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尚风,丧心病狂。
叶莽瞳孔微微收缩,冷言道:“司徒尚风,我劝你不要玩火自焚!老老实实放了他们,或许能让你少受一点苦!”
“叶莽,你特么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你想让我放过他们,可以,你自废丹田,跪在老子面前,否则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司徒尚风挥舞着匕首,情绪激动的叫嚷着。
“司徒尚风,你有没有想过?”
叶莽边摆弄着身前的纽扣,边说道:“你趁着军训之际勾结程思成,绑了赵猛、余登科,会是什么后果?”
“老子管他什么后果!!”司徒尚风继续咆哮着。
“你没想过,不妨我给你分析协一下!”
叶莽冷笑一声,不紧不慢说道:“钱塘大学的校长是谁?纪老!你觉得你宰了赵猛、余登科,他会放过你?!别说你,恐怕司徒家也要承受怒火?!凭借纪老的关系和人脉,司徒家能好过?!”
司徒尚风不以为然,嘲讽道:“叶莽,你以为凭借这些能吓到老子?”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叶莽耸肩道。
“叶莽,你未免太小瞧老子,太小瞧司徒家了!”
司徒尚风冷笑着,嗤之以鼻道:“你以为这些我会没想到?老子精心布局这么久,联手这么多人,难不成是为了陪你过家家?!”
说着。
司徒尚风鬼魅一笑,道:“联手洛家洛阳,目的是靠他联系程思成,转移视线;栽赃诬陷余登科、赵猛,目的是制造他们畏惧潜逃的假象,哪怕他们挂了也是畏罪自杀;设计把你引到这里,除了你,其他都是司徒家的人呢,有谁知道是我做的?”
“等你们挂了,就算纪睿渊想查,怀疑司徒家又如何?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到时候司徒家随便花点钱就可以平息舆论,事情很快就会被淡忘。在家大业大的司徒家面前,你们注定掀不起一丝波浪!!”
说到这儿。
司徒尚风脸色一寒,厉声道:“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干掉了司徒无情、司徒无心。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强,强到让我都有些绝望……可是那又怎样?现在他们在我手里,你敢动我吗?!”
“你敢吗?!”
“你敢吗?!”
……
一声声怒吼的质问,响彻在砖窑里。
看似是在质问叶莽,实则是司徒尚风不断给自己壮胆罢了。
他不知道叶莽最终会怎么选择,站在悬崖边上的他只能赌!
赌赢了,活着!
输了?不,不,他不想输!
只见他把匕首架到了赵猛的脖子上,狰笑着,咬着后槽牙说道:“我保证,只要你自废丹田,我就放了他们,给他们一条活路,否则他们注定要给我陪葬!”
这一刻。
为了活着,司徒尚风妥协了一步。
他企图用承诺诱惑叶莽,只为了能活着!
呵呵!
谁知道叶莽却笑了。
笑得异常冷漠,笑得让司徒尚风发寒。
咕噜!
司徒尚风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牢牢的攥着手里的匕首,大声的质问道:“你笑什么?!闭嘴!!”
叶莽低着头,慢慢的把玩着手里的纽扣说道:“司徒尚风,你觉得我之前真的没有机会救下余登科和赵猛?只要我乐意,我完全可以做得到,只是我故意给你留了机会而已!”
“放屁!你不要危言耸听,老子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司徒尚风双目圆瞪着吼道。
你信不信,重要吗?!
不屑的摇了摇头,叶莽说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给你留机会吗?”
“为什么?”司徒尚风本能的说道。
“很简单,留点证据而已!”
叶莽扬了扬手里的纽扣,笑着说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打打杀杀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要想摧毁司徒家,我总不能冲进去把你们司徒家的人都宰了吧?!”
什么?!
留证据,摧毁司徒家?!
闻言。
司徒尚风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愣在原地。
他设计将叶莽引到这儿想瓮中捉鳖,万万没想到,鳖成了他自己。
司徒尚风清楚,叶莽说的要是真的,哪怕司徒家贵为余杭八大财团之首,同样将面临灭顶之灾。毕竟无论钱塘大学还是纪睿渊,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军训期间,他勾结程思成诬陷、绑架、虐待、甚至企图杀害他人…
别说这一串,就算其中单独一条都不可饶恕!一旦留下证据,别有用心的人怎么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呢?
这些年司徒家得罪了多少人,司徒尚风一清二楚。
顷刻间,恐惧再度溢满司徒尚风的双眸。
他双腿不住的颤抖着,不愿相信这一切的他疯狂的摇着脑袋,嘴里呢喃道:“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他一定是骗我,他一定是想瓦解我的防线…对对对,我不能相信他!”
呼呼!
司徒尚风不住深呼吸,暗示着自己。
“叶莽,你别想骗我,老子不会上当的!”
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直视着叶莽说道:“现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自废丹田,老子宰了你,饶他们一条狗命;要么老子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说话间。
他的眼神变得越发的狠厉,威胁道:“老子只给你三秒钟,你不要以为老子吓唬你!逼急了我,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闻言。
叶莽嘴角微微上翘,淡淡的说道:“不信的话你也可以动手试试看,看看是你先倒下,还是他们先倒下!”
终于。
司徒尚风崩溃了,眼神中充斥着浓郁的杀气。
只见他扬起手中的匕首,朝着司徒尚风的脖子抹了过去:“该死的,叶莽,这都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