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缓缓说道,“若兮,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没告诉你真相,我于心不安。
不过既然你觉得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在编故事骗你,那以后你就别再让我说真话了,因为说了你也不信。”
周若兮看着林羽的眼睛,忽然发现林羽看着她的眼神之中竟然多了一丝冷漠,内心莫名的一阵心痛。
要知道,哪怕是以前周家的人再怎么对待他,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始终都是那么温柔。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揭穿他的谎言吗?这个男人怎么能够虚荣成这样?
周若兮哪里明白,被自己心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换作是谁都会心灰意冷啊!
可周若兮就是不明白,所以她继续说道:“林羽,不用再说了,以后你喜欢做什么事情我也不拦你,我也不会再问你这问你那,我只希望为了你母亲,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那我还得谢谢周院长的关心了。”
林羽冷冷说道,“我想让你把这块玉佛随时戴在身上,你估计也不会听了吧?既然这样,我把这块玉佛卖了吧。”
“随便你。”
周若兮确实不打算戴这块玉佛,林羽送她的东西她愿意戴,可是这块玉佛好几千块,林羽现在又只是一名仓管员,这钱肯定又是沈天芸的,她不要。
林羽把玉佛拿了回来,脸上不禁自嘲一笑:“算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人傻钱多的家伙,愿意买下我这块玉佛。”
说罢,林羽转身离开了周若兮的办公室。
看着林羽离开,周若兮很是无奈地长长叹息了一声:“唉——”
林羽刚刚离开周若兮的办公室,他的手机便响了,是老茅打来的:“林先生,你给我雕刻的那块玉镯客户非常喜欢,已经卖了,你能不能再抽个时间帮我雕刻一对?”
“已经卖了?你还想要?”
林羽看着自己手中那块玉佛,笑道,“先前那块玉佛你还要不要?一百五十万卖给你,要的话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行行行,没问题!”
老茅立刻答应,随后又嘿嘿贼笑了笑,“林先生,能不能看在我今天和你做了两笔生意的份上,卖给我便宜些,一百三十万,怎么样?”
林羽哼道:“一百三十六万,最优惠了。”
老茅非常爽快地说道:“好,一百三十六万就一百三十六万,成交!”
两人很快又做了一次py交易,哦不,正常交易,老茅开开心心地拿着玉佛走人,林羽则再次来到了早上买玉石的那家商城。
看到林羽又来了,玉石商城内的那些营业员妹子顿时满脸面带笑意:“林先生,您又来了。”
“是啊。”
林羽点了点头,“我还想再买几件玉器,嗯,一对玉镯,三个玉观音,就这样。”
“好的。”
玉石商城的经理亲自向林羽推荐了四款玉器,林羽觉得挺满意的,便直接付了款,将四款玉器打包拿走。
之所以要买三件,那是因为林羽除了重新再给周若兮雕刻一件护身玉石之外,还想给自己母亲、沈天芸以及徐子青送一件。
他原本是不想理会徐子青的,可是一想想这位徐记者人品挺不错的,这么照顾他妈,他要是不照顾她有些说不过去。
再说了,他还需要徐子青帮忙将周若兮那块玉观音也送出去,所以好好贿赂她是很有必要的。
林羽刚一转身,结果又被人撞了一下,那人再次摔到了地上。
只不过和今天早上不同,林羽这次直接抓住了那人正在偷他钱包的手,来了一个人赃俱获。
“这位小妹妹,今天早上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然又来了。”
看着这个小女贼,林羽很是无语,“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佳人做贼,关你屁事!”
小女贼脑袋上正包着绷布,眼圈都是黑的,看起来非常凄惨,“都是你这乌鸦嘴,说我有什么血光之灾,害得老子我今天一天都在走霉运,走在路上都能被丢下来的花盆砸中!偷你钱包怎么了,这是你应该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林羽懒得和这小女贼废话,直接朝着经理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报个警,谢谢……”
“强奸啦,非礼啊!”
小女贼再次大声叫喊,一边喊一边脱衣服。
这个时间商城的人多,很快就聚集了一批吃瓜群众。
“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欺负一个小姑娘啊?”
“就是,这世道人面兽心的人太多了,唉!”
见周围的人们都在指责林羽,小女贼内心更加得意,喊得就更大声了:“快来人啊,这个变态想要强奸我啊!”
“挺好的啊!”
周围忽然走出了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满脸邪笑地看着小女贼,“孙晓萌,你连山鸡哥的钱包都敢偷,你这是欠干啊!”
看到这群面相不善的家伙竟然出现在这里,小女贼孙晓萌吓得躲到了林羽身后:“这位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帮帮忙呗!”
林羽忍不住哼哼了两声:“刚才谁在喊强奸啊非礼啊,怎么这么快这个强奸非礼的人就变成了好人了?”
众人也感觉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孙晓萌的愚弄,很是生气:“原来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女贼被抓了个现行,活该!”
“就是,白瞎了我们的同情心!”
众人立刻掉转枪口,将火力对准了孙晓萌。
原本这事儿和他们没关系了,可是他们既然已经开始吃瓜了,他们就很想看一下这个偷了人家钱包的小女贼在面对这种恶霸失主的时候会有什么下场。
吃瓜嘛,第一原则就是没吃完的瓜一定要吃完,要不然多没意思。
孙晓萌嘿嘿讪笑了两声:“大哥你玉树临风风流周傥……”
“风流倜傥。”
“对对对,风流倜傥,人贱人家花开花开,帮帮我呗。”
孙晓萌紧紧拽着林羽的手臂,林羽把她的手拉开,她又重新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