他时……
突然。
“啊!哎呦……”西装男人疼痛的闷哼一声,是一只大手拽起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拧的同时,一把将火飞儿拉开。
飞儿措手不及,仿佛刹那之间,她的身子就被一股拉力给拉入了另一个宽厚的怀抱中,她震惊的仰起头,那熟悉的发,熟悉的眉,熟悉的眼睛都映入了她的眼帘中,心一颤,她红唇微张,久久没有吐出话来。
苏瑾风站在火飞儿的身后,单手搂着她的腰身,甩开那西装男人的手腕,脑袋亲昵的从后面低头贴到了飞儿的脸颊上,抬眸,一双墨色的眸子带着阴冷看向了那个男人:“你在对谁的女人说鱼水之欢?嗯?”
西装男人痛的捂着自己的手:“你他妈的是谁啊!我当然是对我的女人说!”
“你的女人?”苏瑾风眉头皱起,墨色的眸子一斜看向了飞儿:“飞儿,你是他的女人吗?”
火飞儿眉头皱的更深,看着他便有一种打心底里涌起的不舒服,根本不愿意说话的轻轻撇过了脑袋。
苏瑾风唇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墨色瞳孔中难忍愤怒,一只手搂的飞儿更紧,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手枪,肆无忌惮的指着那男人的脑门:“你说,她是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