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道:“自然不是青山镇这些,她在东湖工作,应该是嫁到东湖柳镇那个女儿的孩子吧?”
老太太涛声质问:“你怎么就不问清楚点?”
老爷子奇怪地看向她:“问清楚又能怎样?你还能干涉她的婚事不成?这个孙女从她读青山中学开始,就主意正。如今想起来,自她上初中开始,就没有哪件事能让她改过主意。”
老太太沉默半晌,才喃喃地道:“或许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老爷子没有听清楚老伴在说什么,知道她老太太一向不疼爱这个孙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整日神神叨叨的,哼,回屋吧,阿芳给我们做了一道很好吃的菜,你也去尝尝,可好吃了。”
开车回汪家也不过十分钟的事,曾文芳直接把鸡放在副驾驶坐,开着车一溜烟地回了汪家。
陈文干见到她,快速地抱了她一下,然后接过她手里的鸡,感叹地道:“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曾文芳觉得好笑:“我也不过去了两个时辰,你急什么?从前我们也有半年没有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怎么不急?”
“那时候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急也急不来。”
“那现在就没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陈文干朝她眨眨眼:“现在呀,见你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芳芳,这几天我就盼着今晚呢。”
“为什么……”
曾文芳没说完就意识到那家伙在想什么。这些天,他们虽然订了婚、领了证,其实还没有没订婚之前好么自由。想当初,无论是在东湖还是在京都,他们俩还可以住在一所房子里。
可是,在京都的时候有沈小叔横在中间,回了东湖又有两家的父母在,到了晚上,他们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敢公然地住在一起。他们真正发生亲密关系的,也就在华城大酒店那一个晚上罢了。
今晚,对那个家伙来说,可不就是好机会吗?家里就外公外婆两个,外公外婆知道他们结婚了,肯定不好再管他们。那……
曾文芳想到这里,俏脸飞过一片绯红,她想起之前说过要请在青山医院工作的舅舅、舅母回来吃饭,调皮一笑,道:“不是说要叫舅舅、舅母回来吃饭吗?”
陈文干笑道:“是啊,不过他们吃过饭后就得回医院那边住。舅舅如今是青山医院的院长,责任重大,住在家里他的心里都不安。”
曾文芳语塞,白了他一眼,上了二楼。
陈春花已经在洗青菜,南方这个季节,除了瓜类,其他菜都长得很好。汪家后院的菜地葱绿一片,长势喜人。老太太割了一个包菜,一些菜芯,还有荷兰豆。曾文芳看得欢喜,急忙过去帮忙。
陈文干在一边煲热水杀鸡,老太太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要过去帮忙。陈文干摁住她,笑道:“外婆,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杀一个鸡对我来说是个简单的事。”
老太太半信半疑:“干儿啊,你又没做过饭,会杀鸡吗?”
陈文干嘿嘿一笑:“外婆,我独自在京都生活了三年多,在国外呆了二年,不会做饭我吃什么?外婆告诉你一个秘密,表哥不会做饭,可是,我做饭做菜可好吃了。”
“坚儿不会做饭我知道,可是,你真的会做?”
“那今天外婆就不要动手,等我和芳芳做餐美味佳肴给您与外公吃。”
老太太还是露出不信的目光,曾文芳摇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会做饭,估计大家都不相信。不过,说我会做,那就没有人不信的。干哥哥,我觉得你是人品有点问题。”
“唉,怎么我说实话都没人相信呢?”
“幸亏你今天没穿西装打领带,不然,外婆更加不会相信你会做饭。”
“可是,我真的会做啊。芳芳,你在东湖,那个租的小房子里,不是吃过许多我做的菜吗?还有在京都,早餐可都是我做的哦,你可不能撒赖。”
“我又没有不相信,关键是外婆与外公相信才有用啊。”
“外婆,那你在一旁看着我做总行了吧?”
“好,我在一边帮忙,也不怕你把菜做坏。院子的鱼池里还养着一条鲤鱼,我去拿上来,你一并做了。”
“好啊,我做一道红烧鲤鱼,肯定好吃。”
陈春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腿脚也好,见外孙与外孙媳妇都在厨房里忙,便一阵风地下了楼,去院子里捞鱼去了。
汪家后院,除了菜园子,还有一个两米见方的鱼池。有些百姓没钱来看病,也会拿鸡鸭鱼之类的来,吃不完的就放在后院养着。还有鸡蛋,汪家从来没有缺过鸡蛋,吃不完,还会让儿女拿一些走。陈文干东湖家里的鸡蛋大多来自汪家。
两个小辈在厨房,很快就做好了一桌丰盛我菜肴。这时,汪景辰夫妻已经回来了,只有汪老爷子还在楼下门诊处。
汪景辰夫妻早就认识曾文芳,如今得知外甥娶了这位县状元,愉悦之色溢于言表。
汪景辰拍着外甥的手,不住地道:“好,我听阿坚说过你们的事,如今终于修成了正果。这可是大好事,什么时候摆酒宴,我也好多喝几杯?”
“舅舅,今天我与文芳做了一桌子的菜,我陪您多喝几杯。”
“今天不行,医院里住着一个危重病人,我还得不时关顾,不能喝酒。”
陈文干露出可惜的表情,道:“唉,那真可惜,那就多吃菜好了。”
曾文芳笑了笑,道:“我去外公。”
说完就“蹬蹬”地下楼喊人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 今晚有期待哦
曾文芳没管这两位老人之间的官司,直接把鸡放在副驾驶座下面,开着车一溜烟地回了汪家。
陈文干见到她,双眼一亮,快速地抱了她一下,然后接过她手里的鸡,把鸡放到一楼后院的鸡舍里,拉着她去卫生间里洗手,感叹地道:“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曾文芳觉得好笑:“我也不过去了两个时辰,你急什么?从前我们也有一年半载没能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怎么不急?”
陈文干轻轻地在她红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下,道:“那时候我也急,不过,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急也急不来。”
曾文芳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那现在就没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陈文干朝她眨眨眼,俊美狭长的双眼闪过一丝亮光:“现在呀,见你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芳芳,这几天我就盼着今晚呢。”
“为什么……”
曾文芳没说完就意识到那家伙在想什么,不由羞红了一张俏脸。这些天,他们虽然订了婚、领了证,其实还没有没订婚之前那么自由。想当初,无论是在东湖还是在京都,他们俩都可以住在一所房子里。
可是,这段时间,在京都的时候有沈小叔横在中间,回了东湖又有两家的父母在。到了晚上,他们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敢公然住在一起。说起来,他们真正发生亲密关系的,也就在华城大酒店那一个晚上罢了。
还有,那个晚上,她全程都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浑身发烫,急需什么来冷却。那些过程,她不太想得起来,或者也是不敢深想。扑倒了一个花样美男,这事情,既让她羞愤得不敢想,又实在太美妙,让她想想就脸红。
今晚,连她都有点儿期待,何况是那个刚尝到了甜头的家伙?说起来,今晚还真是个好机会,家里就外公外婆两个,外公外婆知道他们结婚了,肯定不好再管他们。那……
曾文芳想到这里,漂亮的鹅蛋脸上绯红一片,看得陈文干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
“芳芳,媳妇……”
陈文干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曾文芳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推开还要再亲她的男人,道:“不是说要做饭吗?快点开始啦。”
男人还是抱着不肯放手,她飞快地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想起之前说过要请在青山医院工作的舅舅、舅母回来吃饭,调皮一笑,道:“不是说要叫舅舅、舅母回来吃饭吗?”
陈文干恋恋不舍地又反啄了她一口,没敢深吻,然后有些得意地道:“是啊,不过他们吃过饭后就得回医院那边住。舅舅如今是青山医院的院长,责任重大,住在家里他的心里都不安。”
曾文芳语塞,白了他一眼,上了二楼。
陈春花已经在洗青菜,南方这个季节,除了瓜类,其他菜都长得很好。汪家后院的菜地葱绿一片,长势喜人。老太太割了一个包菜,一些菜芯,还有荷兰豆。曾文芳看得欢喜,急忙过去帮忙。
陈文干在一边煲热水,担心弄脏厨房,汪家这边,一般是在楼下后院杀鸡。老太太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要下楼帮忙,陈文干摁住她,笑道:“外婆,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杀一个鸡对我来说是个简单的事。”
老太太半信半疑:“干儿啊,你又没做过饭,会杀鸡吗?”
陈文干嘿嘿一笑:“外婆,我独自在京都生活了三年多,在国外待了两年,不会做饭我吃什么?外婆告诉你一个秘密,表哥不会做饭,可是,我做饭做菜可好吃了。”
“坚儿不会做饭我知道,可是,你真的会做?”
“那今天外婆就不要动手,等我和芳芳做餐美味佳肴给您与外公吃。”
老太太还是露出不信的目光,曾文芳摇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会做饭,估计大家都不相信。不过,说我会做,那就没有人不信的。干哥哥,我觉得你是人品有点问题。”
“唉,怎么我说实话都没人相信呢?”
“幸亏你今天没穿西装打领带,不然,外婆更加不会相信你会做饭。”
“可是,我真的会做啊。芳芳,你在东湖,那个租的小房子里,不是吃过许多我做的菜吗?还有在京都,早餐可都是我做的哦,你可不能撒赖。”
“我又没有不相信,关键是外婆与外公相信才有用啊。”
“外婆,那你在一旁看着我做总行了吧?”
“好,我在一边帮忙,也不怕你把菜做坏。院子的鱼池里还养着一条鲤鱼,我去拿上来,你一并做了。”
“好啊,我做一道红烧鲤鱼,肯定好吃。”
陈春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腿脚也好,见外孙与外孙媳妇都在厨房里忙,便一阵风地下了楼,去院子里捞鱼去了。
汪家后院,除了菜园子,还有一个两米见方的鱼池。有些百姓没钱来看病,也会拿鸡鸭鱼之类的来,吃不完的就放在后院养着。还有鸡蛋,汪家从来没有缺过鸡蛋,吃不完,还会让儿女拿一些走。陈文干东湖家里的鸡蛋大多来自汪家。
两个小辈在厨房,很快就做好了一桌丰盛我菜肴。这时,汪景辰夫妻已经回来了,只有汪老爷子还在楼下门诊处。
汪景辰夫妻与曾国生年龄相当,他们早就认识曾文芳,如今得知外甥娶了这位县状元,愉悦之色溢于言表。
汪景辰拍着外甥的手,不住地道:“好,我听阿坚说过你们的事,如今终于修成了正果。这可是大好事,什么时候摆酒宴,我也好多喝几杯?”
陈文干嘿嘿笑着:“舅舅、舅妈,洒宴估计得要明年了。不过,今天我与文芳做了一桌子的菜,我陪您多喝几杯。”
汪景辰摆手:“今天不行,医院里住着一个危重病人,我还得不时关顾,不能喝酒。”
陈文干露出可惜的表情,道:“唉,那真可惜,那就多吃菜好了。”
曾文芳笑了笑,道:“舅舅,舅妈,你们先喝汤,我去外公。”
“我去叫吧?”王景辰说完就要下楼。
曾文芳却道:“舅舅,你可别夺了我的美差。”说完就“蹬蹬”地下楼喊人了。
汪景辰疑惑地看着陈文干,问:“为什么文芳说去叫你外公吃饭是美差?”
陈文干嘿嘿笑:“舅舅,文芳与外公的感情好,说起来,她还是外公的徒弟呢!多去外公面前露露脸,外公说不定会多传她几招,所以,对她来说,去叫外公吃饭,就是美差啰!”
汪景辰乐了:“你这孩子,说不定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呢。”
陈文干眨眨眼:“那等会舅舅问问她,看看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与她一向心有灵犀一点通,应该不会理解错她的话。”
“呵呵,也对,文干与文芳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老太太端了一个青菜出来,听到儿子这么说,也不由乐呵呵地道:“可不是吗?这孩子在青山中学读的时候,就老是为文芳说话。以前啊,街镇有很多人说文芳这不好那不好的。
还说,叶家就是因为文芳不好,才选择娶文兰过门。我看呀,那些人都是在乱说话,肯定是文芳不愿意辍学嫁人。文芳成绩这么好,不读书多可惜啊。”
陈文干把老太太手里的菜接过放在桌上,抱了抱外婆,赞道:“外公就是聪明,你们不知道,当初,表哥告诉我文芳要嫁给元轲哥哥,我打死也不相信,还笑他瞎担心。结果怎么样?文芳聪明又傲气,才不会因为叶家家境好,就不管不顾地嫁过去呢。”
陈文干的舅妈插话道:“那个时候,我们医院说这事说得最凶。我听说林家那小姑娘喜欢叶元轲,想嫁过去。”
“林家小姑娘?林冬梅?”汪景辰惊讶地问。
“可不是吗?林家与叶家不是有点儿亲戚关系吗?本来林冬梅想叶元轲等她三年,她读完中专就嫁过去。可是,听说叶家与曾家早有婚约,叶家也是诚信的人家,不愿意毁婚。”
汪景辰点头:“原来如此,那林冬梅后来能在市区工作,也是叶家老二帮的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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