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百是这样说,但是眼见的余光已经撇向床头的衣柜那里,这个动作幅度很小,不易让人察觉。
即使是程小莫那般心思缜密的人也没有察觉出来。
忘记说了,徐百可是一个深重度的洁癖患者,他房间中的任何轻微的细腻之处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程小莫镇静地想要看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可是徐百并不想按照剧本的方向发展,说完这些话便低头伏案工作,很是沉浸其中。
这一系列操作让程小莫聪明的大脑迅速运转,很快,他的脑海中升起了一股可怕的计划。
先不管他口中叙说的正确与否,但事实可以确认的是,此举必然是想要引人入坑。
程小莫也不傻,既然你按兵不动,我也奉陪到底。
即使鱼死网破,你也落不到好处。
更何况从他的话中,可以知道季霆枫有着他的把柄在手,而他现在也急需人质在手。
而徐百此刻也在思索着什么。
明与暗的斗争,往往是最激烈刺激的,充满着让人贤上腺素升起的快感。
“安景延,我交代你件事情,你马上就去办!”
季霆枫认真地告诉他。
“说吧,什么事情?”安景延默契地说。
两人窸窸窣窣地商量了一会儿,便立即挂断了电话。
“咚~~”敲门声。
季霆枫头也没有抬,直接说:“进!”
“嘀嗒~~嘀嗒~~”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霆锋,不知道你现在后悔了没有?”江悦离熟悉的口音升起。
季霆枫不耐地拧皱眉头,抬起头,看向身着华丽不俗的她。
很显然,她还没有知晓自己股份丢失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
想到这里,他对她的智商的厌恶更加重了几分。
“你来干什么?”他嫌弃地说,因此口吻也是极其的不好。
江悦离对他对待自己的这种反应,稍微有点尴尬,但是好在她脸皮够厚,所以并不碍事。
“我来就是想要帮你的啊,毕竟夫妻不成,仁义在嘛!”江悦离笑着说。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说:“哦?是吗?”
“那我可得听听,江小姐要帮季某什么忙了?”
江悦离听他这样说,眼睛中闪过亮光。
赶紧说:“周胜宇在我手中,这想必能够帮到你吧!”
季霆枫眉头一挑,感兴趣地说:“条件是什么?”
江离悦不是傻子,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陪我几晚,次数嘛,我说了算,季总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她竟然还没有放弃,真是得不到越是骚动。
“确实不过分!”他说。
江离悦表情有了得意的神色。
但话锋一转,他旋即开口,说:“但是我没有品尝旧甜品的习惯!”
这句话一出,江悦离的小脸上瞬间变得青紫。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比不过一个带娃的弃妇吗?”
她情绪失控地说,也没有了分寸,更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他起身,直接大步逼近她,扣住她的喉咙,眼神凶狠地说。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玷污我的人,嗯?想死的话,我可以立即送你走一程!”
“咳咳~~”
得到新鲜空气的她,仿佛重生了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脸颊上都是因为呼吸不上来而涨起的红色。
“你别后悔,哼!”
江悦离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了,走时语气依旧不善地说道。
季霆枫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一般,不予理会。
季北看到江离悦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想到了什么。
“季总!”他说。
“进!”
“江小姐怎么来了?”他问。
“交换筹码来的!”他回答。
季霆枫回答完他的疑惑,转过身,看向身后站着的季北。
“季北,你派人调查江悦离与周胜宇的之间的交易往来,必要时放出来。”
他眼神晦暗地说。
季北也不好再继续询问下去,“是!”
等到他走后,季霆枫眼眸一沉。
“你当你是香饽饽啊,我非得上赶着巴结你,不识抬举!”
江悦离骂骂咧咧地从季氏集团走出来。
丝毫没有察觉到不远处有一帮人正在预谋着什么。
“啊!你们是谁?救命啊,救命~~,唔唔~~”
江悦离挣扎不肯上车,那些人见状只得将她弄晕。
“白哥,人弄到了!怎么处理?”
白哥看了看熟睡中的她,咂了咂嘴。
“啧啧~,不愧是影后,模样就是不错,先带回去再说!”
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他身边的小弟也注意到了他的心思,也都低下头,各干各的。”
到了地方,江离悦被水泼醒了。
“啊~~”
娇柔的女高音戳破了整个天空。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她问。
“重要吗?小美人。”
白哥摸着她的脸,不怀好意地说。
她因为被捆着,也躲不掉他的脏手。
“放了我,要钱是不是,我给你你们,只要你当我离开,放心我不会报警!”
江离悦都到这种时候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白哥沉闷地哼唧一声,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边的兄弟们。
“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知道没有!”江离悦看着很多粗鲁的蒙面男人向她走来,她顿时就慌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些什么,她很害怕,本能地喊叫着。
白哥看到她哭泣的样子,裂开了嘴角,笑了。
然后,径直就走了出去。
坐在另一个房间里面,坐在监控面前,看着视频中发生的一幕幕。
那些男人撕开她的衣服,拿起相机就要给她拍照。
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姿态,江离悦就如同一个死尸一样,没有生机。
突然,白哥在电话里说:“够了!”
那些粗鲁的男人才离开。
白哥进来了,看着眼前的她,问道:“你还有什么资本傲娇吗?嗯?”
见她半天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
“我平生最恨别人给我发号命令了,尤其是那种咄咄逼人,目中无人的人。而你恰好触碰了我的底线,所以对不起啦!”
江离悦听着他这荒诞滑稽的理由,冷呵一声,说:“理由找的很好!那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