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保镖保安冷着脸过来,南宫晴和王北业都后退躲避,凑在了一起,眼神交互,在想对策。
“吴董,你刚说甘南华撵走顾客是不守规矩,那么我就想问了,好歹甘南华撵的是没有消费的过客,而我们可是实打实在这里消费的,你怎么赶我们走?
你们欣然酒店是服务行业,打开门做生意,顾客就是上帝,你怎么能赶我们走?”
南宫晴气愤不已的道。
吴欣然面色不改,“我说的客人是遵守我酒店规矩的客人,可不是你们这些随意鄙夷嘲弄别人的恶客。
而且,你们侮辱的还是我最重要的人,就算是违反了酒店规矩,我也必须把你们赶出去。
对我来说,要是酒店来的是你们这种客人,酒店我都宁愿不开了。
所以,识相的赶紧离开,要不然我都怕忍不住给我弟弟讨公道,对你们不客气。”
南宫晴瞬间脸色顿时涨的通红,跟猪肝一样。
她堂堂身价几十亿的老总,在这欣然酒店消费至少千万,可是现在却被当做恶客。
仅仅是因为对一个穷屌丝言语不利了几句,现在居然被这酒店要扫地出门,而被人身威胁。
可偏偏现在她只能受着,因为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自己的保镖都被拦在了一楼大厅,根本就不能上来帮忙。
而看吴欣然的样子,自己要是不灰溜溜离开,很可能真的要被吴欣然欺辱。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憋屈了,是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经历过的。
这边南宫晴被怼,王北业当然感同身受,因为吴欣然针对的是他们两家。
“吴欣然,你别太嚣张,你不要忘了,你只不过是这个酒店的执行董事罢了,而这酒店真正的老板是那位大股东。
你说白了就是个打工仔,你凭什么要代表酒店跟我们这种欣然酒店最尊贵的顾客作对?
还有,你应该知道的吧?听说那位大股东已经来到了这里,你这般胡作非为,损害欣然酒店的利益,那位大股东怕是不会支持你这么做吧?
到时候那大股东生气,就算你有几分香火情,也不能跟欣然酒店的前景利益相提并论吧。
你还赶我们走,你有种的等大股东过来试试看,到底是我们走,还是你走!”
王北业努力向着四方查探,可是终究不知道那位大股东的庐山真面目,但他却没有泄气,只要他把事情闹的动静大一点,那么大股东就算在包厢里,也会被吵出来。
毕竟大股东把这么大的产业交给吴欣然打理,他就不信吴欣然身边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大股东能收不到消息。
王北业的话,瞬间就让南宫晴眼神一亮。
按他们的想法来说,现在这个欣然酒店可是星海市的一个招牌,先不说利益如何,就算是为了笼络人心关系,相信那位大股东也会极其重视这里。
而更还别说欣然酒店根本就是个吸金神器,所以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讲,大股东都不可能放任吴欣然这么胡搞乱搞。
所以,南宫晴瞬间就脸色舒展了,举止顾盼,期待大股东神兵天降。
不仅是是她,其他人对于王北业的话也是极其认同。
就算跟传言说的一样,吴欣然是那位大股东金屋藏娇的小三。
可是很多人还是认为大股东可能更看重的还是吴欣然给她挣钱的能力。
要不然吴欣然年纪也不小了,没理由大股东会对这么一个已经过了最花季的老女人情有独钟吧。
这么想的人自然是多数,他们也期待着大股东突然出现,到时候不知道这里到底谁才是赢家。
“呵呵,你不会是指望大股东出来帮你说话,甚至还惩罚我吧?”
吴欣然听到王北业的话,有意的瞥了一眼楚扬,嘲笑的问道。
也确实是笑话。
大股东帮他们?
他们要是知道楚扬就是大股东,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在那里辱骂大股东还不自知,还想着大股东给他们出头。
王浩然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至于说利益,吴欣然虽然不知道楚扬到底多有钱,可却清楚,区区一个欣然酒店对楚扬来说,最多就是锦上添花的一份产业罢了。
甚至楚扬做了大股东后,压根就没有当回事,什么股权分配,股份稀释,分红反利,他压根就从来没关心过。
好像都忘了他才是这里当家做主的人一样。
说什么破坏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有些人不能打破,是因为没实力。
可是吴欣然就是这个酒店的规矩制定者,她说可以赶走客人,那就可以,就算是错的,在这个酒店没有新的主人之前,她都能够任意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吴欣然的表现让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心中都在想,难道大股东来了的消息就是传言吗?
这真要是这样,大股东不在,吴欣然就是这里的老大,她想干嘛,谁也没有权利阻止。
“吴欣然,你不要太嚣张,就算大股东不在这里,你所做的一切都会传出去,你就不给自己留个后路吗?你信不信没有那位大股东,你就是个屁,出了这个门,我随时都能收拾你。”
王北业阴森森道,同时盘算着时间。
“啪!”
几乎是王北业话音刚落,他就看到眼神一道黑影扑来,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体也不听使唤的歪向一边,而后还滚地葫芦一样,滚了好几圈。
“臭小子,你干嘛?”
王北业可是南宫晴认定的亲家,尤其现在两人可谓同仇敌忾,怎么能坐视王北业被打。
看清了是楚扬,她连忙也要扑向楚扬。
楚扬眼中杀意央然,如果不是在欣然酒店,大庭广众,他真的想把南宫晴和王北业父子解决的干干净净。
不过就算不能杀人,他依旧不会忍让。
王浩然被他一掌打晕,表面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内伤起码养个半年才能下床走路,而且以后但凡发怒,都会被楚扬留下的隐患掣肘,气血倒流,重复这一次的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