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江毅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侍卫自己为何不眼熟?以前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知道的,怎么今天带出来的就不是了呢?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身后的男人,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问题。难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第一反应就是眼前的男人,于是目光里吗就飘了过去。但是他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这下就不好做决定了。但是心中还是对他抱有隐隐的怀疑,大概就是他没错了。江毅翔在心里想着。
“臣弟知道了。”江毅翔最后还是得硬着头皮,对着江墨玦江墨玦回答了。既然自己被别人下了套,那么也只能就这么结束这个套。自己总有一天也会把这个套给饭还回去的。江毅翔眼神狠毒的低着头,起身。
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的小侍卫,“你过来。”那个小侍卫从最开始见事态不妙便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但是因为江墨玦和江毅翔都在这里,他不敢跑。只能默默地跪下,然后看着眼前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见他乖巧的跪在这个地方,江毅翔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刚刚把自己推出去了,现在就这么个样子么?倒是想过去就给他一脚,既然江墨玦这么不疼惜自己手下的人,那么自己也没必要疼惜。
只是被江毅翔这么叫着,那个小侍卫也不敢从自己跪着的地方过去,眼睛睁大,十分惶恐的看着江毅翔,眼里都是害怕。“小…小的知道错了…”半晌,终于是想起来认错,都也开始在地上不停地磕。
但是此刻已经人没有再搭理他了,江毅翔更是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问道,“现在知道请罪了?刚刚干什么去了?”这个小侍卫惶恐是真的,他是这几天刚被调到江毅翔身边做事的,今天为了让他锻炼锻炼就被领头的叫了出来。
但是自己之前一直都是在后面工作,根本不用到人前来的,所以说话也都有些毫无顾忌,性格有些洒脱。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被头领看上调过来的原因,但是却没有几天就出现了这种问题自己也是没有想到。
到底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散漫的原因吧,不然自己也不会就这样笑出声音,还被江墨玦给抓住。只是自己做出来的孽自己怎么着也得让自己结束。他看着江毅翔,十分惶恐,重复道,“小的知错了,还请皇上和王爷不要怪罪小的,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完之后对着他们又磕了几个头。
萧梨鸢却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默默地将头别过另一旁,而选择不看江毅翔那边。总觉得那边会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到底还是不忍心,想要离开。于是用手戳了戳江墨玦的肚子,想让他看自己一眼。
果不其然,江墨玦感受到了萧梨鸢戳着自己,急忙低下头去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询问的目光。萧梨鸢见他低下头来了,于是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不疼了,但是这也是一个绝好的离开的方法吧。
见她指着身上的伤口,江墨玦一瞬间就明白了萧梨鸢的意思。点点头,然后立刻抬头,看着江毅翔,说道,“你带回去训吧,要是没什么事,朕先走了。”说完便抬腿想要离开。
见他想要走了,江毅翔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皇兄,还是希望你能把那位舞姬给带走。”然后抬起衣袖一作揖,“恭送皇兄。”就见眼前的人抱着那个小太监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毫无半点违和感。
萧梨鸢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却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十分舒服。天气已经转凉了,因此萧梨鸢也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十分暖和,有些想要睡觉了。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她倒是不觉得难受,但是就这么享受的躺在江墨玦的怀里到底还是不太好。
更何况,江墨玦出行身后跟着的不仅仅是冷七一个人,还有许多的侍卫。而且这一路上虽说是人少,但是却不代表没有人。就在第四个小宫女对着江墨玦他们看呆的时候,萧梨鸢终于受不了了。
“皇上,您要不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到底是不忍看着自己就这这么被他一路抱着过来,觉得十分丢脸了。但是江墨玦额好像并不这样觉得,别人的目光在他这里都跟没有看见一样,一如往常的行走着,并没有在意萧梨鸢的意见。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萧梨鸢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么被人看着真的是很羞耻的一件事情,而且就看这些侍女的表情,今天晚上自己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一躲快的速度传到宫廷的院落中。
但是她的确不想再参与进江墨玦的后宫纷争了,荷才人,玲妃,婉嫔,还有其他一些妃子,虽然人不多,但是一点也不好对付。真不知道今夜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楚秀的脸估计是要气成猪肝了吧,但是对于她今天对自己做的这样的事情,萧梨鸢觉得,气一气她也是挺好的。
只是…自己到底还是要下来走啊,就这样一直被抱着,到底是不舒服。“皇上,您还是放我下来吧。”萧梨鸢在此小声地提出抗议,只是江墨玦放着马车不做,非得抱着自己,这点倒是很让人觉得生气。
这么大一个皇宫,竟然连皇帝的御用马车都没有么?但是萧梨鸢其实心里清楚原因为,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江墨玦就是故意的,想要让所有人都看见这一幕,但是他却不考虑自己的意见。
萧梨鸢心中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到底还是十分直男的,心中略微有些不爽。再加上江墨玦却一直不肯开口,萧梨鸢更是觉得十分不舒服。但是自己还是不敢跟着江墨玦正对面就这么刚上去。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就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肚子,等着他回应自己。但是却并没有人回答她。萧梨鸢不甘心的再戳了几下,最后终于是听到脑袋顶上的男人说话了,“乖,别闹。”这竟然是江宇直会说出来的话?
萧梨鸢不可思的抬起头,看着江墨玦,却见到了他充满温柔的目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脸有些泛红,却不知所措,于是慌忙低下头来,也再没说什么让他放下自己来的话,只是将头扭进了靠着他胸膛的那一边。
江墨玦有些莫名其妙,看看自己受伤的人已经将脸埋了起来,却也不好再逗她,于是干脆就不逗了,干脆就这么让她去了。心中却在暗暗窃喜,突然一下没有那么对楚秀有那么深的敌意了。
今天可以这样抱着她,是不是还要多亏楚秀?不然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抱着她,肯定会被她拒绝的。
但是这段路到底只有这么长,在接受了众多注目礼之后,萧梨鸢看见了自己熟悉的院落,一瞬间觉得十分亲切。这估计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走过的这么长这么羞耻的路了,从来都没有相机年一样如此备受关注。
但是江墨玦却觉得意犹未尽。萧梨鸢不重,更何况自己是习武之人,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重量。因此就觉得有些没有抱够,这条路到底是太短了些。江墨玦在心中想着,走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忽然庞大的人马只剩他们两个人,萧梨鸢一瞬间觉得空气中多了一份暧昧的气息。江墨玦从怀里掏出那几瓶金创药,看着萧梨鸢,呼吸有些急促。缓了一会然后对着她说道,“你是自己来还是我来帮忙?”
听到他这番话,萧梨鸢下意识就接到,“我自己来!”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就算江墨玦在怎么确定,自己死咬着不是那他也没有办法。而且,“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皇上来做呢?奴才自己做就好。”
毕竟要是江墨玦接手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了。因此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你,这样一来他要是知道当天晚上刺杀他的就是自己,这可就十分难受了。于是思来想去更加决定了自己来的这件事。
见她如此坚持,江墨玦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帮她上药也不太好,可是,“你这后面的伤要怎么办?”江墨玦指了指她的背后,其实萧梨鸢觉得这个辫子其实下手也不重,自己这皮糙肉厚的药都不用擦养两天就好了。
于是连忙摆手,说道,“皇上您别担心,不就是个悲伤的伤口么?很快就好了,我自己也会想办法擦得,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就行了。”但是其实这番话只是说来应付i江墨玦的,毕竟以萧梨鸢的性格,肯定是哪里痛了才会擦哪里。
所以江墨玦也很明显的不愿意相信萧梨鸢的话,“你这样,伤好不了的。”江墨玦看着她,却没有在坚持,只是转换了一个话题,“今夜记得,来宴殿,与朕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