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西方的圣诞节在学生之间很流行。
段柠以前也听说过，但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圣诞的节日氛围，总觉着比过年还热闹些。
前些日子，商家还有所收敛，只一些商店里摆了装饰材料。
平安夜当天，沿街的商铺，家家都在门口摆了苹果卖。有些卖的是用纸盒子装着的苹果，盒子上画了可爱的卡通图案。有些则是装在红色的布袋里，袋子上是麋鹿或者圣诞老人之类的花纹。更华丽的装在水晶盒子里，盒子里是一个小型的雪地造景，里面有小型的圣诞树摆件等，还有闪闪发亮的小彩灯。
一个普通不过的苹果经过复杂的包装，卖出了天价。
早上出门时，段柠见到这些时已深受震撼，下午放学时，段柠觉得惊为天人。
满大街都是暖黄的灯光，每家店都像是童话故事里出来似的，五彩的灯牌，挂满礼物的绿色圣诞树，可爱的麋鹿。就连那些苹果也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夺目。
这才只是傍晚，夜幕还未真正降临。
街道尽头，段谨竹拉着段柠调了头。
每年的圣诞节都是这些，段谨竹不觉得新鲜，语气有些冷漠道：“逛够了吗？回家吧。”
段柠不舍的点点头，松开段谨竹的手道：“嗯，我买个东西。”
段柠去旁边的店铺买了个苹果，段谨竹紧跟其后。
付完钱，段柠拿起盒子放到段谨竹手里，“圣诞快乐！”
“嗯，回家吧！”
段谨竹的反应有些平淡。
段柠沮丧的点点头。
夜色来袭，人潮涌动，段谨竹护着段柠走到一辆黑色保时捷旁边。
段谨竹对了车牌号，拉开后车门道，“上车。”
周边人多，段柠没有耽搁，满肚子疑惑上了车。
段柠猜，段谨竹要带她去过圣诞节。
段柠期待又有几分焦虑，她和段谨竹走得太近了，段柠怕她和段谨竹乱伦的事儿被别人发现。正常的姐弟会像她们这般亲密吗？
车缓缓驶向滨澄。节日，又是下班高峰期，有些堵车。
下车后，段谨竹牵着段柠往商场去，“不用担心，安心过生日，一切自有我来处理。”
生日？段柠心头一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间蔓延。
坐电梯上了四楼，段谨竹带段柠进了海底捞的包厢，里面是几个熟面孔。
段柠一进屋，甘繁便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把一旁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服务员憋着笑，道：“您这边的菜品已上齐，若有什么需要请及时叫我，我就在外面为您服务。”
段谨竹：“谢谢。”
偌大的包厢里，黄宁和艾泽坐在靠里的一侧，黄宁挤眉弄眼，别有深意道：“柠柠，生日快乐。”
一旁的艾泽有样学样，语气正经道：“生日快乐，柠柠！”
甘繁拉着段柠坐下，扒下段柠的书包催道：“干饭了，快干饭！人齐了，干饭了我的宝贝！”
段柠被甘繁挤在内侧，段谨竹绕了圈坐在了黄宁身侧。
论电灯泡功夫，那还得是甘繁最强！
甘繁拿出围裙给段柠系上，又拿毛巾给段柠擦手，服务热情又周到。
“宝贝儿您好，我是本店最会吃的服务员小甘，今天由我为您服务。宝贝我跟你说，咱家这个猪肚鸡汤是一绝，要尝尝吗？香菜、葱花有不吃的吗？”
听口音，这服务员有些像天津的。
段柠被甘繁逗得一直笑，摇摇头道：“不忌口。”
“好嘞。”甘繁笑场，拿起勺子撇去鸡汤上的浮沫，继续扮演服务员，操着一口不流利的天津话道：“好的宝贝，这牛肉粒是咱家招牌，我给您多加点。”
对面一排颇像局外人的叁人，只能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自给自足。
“您小心烫，凉一凉，先吃点免费的橙子、西瓜。咱这西瓜都是刚从地里摘的，新鲜，采用八二年的天山矿泉水制成的冰块冰镇的，甜得很。”甘繁说得自己都心虚，再度笑场。
“好。”段柠笑得肚子疼，说话都不利索。
“行嘞，咱们也尝一尝这不一般的西瓜。”黄宁端起另一盘水果，艾泽和段谨竹都象征性的拿了一片。
段谨竹觉得段柠开心就好。只是，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叁人之中，就属艾泽看得最开心，艾泽透过甘繁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和我喜欢的人风格很像。”
黄宁：“你喜欢这么闹腾的搞笑女？”
艾泽垂眸浅笑，“没这么闹。”
饭吃到一半，段谨竹把蛋糕拿了上来。
蛋糕是特意订制的，是段柠一直很好奇的抹茶樱花青提口味，表层的精致裱花用了七个多小时才弄好。
插蜡烛的功夫，甘繁道：“来海底捞过生日没尝试社死真的很遗憾，为了不让你遗憾，我给你唱。”
段柠刷到过别人在海底捞过生日的视频，强烈推辞道：“不，我不遗憾。”
甘繁霸气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这事儿听我的。”
“对所有的烦恼说byebye~对所有的快乐说hihi~亲爱的亲爱的生日快乐，每一天都精彩……”
在甘繁的歌声中，段柠过了人生的第一个生日。
吹灭蜡烛的那一刻，段柠没有许愿，她觉得她的愿望不需要这样来实现。
送完礼物后，在甘繁、黄宁、艾泽的起哄下，段柠和段谨竹合照了好几张，五个人一起合照了一张。
然而惊喜远没结束，散场之后，段谨竹和段柠回了滨澄的两人小家。
段谨竹开灯的一刻，段柠见到了一堆包装精美的苹果，还有段谨竹准备的真正的礼物。
段谨竹打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录好的外婆祝福视频。
外婆穿着红色的长风衣，头发染黑了也烫卷了，打扮得很时髦。外婆说：“柠柠，生日快乐！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你也要好。”
通过外婆的镜头，段柠看到了小舅舅家的样子，双层的复式小别墅，宽敞又明亮。
“婆婆，我过得也很好。”见到心心念念挂念着的人，段柠喜极而泣。
“姐姐，生日快乐！还有，圣诞快乐！”段谨竹现在才送上自己的祝福。
一家人是不能说谢谢的，段柠只能抱着段谨竹，掉着眼泪道，“喜欢你，我永远都喜欢你。”
不枉段谨竹费尽心思筹办这一切，段柠很喜欢很喜欢。
“叫大鸡巴老公。”段谨竹用拇指抹掉段柠眼下的泪水。
“大鸡巴老公。”段柠囫囵带过，眼角的粉色蔓延至而后，颜色越来越艳丽。
“姐姐真乖，再说一句，说你的小屄要永远被老公的大鸡巴操。”
少年情动，笑意染上了情欲，勃起的硬物隔着厚厚的衣物顶在段柠身上。
这句话太长了。段柠犹豫了会儿，声音细若蚊吟，快速念叨：“柠柠的小屄要永远被老公的大鸡巴操。”
少年心满意足：“老公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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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有没有说过，艾泽是弯的，她的故事详见我的另一本小说《玩梗》。是百合文，时间线在本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