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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农家俏厨娘 > 第184节
  何安甩着鞭子,跟上前面的主子,走路木月岚身边的时候,讥笑道:“二小姐,光有表演,没人看,这样可不好,别说我没提醒你,若是让主子知道,她受伤了,还是拜你家婢女所赐,你这小命可真就危险了,好自为之吧!”
  彩云在后头,从她身边移过时,冲她扮了个鬼脸。木朗也学着姐姐的样,冲她扮鬼脸。
  吴青跟严忠在走过她身边时,对她投去怜悯的眼神。大飞就更直接,干脆抹了下脖子,以示你完蛋了,小命不保了。
  “喂,你们太过份了,敢这么对于我,你们等着!”木月岚咆哮着道,引来路过的人异样的眼神。
  她自觉失态了,急忙好好站着,拂了下衣袖,“走吧,咱们回府给老太爷拜年。”
  此次,她之所以不在京中过年,还不是为了木家商行的事,在外面耽搁了,才没有回来。
  赫连晟的襄王府在京城内,最南面,跟两个皇子的府邸紧邻,其中有一家,是唐墨的。
  太子府也在这附近,竟跟襄王府面对面。
  这一点,木香死也没想到,居然对太子住面对面,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电视剧里,不都说,太子住皇宫里,寝宫富丽堂皇,仅此于皇帝吗?
  可是为啥她站在太子府门口,再回头看看,襄王府的匾额,有种远亲不如近邻的奇异感觉。
  他们回到襄王府门前时,老管家已经带着府里所有人,站在府门口迎接。
  虽称所有人,但细数一下,加上两个年纪稍长的婆娘,也才不过十个人。
  “奴才等见过王妃,欢迎王妃娘娘回府,”老管家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带着人趴跪在地上。
  “见过王妃!”
  木朗跟彩云一下马车,看见此等阵仗,吓了一跳。
  两人靠到木香身后,彩云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催促木香,“姐,你快让他们起来吧,地上很凉呢!”
  赫连晟并不作声,只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木香拉着他俩的手,微笑着对老管家说道:“都起来吧,以后在府内,不必拘礼!”
  “谢王妃,”康伯带着人站了起来。
  同时,他们也好奇的打量,这位王妃到底是何样的人。
  主子只传话回来,说成亲了。
  听了这一消息,可把他们这群老奴才乐坏了。
  一直以为,他们都担心主子哪里不对劲,府中连个年轻小丫鬟都没有,如今主子终于肯成亲了,不管对像是谁,不管是美是丑,他们都高兴。
  何安走过来给他们介绍,“这个老头我们都叫他康伯,这两个臭小子,是府里的杂役,打扫屋子,清理院子这些活,以后都交给他俩干。”
  “见过王妃,我叫小五子,他叫栓子,您要有吩咐只管跟我们说,小的一定给您办妥妥的,”一个瘦小男娃站在木香面前,满脸灿烂笑容的自我介绍。
  这两人长相都很普通,要说有特点,就属说话的小五子,脸上有颗大黑痣。至于栓子,老实木纳的很,只会冲她傻呵呵的笑。
  何安又指着其余的几个人,“这两个阿婆,是府里的厨子,在王府里做了好些年了,我跟王爷都是吃他们做的饭长大的,就做菜没您做的好吃。”
  何安是实话实说,没恭维她的意思。
  会做饭的人,多了去了,可真正能把饭做的好吃又能赚钱的,恐怕就只有木香了。
  那两个中年妇人,谦卑着走过来,“王妃娘娘,奴婢姓陈,您叫我陈妈子就好了,”说着,又拽过另一个妇人,“她是哑婆,不会说话,殿下可怜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就收留了她在府里的厨房干活,洗洗菜,添把柴火什么的。”
  哑婆是真的不会说话,但眼神很柔和,也很慈爱,尤其是在看见木朗时,喜欢的不行,一直盯着他笑,把木朗笑的心里有些发毛。
  除了他们五个,还有另外几人,年纪都不大。
  有负责养马的,有负责守门的,还个两个侍弄园子的。
  他们介绍完了,木香拉过彩云跟木朗,“这是我弟弟妹妹,爹娘不在了,他俩自小便跟着我长大,以后住在一起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有一个爹,跟没有一样,还不如没有,反正他们三个跟孤儿也差不多。
  一众仆人似乎都没想到,新王妃竟这般和善,一点架子都没有,太亲切了。
  赫连晟看他们说的很投缘,也微笑着走过去,揽着木香的肩,“都进去说吧,别总在门口站着。”
  “对对对,都进去,老奴这一高兴,脑子就犯晕,都忘了让您进府,王妃别在意,”康伯老脸都红了,急着跟她道歉。
  木香随着赫连晟进府,不在意的摇摇头,“无防,日后都是一家人,客套的话还是别说了,你们也别总王妃王妃的叫,听着怪别扭的,要不叫我名字吧!”
  “呃,这个不敢,主仆有别,哪能直呼名字呢,万万不可,”康伯一脸的惶恐。
  何安道:“那就叫夫人,叫起来顺口,也不生份,夫人,您看行吗?”
  彩云被他搞笑的语气逗乐了,捂着嘴偷乐。
  木香点了下头,不理他。
  ------题外话------
  关于这一段,有的亲,可能看的不过瘾,但如果轻烟告诉妞们,到九十七万字左右,轻烟把月岚小渣送给木香虐?好不好呢?
  所以说,我们急不得,虐渣,可不是一把掐死!
  ☆、第129章 入府第一餐
  走过大门坎,入眼便是襄王府的大院。
  偌大的一个院子,铺满了青石板,就只有青石板,扫的一层不染,连片落叶都没有。
  呃,没有树,哪来的落叶呢!
  “你这院子咋什么都没有,这也太荒凉了吧!”木香有点嫌弃的说。
  赫连公子立即表态,“夫人,我长年不在家,他们几个也不会打理,夫人若是不喜欢,尽管改就是了,要种什么,都随你。”
  后面一众人,纷纷转开头去,不忍直视。
  您哪是因为不在家才不种的,您分明是觉得种上花花草草,太矫情了。您还说,只有唐墨那样的假斯文人,才喜欢养花种树。
  您又说了,院子弄这么干净,最适合做练武场了。
  康伯毕竟是老姜,最懂得察言观色,“王爷说的是,夫人您想怎么改,是要种花还是种树,前几日太子新运进不少白牡丹,就是还没开花,听说要养在暖房里的,娇贵着呢,咱们要不要也买些?”
  木香直摇头,“牡丹有什么可看的,回头你去花市,挑几盆冬梅,黄梅,红梅都可以,记着要挑造型好看的,再种两棵海棠树,到了春天开花,比牡丹也不差。”
  康伯眼睛一亮,“这个好,冬天种梅,春天种海棠,只有应季的花,开着才香,小五子,你让人去花市,让人把梅花都搬来,给夫人过目。”
  木香咋舌,买个梅花,还得把整个花市都搬来?未免太夸张了吧?
  赫连晟了解她的心思,“要是觉得太兴师动众,明儿我陪你去逛花市,本王也喜欢梅花,清冷孤傲,很合咱们王府的风格。”
  后面一众人再转头,不愿再看自家主子。
  康伯跟两个婆子笑的都合不拢嘴,他们最喜欢看到殿下跟夫人和和美美的。最好也别娶什么妾室侧妃,这样能省很多麻烦。
  木香边走边撅嘴,“别,跟您一起去逛花市,不是看花,都得看你了。”
  刚才回来的路上,她就感觉好多人盯着赫连晟看,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甚至还是女子的惊呼声。那声音娇媚的,她听着都快吐了。
  赫连晟大笑,“夫人这是嫌弃为夫长相太过俊美的了吗?”
  “咳咳!”
  何安几人忍不住掩着嘴巴咳嗽,汗颜了,主子啊,您到底还要不要底线了。
  康伯见他们俩有话要说,后面总跟着一堆人也不好,便道:“主子,要不您带夫人去清风院,这两位小主子,我带他们下去去看看住的屋子。”
  “也好,他们俩个的厢房就安排在清风院隔壁,至于他,”赫连晟看着,从进门之后,就一脸不爽的大飞,似笑非笑的道:“至于他,吴青,你带他下去,跟你住一个屋。”
  “什么?让我跟他住一个屋?我不干,”大飞蹦了。
  “抗议无效,”赫连晟的命令,向来不可更改。
  “什么叫抗议无效,你这王府也不小,我不能一个人住吗?随便找个屋子也行啊,”大飞冲着赫连晟的背影喊。
  吴青拍拍他的肩,“别喊了,主子是怕你睡觉太死,喊都喊不醒,走了,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吴青在府里的住处,虽是一间,但若论起来,应该算两个小间,所以他俩,也不算真的住一个屋。
  康伯带着彩云跟木朗先去了厨房,知道他俩饿了,就先给他俩弄些吃的。
  等到主子跟木香离开之后,康伯把何安拽到一边,小声的问他,“咱们这位新王妃,真的就是个村姑?我瞅着,那气势,不像村姑,倒像个大户小姐。”
  何安搂着康伯的肩,嬉皮笑脸的道:“康老头,她那个人,你可得小心着了,别看她平时和和气气,说啥都行,可是呢,你不能触了她的逆鳞,比如她家弟弟妹妹。”
  “还有呢,她喜欢自己做菜,也喜欢种菜,还喜欢做生意,你要是看她去了厨房,千万别大惊小怪,也别拦着,只管坐等她把好吃的做好了,端上来,听明白了没有啊?”
  康伯听的眼睛都不会眨了,“这哪行,哪有主子干活,咱们当奴才,在旁边看着的道理,夫人是襄王妃,下厨种菜这种事,干不得,万万干不得,那得多……”
  他想说得多丢襄王府的脸,可想想,最后这句还是忍了。
  一扭头,见何安的爪子还搭在他肩上,气呼呼的把他的爪子拨开了去。
  没大没小,小安子出去一趟,胆子又大了。
  “哎呀,你这个老古板,我说了那么多,你咋一句也听不懂呢,呐呐呐,我可是事先跟你说了,如果你不听,回头惹了主子生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康伯抬起老眼看他,似乎还有点不相信,“算了,我不问你,我去问吴青,他可比你稳当多了,哪像你,满嘴跑驴车!”
  “嗨,小老头,好心当驴肝肺是吧,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咋能不信呢!”何安不服的叫嚷。
  等他叫完了,前院也只剩他一个了。
  赫连晟拉着木香回到他住的清风院,跟前院差不多的风格,只在拱门边种了几棵竹子,算是这里唯一的绿色植物。
  他的院落也很简单,入了拱门,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中央摆着一张小石桌,边上放着四个小石凳。
  因为没有树,所石桌顶上搭了个小凉亭。
  院内的厢房,有三间。
  最中间的是主厢房,左边一间书房,右边是奴才们守夜住的地方。
  在前世看多少了豪门大宅院,哪个不是层层相叠,奢华到令人咋舌,为啥到了她家王爷这里,就变成了朴素无华,这么接地气呢?
  不过这样也好,比较有亲切感,至少她很喜欢。
  赫连晟从她的神情中,看出她的满意程度,靠近她,从身后拥住她,手圈着她的腰,“夫人是否满意为夫的王府?若是不满意,随你去改。”
  木香在心里叹息,还是那句,这样的男人教她如何能不爱。
  “我真的改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又或者,你不一定喜欢我改动的地方,那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