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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的儿子,也不再是投机倒把的资本家,他家的一些房子和产业都陆续的发放回来,现在的石教授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
  **亲,本书连载中,书旗小说首发,谢谢大家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狼狈为奸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狼狈为奸
  (一更)
  “寝室已经整理好,现在该去认一认教室,然后我们去社团报道。”李红梅熟练地安排云妮,
  “我们武术学院有很多同学都在这里读书,我们有一个社团是武术社,目前是蒋有顾任社长。”
  蒋有顾的身手在武校一直是数一数二的,他早就毕业了,听说到公安局上了一年的班,碰到恢复高考,他去年也考上了农校,现在他担任社长,大家都信服得很。
  “这个小矮妞竟敢对我伸手,要知道,现如今如果不是我低调,怎么也轮不到蒋有顾当社长。”李红梅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她这句话倒不是吹牛,已经炼气二层的修真界学渣李红梅,傲视一个小小的宁城农大还是可以的。
  “看看,知道修炼的好处了吧?”云妮激励她说,
  “这世上总会有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如果我们是普通的平头老百姓,不就乖乖地给她欺负了吗?所以说实力才能让你能挺直身体说话。”
  “还有那个黎新夏......”李红梅眼中又掠过一丝恼怒,“他在宿舍待的十分钟里,倒有七分钟是在盯着你看,再有下次,我让他知道厉害!”
  说话间,她们来到了一间宽阔的教室,上面写着“野生动物与自然保护区管理系”。
  “这间教室是让你们上晚自习课用的,平常上课,要按课程表到各个教室去,不过大宝和小曼这么小,你晚上还是在家看书算了。”
  李红梅带着她在附近几栋楼转了一下,让她熟悉各个教室的位置,然后又带她到一间写着武术社的大房子。
  这里青砖铺地,各种兵刃放在武器架上摆得整整齐齐。
  武术社里的人还真不少,有些在练拳,有些在练剑,看到云妮,他们都跑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跟云妮打招呼。
  从武术社出来,李红梅和云妮迎头碰到了蒋有顾。
  这个人原来就长得比较老成,有一年多不见,他更加显得沉稳了,看到云妮,他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给她鞠了一个躬,“小姑姑好!”
  云妮愣住了,“何故行此大礼?”
  “......”李红梅和蒋有顾对视了一眼,李红梅无奈说,
  “还不是杨狗蛋!你考上农大那天,他就过来跟他们一一单挑,赌注是看到你就要恭恭敬敬地喊姑姑。”
  “......”云妮抚额,平白无故多了一群侄儿侄女,说不得以后我还得照顾他们,我的蛋蛋,你这是在给我找事情干呢?
  云妮对蒋有顾说,“别听那个臭小子的,我回去就揍他屁股。”
  “我们是诚心诚意喊的,并没有任何勉强。”蒋有顾心悦诚服地说道。
  狗蛋那天来找他们切磋,小小少年一身本事已经超过他们的想象,这一声姑姑,他倒是喊得真心实意。
  “他们愿意喊就喊呗。”李红梅不在乎地说道,“大不了把仙灵剑法教给他们,他们很多人都想学呢。”
  云妮点头同意,“你有空的时候就教他们一下,只要是愿意学的都教。”
  其实,很多绝技失传的原因就是存在敝帚自珍的想法,有些人家甚至定了“传子不传女”的家规,慢慢地,这些东西就会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逛了一大圈,云妮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我们回去吧?大宝和小曼该等急了。”
  自从他们出生,云妮还没有离开他们这么久,心里自然也是挂念的。
  她们俩刚刚走出学校门口,伍再奇的车子就停在她们面前,云妮和李红梅坐了上去,伍再奇发动斯柯达呼啸而去。
  “他是谁?”赵小文在她们身后问,开车的男子五官俊美,气质沉稳大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常人。
  黎新夏涩然说道,“是杨云妮的丈夫。”
  这个男人,他参加婚礼的时候见过,当时他一身炭灰色的西装配上浅蓝领带,睥睨万物的气势凛然而现。
  “她竟然有丈夫了?”赵小文诧异地说,“她最多不过十八岁,怎么可能办到结婚证?”
  按正规的年龄自然是不行,不过伍再奇到户籍办把云妮的年龄加了几岁,自然就可以了。
  “是啊,我也记得新华哥说她才十七、八岁。”黎新夏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的车子消失在眼前,他喃喃自语道,
  “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地就开上了小轿车,肯定是不走正道弄来的!”
  ——如果,捉到他的把柄,是不是可以......
  黎新夏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睛徒然亮得吓人。
  如果......如果能有办法把他们分开,就凭我的身份和长相,何愁她不来投怀送抱?
  “表哥,我不管,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出这一口气!”赵小文娇滴滴的声音又在黎新夏耳边响起。
  黎新夏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我自然会帮你的,我们是表兄妹,我不帮你还帮谁呢?”
  ******
  一号楼照例热闹得很,院子里那颗硕大的葡萄架下,铺了一张大大的竹席子,伍嘉宝和伍嘉曼兄妹俩在上面自顾自玩着积木。
  这些积木是伍再奇特意帮他们做的,兄妹俩玩这些东西乐此不彼,简直可以玩上一整天。
  走路已经平稳的黎小瑾在旁边不停地捣乱,伍嘉宝刚刚搭好一摞高高的积木,她一巴掌就把它们拍了下去。
  伍嘉宝慢慢地抬起头盯着她看了两眼,还没有做出反应,他妹妹不肯了,小曼扬起一巴掌就朝黎小瑾拍了过来。
  这小娃牢牢记住妈妈说的不给打脸,她打的是黎小瑾的胳膊,这一巴掌拍过去,既清脆又响亮。
  正在跟圆姑说话的彪妈赶紧把女儿提拎起来,“哎呀,小瑾吶,你又惹妹妹生气了?”
  黎小瑾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钻进母亲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妈妈,妹妹坏,打小瑾......”
  听到哭声,还没下车的李红梅“呵呵”笑了起来,“这个小瑾,每天都要招惹他们兄妹俩,偏生还打不过人家,每天就只会哭。”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伍家再来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伍家再来
  (二更)
  大宝听到车子刹车的细微声音,他手脚并用飞快地从席子上往前爬动,圆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爬到了门口边。
  伍再奇从车子上跳了下来,连车门都来不及关就赶紧跑过来,一看地上爬的小娃是大宝,他一脚跨了过去,嘴里还不住地说,“哎呀大宝,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也不说等等妹妹。”
  他飞快地跑到院子中间,把那个还在向他挪动的伍嘉曼抱了起来。
  抱起跟门口那个大宝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曼,伍再奇狠狠地在她胖乎乎的脸墩上亲了一下,“唉哟,我的小曼曼,今天在家乖不乖?”
  小娃娃“啊啊”两声,父女俩鸡同鸭讲一番,伍再奇随后把她往上抛上去又接住。
  抛了几下,伍嘉曼对着父亲笑得咯咯直响,这是父女俩最喜欢玩的抛高高,她抱住父亲的头“吧唧”亲了一口。
  伍嘉宝“啊啊”了两声又向他父亲爬过去。
  这时候伍再奇腾出一只手,从地上把大宝捞起来,“我说大宝呀,你往前爬的时候记得要看看妹妹跟上来了没有,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往前爬就行了。”
  院子中一个水盆里,一只小乌龟轻蔑地说了一声,“拔拔,你还敢再偏心一点吗?”
  没错,这只小乌龟在睡了一年多之后,终于醒过来了。
  它在无极境里泡了帝流浆,强大的药效让它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并且在睡眠里慢慢调理它身上的经脉,从此后,它就可以像正常的灵兽一样开始修炼了。
  “饭已经做好,赶紧洗洗手吃饭吧。”圆姑伸手想把大宝抱在怀里,大宝却扯着他父亲的衣服不肯放手。
  李红梅奇怪的说,“怪了,小伍,你从来就不待见他,他却喜欢巴着你。”
  “谁说我不待见他?”伍再奇干笑一声,凑过脸在大宝的脸上亲了一口。
  大宝顿时高兴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父亲的脑袋,在他脸上“啾啾”了两口,涂得伍再奇一脸的口水。
  “还是大宝好忽悠。”云妮伸手把儿子接到手里笑盈盈的说,“大宝今天乖不乖?”
  大宝也抱住云妮亲了一下,嘴里还“啊啊”了两声,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朝云妮眨了几下。
  云妮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萌化了,她忿忿不平地为儿子抱不平,“明明我大宝也这么可爱,伍再奇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的?”
  大宝分明是听懂了,他朝自己的妈妈连连点头,又“啊啊”了两声,像是在赞成她的话。
  “云妮姑姑,刚才他们打我。”黎小瑾从她妈妈的怀里挣脱下来,跑到云妮的脚边仰起头告状。
  云妮抱着儿子蹲了下来,含笑问她,“小瑾乖乖,他们兄妹俩谁打了你呀?”
  小瑾的胖蹄子一伸,“是大宝打了我!”
  大宝一脸茫然,彪妈却抱着肚子大笑,“大宝整天帮妹妹背黑锅,明明是小曼打了你,你怎么就专门逮着老实大哥来欺负?”
  “她根本就分不出谁是大宝和小曼,这两只长得一样,穿的衣服也一样。”李红梅大笑,家里有了这三个活宝,简直每天都有笑料。
  “如果他们的元元叔也在这里就好了,四个小娃娃更加热闹。”云妮有些遗憾的说,“黛西姐姐说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偏生大宝爷爷没有假期。”
  她说的这些关系乱七八糟,如果不是屋子里都是熟人,简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何黛西生了一个男孩子,比双胞胎大了一个多月,起了名字叫做伍再来,小名真的就叫做伍元元。
  李红梅又捂着肚子笑,“伍再来......伍再来......何黛西到底想生几个?名字都亦祼祼地表达出要再来一个……”
  “她的目标远大得很,她要生一个男孩子姓何,又觉得还是女娃可爱,务必要生一个小姑娘。”云妮表示佩服不已。
  彪妈却小声地说,“我听到他们都在议论,说这两年会开始控制人口,提倡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小孩。”
  “她怕什么?大不了怀了孕就到香江生。”李红梅不以为然道。
  “不行,这样会演响大宝爷爷的前途。”云妮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吃饭吃饭,大宝要睡午觉了。”
  吃完饭,圆姑拿出了一封信,“小奇,你的信,好像是伍再伟寄来的。”
  伍再伟当年经常来杨柳巷蹭饭,圆姑自然是认识他的。
  他现在已经和樊脆脆结婚了,他的婚礼十分低调,只在部队的饭堂请大家吃这几颗糖就行了,他根本不敢让覃玉霞知道自己的行踪。
  伍再伟信里是例行的报平安,没有动用任何关系的他,靠着自己的努力,在部队里从炊事班的一个炊事员当上班长。
  “说起覃玉霞,今年很少看到她。”伍再奇合上信眉头紧锁,“她跟欧行月的祖父搭上关系,我总觉得有些不妙的感觉。”
  他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从他上次看到覃玉霞那一天,他就有这种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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