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洛江泽之后所说的话,苏羽倾根本一点都没有听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君翊宸受伤的事情,虽然还没有办法确认真假,但是之前有这么个消息,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丫头,现在不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说不定这是洛江泽凭空想象出来的也有可能,你不要乱了心神!”
星阑看着苏羽倾的样子有些担心,她已经很久没有呈现过这个状态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因为君翊宸,真不知道君翊宸在苏羽倾的人生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苏羽倾做了一个深呼吸,星阑说得对,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的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希望三王爷能够给我一段时间,让我仔细的考虑一下,反正三王爷现在大权在握,在北杨王的心中,也是很有地位的,应该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你说的倒是不错,现在以洛祈帆的地位,根本对本王构不成任何威胁,其实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本王想要对付他也是绰绰有余的,本王只不过是惜才而已!
本王可以给你时间,让你好好的想,等你想明白了之后,你就直接来到三王府就好了,你相信本王,在本王这里,你一定会收获更多的!”
洛江泽知道刚才君翊宸的事情,已经对苏羽倾造成了一个冲击,所以现在也不逼着她做决定,如果再多说的话,好像自己真的十分缺她这个人似的。
“多谢三王爷,恭送三王爷!”
洛江泽带着云晚轩从苏羽倾的身边走过,然后便消失在了前面的黑暗中。
“星阑,你觉得洛江泽这一次是真心的,还是依旧在试探我!”
“我觉得应该是真心的吧,他已经把你的老底都揭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再能够威胁你的了,威逼利诱应该是他常用的手段吧!”
“算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现在要回去好好的问一下洛祈帆,他不是已经派人去调查君翊宸的事情了吗?现在应该有消息了。
我更关心,刚才洛江泽所说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苏羽倾的话音里面多了一丝冷酷,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到底是谁动的手,等她解决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一定要回去看一看,就算是会引起舒芸和苏含钰的注意,她也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就这样,苏羽倾又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皇宫里面,寝殿里面的侍卫还在严阵以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刚才看着苏羽倾跟着那个刺客一起离开了这里,还以为苏羽倾这一去是凶多吉少呢,没想到她现在又生龙活虎的回来了,只不过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羡儿,怎么样?有没有追上?”洛祈帆看到苏羽倾之后,便走上前来,关切的问着。
“我没事,那个人的动作很快,我没有追上,不过他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另外,我有事情要问你,你跟我来!”
说完,苏羽倾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洛祈帆进了房间,大家都面面相觑,这是一个什么情况?苏小姐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她该不会对小王爷动手吧!
“你们先散了吧?”洛祈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房间的门就被关上了。
“行了,小王爷都这么说了,应该没有大事,我们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万一打扰了小王爷和苏小姐说话,恐怕我们更加的担待不起!”
“对对对……”
有一个人说出来之后,大家便都心照不宣的离开了这里,苏小姐怎么也不可能伤害小王爷吧!
房间里面,洛祈帆坐在桌子前面,目不转睛的看着苏羽倾,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又想要说一些什么。
“羡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就算是回心转意了,也得给我一个反应的时间吧!虽然我是不介意啦,但是我们还没有拜堂,这样子不太好吧!”
洛祈帆本来想要说一些开玩笑的话,缓解一下气氛,但是没想到苏羽倾听到之后,一下子火气就更大了。
苏羽倾走到了洛祈帆的面前,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打听到有关于君翊宸的消息?不管是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要想着骗我!”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我之前不都已经和你说过了吗,人已经派出去了,只不过还没有消息……”
“胡说!南郦离北杨又没有多远,你若是真的派了人,那么肯定已经打听到了消息。
你到现在还想要瞒着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不能直说吗?”
苏羽倾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她之前一直相信着洛祈帆,没想到现在就连他也在隐瞒着自己。
“羡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是从谁那里听说了什么吗?别人说的话有可能都是骗你的,你还是不要信了!”
洛祈帆看着苏羽倾认真的目光,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便也收起了开玩笑的样子。
“是,我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了一些,不过我并不相信,所以我才会回来想要听你给我解释一下。
要不然我现在早就已经到了南郦国的地界,回去亲自看一眼了!
洛祈帆,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了,如果你还是要瞒着我的话,我也就只能一走了之了!”
“好了,我说还不行嘛!你不要着急!
我的确是知道了一些消息,但是却不是好消息,我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的。
而且这些消息还没有得到证实,我本来打算等确定了之后再和你说的!”
“这么说,君翊宸真的受了伤?”苏羽倾不敢相信的坐了下来,洛祈帆也知道了,看来洛江泽真的不是在信口胡说。
“虽然在南郦国都是这么传着的,但是我觉得君翊宸那个人十分聪明,而且灵力高强。
他是知道真相的,所以想要殉情这个说法就首先不成立了,也许这一切都是他的计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