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及行你用稚儿电脑,我用那台。”这意思就是两人打对手赛了。
“好。”李及行应下。
“那我呢?”江稚不满地追问。
白廷挑眉:“你看着。”
“哼。”江稚坐在了床上,“他的胜率很高的,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
小姑娘就会涨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他可是你外甥女的救命恩人喔。”江稚善意地提醒。
一路下来,白廷有点后悔。
他真的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正版订阅~你们的订阅就是作者君更文的动力。啊我也想有白廷那样的小舅舅qaq
第19章 亲十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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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廷看着自己连惜败都算不上的三局战绩, 问了一句:“稚儿你看中的真不是他的游戏技术?”
江稚懒得回答, 抢过了电脑,“是你自己技术不到家,我来。”
“话别说太早了。”白廷提醒她, 怕小姑娘一会儿输了耍性子。
江稚轻哼了一声, 账号也不切换, 直接用白廷的号和李及行开了新的一局。
“开始了。”
李及行看了过去, 点点头。
这一局的输赢很明确——
“你赢了。”李及行宣布, 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
这小子了肯定放水了!共*zhong*號:anansuixintui
在白廷要咬牙跳脚的时候, 江稚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小舅舅,那是你操作不行。”
白廷瞪了她一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江稚默默摊手耸肩,无辜的眼睛看向白廷, “我以前只和他一起组队的, 没有做过敌对方。”
“……”白廷瞪了眼罪魁祸首,语气一般,“多了一个人,我再去订份午餐。”
医院高级病房有三餐的供应,质量很高,价格不低。
李及行像是没感受到他投过来的目光,礼貌地说:“谢谢。”
擦肩而过的时候, 白廷压低了声音:“吃过饭和我去趟警-局。”
李及行给了一个好的口型。
“小舅舅有什么话别偷偷说,你们不太熟的。”江稚撇撇嘴,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那你就很熟?白廷气噎:“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稚笑嘻嘻的,不回答了。
***
警-局。
车主找到了, 和监控里驾驶座上的男人是同一个,名字叫周立。
白廷和李及行到的时候,几位警-察刚从审讯室里出来。
周立的履历没什么特别之处,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甚至没有动机。
走来一位警-察,和两人简单阐述了一下情况。
话听完了,李及行的视线从白板上的那张车主照片上一走,笃定道:“拿怀表的也不是他。”
话出,白廷和那位警-察交换了眼神。
姓章的也不可能把怀表给外人。
就在这时,李及行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后,他打开了一张照片,“让车主认一下这个人,章岑。”
“好。”边上的警-察叫来同事,把照片拷了过去。
等警-察进了审讯室,白廷沉声问道:“刚才是你妈打来的电话?”
“是。”李及行没有他猜测的准确而感到惊讶。
白廷摸了摸下巴,“倒正是时候。”
“来的路上提前打过招呼了。”李及行眸光淡淡,然后又低头看手机,“舅舅,照片和信息发你手机上了。”
“叮——”
白廷打开刚收到的那条消息,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考究,大方得体,给人留下了很有学识的初印象。
“西装革履……衣冠禽兽…”
闻声,白廷即刻抬头,对上李及行漆黑的眼睛。
李及行也意识到他的意思了,勾起嘴角笑了笑。
眼前的人也穿着西装。
他的目光不躲不闪,白廷直接黑了脸。
李及行没让他成功开口,先一步说道:“当时坐进车后座的就是这个姓章的男人。”
白廷点了头,蹙着眉,“搞得和破案一样。”
“可不就是破案。”李及行收起了唇边的笑容,手机熄屏,“那个私生子叫什么名字?”
“章一霄。”
“那就都对上了。”李及行刚说完,两位警-察就从审讯室里出来了,面露喜色。
“嫌疑人和照片里的人有交集。”虽然周立没有亲口承认,但是在他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己的眼神给出卖了。
有了照片,有了资料信息,找起人来就容易多了。
目前只有章岑来到a省的航班记录,没有他离开的痕迹,说明人还没有离开。警方表示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他们。
“走吧,回医院,带你出来太久稚儿会多想。”白廷拍拍他的肩膀。
李及行点头,面不改色,“嗯,回去给她补课。”
两人从房间出来,并排走着。
“够上心的。”白廷笑笑,“公司还有事,我要去一趟,你先回医院陪她。”
话落,李及行一愣,随即点头:“好。”
马上能和小可爱独处了。
上了车,白廷又想起一件事,“对了。”
闻声,李及行看过去,等他的下一句话。
“下午两点半,会有一位女心理医生过去,姓叶。如果我没赶回去,麻烦你陪着了。”说完,白廷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什么时候对这小子这么信任了?
听到这话,李及行神情一滞。现在还没到医院,等他回去了,和江稚的独处时间直接骤减到了一个半小时以内。
饶是这样,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应下:“好的。”
*
李及行回医院的时候,江稚已经合上笔记本,开始看书了,见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忍不住问:“李及行,我小舅舅呢?”
“去公司了,最晚四点回来。”李及行一边说一边走到病床前,问她,“现在给你讲会课?”
江稚乖巧地点点头,把笔记本抱到了枕头边上,腾出了折叠桌的一半位置给他。
李及行拿来了笔和纸,搬了椅子坐在边上。
他直接从她之前翻看的那本必修入手讲解,语速适中,声音清冽悦耳。
一身病号服的江稚没有扎头发,左手保持着把右侧的头发往后捋的姿势,右手拿着一支笔,目不转睛地听着。
他讲得很透,江稚跟着认真听,学起新内容思路清晰,一点也不吃力。
过了几道基础题,难度渐大,老师下课时留的题,李及行抄了给她。
“做做看。”他的模样一丝不苟,面部线条很柔和。
“我试试。”江稚抿着樱桃色的唇瓣,右手攥着黑笔演算,顺着解题思路发散思维。
理科几门里,数学不算她的长项,一直保持在比中上好一点的水平。
这绝对是两个人最正经的一次独处。
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滴答作响,病房内的风景仿佛静止了一般。
她像一个精致可爱的瓷娃娃,尚存娇态,略带稚嫩,露出的雪白肌肤被墨发半遮着,光滑细腻,若隐若现,仿佛能闻到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李及行滚了滚喉结。
几分钟后,江稚停了笔,检查过后把本子推给他看,“可以了。”
她微微仰着小脸,下巴光洁,脖颈纤长雪白,连成的弧度刚刚好,俨然是直教人一不开眼的天鹅颈。
病号服蓝白相间,衣扣是小小的一个白圆,这扣子多扣一个太闷,少一个扣太露,现在这样将她锁骨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引人遥想。
早在她做题的时候,李及行就看着步骤检查过了,现在根本不用再多看。
“第四步用的公式繁琐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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