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原主终于显身,她还是那个老妇模样。
【你有能力活下来,然后不带恶业地杀了汪谨和钟露吗?】
【我行。】
【我知道了你的过去。你那些辉煌的历史哪里是会跟我妥协的人。只要你能杀了汪谨和钟露还给我赚取功德,不让我的家人受到伤害,我便由你干什么。】
钟露被她所救,还吃了她十二年的饭,钟露对原主却抱着让所嫉妒的人当妓女养自己最后推原主进火坑的极恶心理的。原主也想以牙还牙,杀了那种人反而得到功德,也是爽快。
她对汪谨没有恩,所以他对她的犯罪是单纯的恨,就是要杀掉。而被一个她养了十二年的朋友背叛,回想那十二年身边住着一条毒蛇,那种滋味绝对会让人疯狂。
赵清漪说:【好。】
原主又想了一点,说:【还有,我不管你曾当过大同会的新种花的实际权力上的最高领导人,你今生不得加入大同会。你若不在建国前离开大陆,除非你也能做到副总理同级的高度,还是有实权的人,而不是荣誉空号。】
赵清漪明白,不加入大同会,这是很难的。
原主说:【我明白你是个好人,会跳出圈子为我的将来考虑。我也明白只有最坚强的灵魂才能通过考验,才配让上天网开一面,你都在走这条修行路。可是有我经历的人是无法加入大同会的,我可以接受‘道不同而相与谋’,这是我的底线。】
【我已是兴民党的创始人,如果这个党派不存在了,我就是普通群众。真没有路留下来,我一定出国,但是你要明白,我如果转换国籍,我现在为这个国家做的事得来国运能分给我们的功德应该会减掉一大半。】
系统说:【你这都知道了?】
赵清漪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大家族旁支分家出去,他们在宗族里的话语权都可以忽略不计。又如习俗人情关系,女儿嫁出去而不是招婿,在娘家的话语权也小。】
原主说:【你若有本事,就让别人不敢动你,也决不投降主义,国内任何势力要动你批评你给你乱加帽子就会动摇国本,国运大伤,甚至,你明白的。那你想怎么搞,我都由你。你能解决我也不想当外国人。】
【那你不是捡大便宜了?】
【我没有逼你这样做,你原来可以当个小女人跟着老公带我的家人出国的。】
赵清漪叹道:【原谅我一生未当逃兵,放荡不羁爱自由,跌倒后爬不起来,至少还有老公的。】
原主不禁呵呵一笑,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转身消失。
系统说:【经理人,你爱搞事情的性子我也真是服了。当然,你如果是在这种年代是坐着等待的人大约灵魂也保存不到现在了。我真的怕会你死,我给你护住头与身体要害。如果你没有危险,靠自己本事用不上这种小外挂,那几乎不会有损你的运数,但是如果用了,这一生的功德多少会有一点点损失的。你在当总理的那一世做过那么多大事,功德却还没有作女那一世多,就是当初用了空间和超时代武器的原因。】
【上清呢?】
【他不用你操心,他远比你想像的要有能耐得多。】
第754章 回西部
“漪漪!漪漪!”司徒维一再唤着今天睡过头还醒不来的赵清漪,他把过了脉,一切正常,但是这样居然一时叫不醒。
司徒维心头着急,按着她的人中,两分钟后,他满头大汗,赵清漪才睁开了眼睛。
“漪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维,你干嘛?”
司徒维说:“我叫了你有五分钟,你不醒,但是呼吸脉搏都正常。你吓死我了。”
赵清漪擦了擦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又看着美男睡衣敞开,十分性感诱人,她坏坏地抱住他,亲了他一口,再将他推倒。
“漪漪,时间不早了。”
“国家大事那些琐事先放一边,我现在就想儿女情长。老公,你好帅,我春心荡漾怎么办呢?”
她摸着他的脸,忽觉网红女子咬了咬唇。
司徒维还是担心:“你确定你身体没病?”
“当然有病了,你就是我的药。”
“……”
历史上许多强大的男人这方面也很豪放,如:黄帝、姬昌、汉武。
霸王龙觉得所幸去干一场,先把自己男人征服一遍。
过程无法描述,结果也不知道是征服还是被征服,但是她趴在床上不想动时,他却非常愉快。
听家里的仆人敲门,他还换衣服去应酬了,该是他们一天没有露面的事。
……
“你想去前线?!”司徒维声线升高,显然不是很平静。
赵清漪点了点头,说:“我跟你说过今年的战争局势。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而最有单兵作战能力和作战经验的我每天在安排人跑路,我觉得憋屈。”
司徒维说:“你说过你没有大兵团指挥的经验的。”
“那等我打到手底下有三十万人再说吧,这不太可能吧。我如果手底下有三十万人,还不是青日党党员,老江能心安吗?”
司徒维说:“那么你做的对整个战局有意义吗?前线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不想想豆豆吗?”
赵清漪说:“人人都有儿女,我告诉你,我与常人不同,死在战场上的机率很小。我辛苦一点多活一个同胞,而我的战功与经历能豆豆的比一般的母亲更多。”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豆豆是想要那些还是想要你陪着他?”
赵清漪道:“老公,到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我就可以回家探亲了。甚至我多咬死他们一个半个联队都好。”
司徒维说:“那好吧,我陪你去。我总有觉得,我要守护你一生一世。”
赵清漪说:“你也可以有理想。”
“少年时的理想,我跟你说过,是当海军,后来没有实现。回国后就投入到洪门的事里,直到遇上你,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赵清漪不禁深感触动,握住他的手,眼眶都湿了,说:“其实,国家大事对我来说也是不及你的,我爱揽事是有苦衷的,但是我现在不能说。”
司徒维说:“我明白,我有零碎的记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我知道你有使命。你不完成它,你也就不能记得我。”
赵清漪枕入他怀中,说:“老公,有你陪着我,真好。以后,我就会当一个好妻子,我不讲什么男女平等,我可以不要名字,我可以只当司徒夫人。不管我闹出什么动静来,我就是司徒夫人。”
司徒维抚着她的发,说:“那好,以后有人叫你赵女士、赵主席,你纠正一下。”
“那也不用这么刻意做作,以后私事你做主,公事咱们讨论着来。”
……
组织江海学生后撤至后方的事进行到了8月24日,此时大家也干熟悉了,不需要赵清漪亲自出面江海的同志也能做。
赵清漪连夜召开江海党代会,表达自己的勉励之意后,让他们做到9月中旬,自己也先撤离,以免他们公开的兴民党身份会在沦陷后遭到迫害。毕竟看到过他们的人比较多了。
刘林说:“领袖,你为什么交代这些?你要离开吗?”
赵清漪说:“刘同志,不瞒大家说,我和丈夫打算去支援前线,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学过武艺,枪法也好,去前线总能杀几个鬼子的。”
刘林和江海局的同志大惊。
“领袖,你怎么能去前线?兴民党的事业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呢!”
赵清漪道:“我去了前线之后,可能一时回不去了,但我有事要交代你们帮我。你帮我转交信件给我家人,另外,我们兴民党不是个人的政党,而是民主的、体现集体精神和爱国主义的政党,我就算不在总部,咱们的中央委员,咱们同志的精神在就可以维持着。”
刘林摇头:“绝对不行,我们兴民党少不了你,中央委员会的成员们会撕了我的。”
赵清漪拍着他的肩膀,又看了看另外几个同志,说:“秋瑾说过,革命哪有不流血牺牲的。我虽然不是去牺牲的,我是去打击侵略者的,但是我是代表我们兴民党去的。我要给我们兴民党打出种花青年的血性来。一个没有血性的政党在种花是被人看不起的。咱们那么多人撤退,这个社会上会有很多不好听的声音的,就算我们是真正的在为抗战事业奋斗,也会有人暂时不理解,同志们也缺少一股气势。我是兴民党的党魁,我有义务为兴民党注入不屈的灵魂。”
几个同志都担心不已,一个女同志说:“领袖,果府有百万军队,多你一个有什么用?以你的才智,在后方可以做很多事。”
赵清漪说:“我活着回去的。我还有儿子要养呢!”
赵清漪主意已决,此时的江海分局的年轻人没有大同会那种组织纪律的觉悟,不会会意过来,这件事也是要在场的同志表决决定。他们习惯去遵从配合她了。
……
8月25日一早,司徒维和赵清漪带着洪门自愿的十个兄弟前往罗d。
他们随身各带着一支毛瑟步枪和近身的勃朗宁手枪及一个基数7.92毫米子弹,及两个弹夹的手枪子弹和若干手雷。他们分座在三辆车上,车上还有一些军火弹药和食品香烟。
这也是长期有经营军火生意目前为数不多的自留的存货了,而食品香烟是临时买的。
司机小陈开着车,赵清漪还在调试着这种手感很熟悉的枪,一路颠簸,已经听到了枪炮声越来越响了。
司徒维握住她的手,说:“你如果不保护好自己,我不会原谅你的。”
赵清漪说:“你也是。”
司徒维深吸口气,说:“也许我是第一个会把老婆带上前线的男人。”
赵清漪说:“别说我们身手不错,存活率还是挺高的,就算能和你死在一处,也没有那么大的遗憾。你知道老死是什么感觉吗?不好受的。我只想死在你怀里。”
司徒维说:“你今天再敢说一次那个字,我会罚你。”
……
上午十点多钟,终于抵达果府第18军的指挥部,其警卫团重重守卫。如果不是赵清漪和司徒维是名流,警卫团长也早有耳闻,他们是绝对要将他们驱离的。
警卫团长说:“这时候军座没有时间接见你们!”
司徒维递上一根香烟,警卫团长和一般的前线将士一样有烟瘾,忍不住接了过来。
司徒维说:“我们也不一定要打扰罗将军,前线找得很激烈,我们只是想去前线慰问劳军。”
警卫团长说:“你们这个样子像是去慰问的吗?”
这是全副武装了吧,果军普通步兵战士的弹药都没有这么足。
司徒维说:“我们会开枪,顺便帮帮忙。”
“不行,前线战场,怎么能让老百姓上去?”
赵清漪说:“那么现在我们就加入第18军序列,行不行?”
警卫团长说:“不行,你们的心意我替弟兄们领了,为了你们的安全,请回吧。”
赵清漪说:“我们的生命我们自己负责,我们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我们中有人牺牲,再把我们加在你们18军战斗序列里。今天我们参加果军了,别的你不用多说。”
司徒维塞了几包烟给他,说:“给兄弟们分一分,请他们都让一让吧,我们不会给大家添乱的。我们也想给前线的兄弟送根烟,今天能抽一口是一口。”
司徒维一声令下,大家都上了车去,强行开车要往前线,在场的人不禁哀动,这十天以来死了太多的兄弟了。
那些警卫团的将士见他们态度坚决,也没有这闲功夫管他们了,于是他们一直开最前线。
不一时,看到大约一个连的部队,将士们满身的硝烟,极速赶往罗d。
他们看到赵清漪的车大感奇怪,一个领头士兵过来问。
司徒维掏出一包烟扔了过去,说:“我们是兴民党和洪门上前线援军慰问的人员,长官哪个部队的?”
那长官倒也知道兴民党和洪门,此时有烟连忙一边跑,一边想掏火,赵清漪扔了个打火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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