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松岛看来贼心不死,要不要……、”
男人话没说尽,可那话里的狠意却是不言而喻的。
黑崎重新做回沙发上,大掌探进身边女人的领口,一双眸子变得阴冷:
“死一个松岛容易,但王衍那人的目的不在此。”
“我不太明白……、”男人有些听不太懂。
“松岛死不死,是从我这还是松岛那获取利益都只是表面。他要是想扶持松岛,今天晚上就不会来我这。”
松岛性子急躁,有勇无谋,空有一腔抱负,却是个不成事的家伙。
“他的胃口,怕不止是分一杯羹那么简单了。”
说完,黑崎川将女人送到嘴边的酒一口饮尽,狠狠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引得女人皱眉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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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封淮给袁七打了个电话:
“把黑崎和松岛都给盯紧了。”
把狗崽子逼紧了,怕是会想不开作出什么蠢事啊!
袁七应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北海道。
袁七正准备打个电话出去,谁知道房间响起前台的电话:
“袁先生,跟您一起入住的小姐,刚才好像出去了?”
袁七瞬间皱眉,觉得有些不耐烦。
没办法,他一边打电话交代封淮办的事,一边出去找人……、
快凌晨,街道上除了还亮着的路灯之外,已经没有店铺开门了。
这个点还营业的,除了酒吧ktv一些娱乐场所外,也没其他去处了。
袁七站在街上扫了一眼这周围的街道,路上零散的几个行人中,并没有找到他熟悉的身影。
前台的服务员告诉他,班柔打了一辆出租车走的,他调了监控录像,找到车牌号码之后,没急着出去,只是回了房间。
现在的出租车行业都有一套网络系统,车载定位系统,可以知道一天的行驶路线……、
袁七黑入之后,查找定位到那辆出租车的方位,这才急匆匆的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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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柔看着周围划过的陌生景色,突然有点不安。
人生地不熟的,她说话也不通,虽然是想让那木头着急,可会不会有点过分啊?
算了,她就去吃点东西,逛逛就回去了。
班柔低头,捏着已经提前关机的手机,要不,还是开机,那木头怕封淮,肯定会打电话找她的,然后她再跟他谈条件,让他明天带她出去玩?
可行。
想着,班柔开机,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她压根就没有袁七的电话。
额……、他好像也没问她要过电话……、
正想着,电话突然想起,是个陌生号码。
她刚滑向接听,车子突然猛的拐弯加速,她整个人向一侧倒去,脸直接贴在玻璃上,手机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师傅,你开车能不能小心点啊!”
班柔下意识说了中文,司机叽里呱啦的给她回了句日语,谁也没听懂谁的。
她也没法跟人计较,左右环顾,开始找自己的手机——
电话那头的袁七听着班柔和那司机的声音,稍稍安心了一些。
坐垫上没有,她便弯腰,摸着黑的去往脚垫下探……、
还没等她摸到手机,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班柔抬头环顾这周围的环境,不太像是街道,反而有点像是巷子后院似的?
“喂,这是银座酒吧?”班柔用普通话问道。
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了一些什么。
班柔:“……、”
说的都是什么鬼啊?
她没理会,继续弯腰摸手机,拿到手机才能用翻译软件知道说的什么啊!
司机以为她不愿意下车,突然打了一个电话,随后,自个下车,打开后车座的门,伸手强行就要把班柔拉出来——
“哎别拉我,我手机掉车上了,你把灯开开,手机掉了……、”
班柔抓着坐垫,反复用普通话强调着。
男人面色已经不再和善,使了劲的拉扯班柔的胳膊,还说了些什么……、
随即,旁边建筑的一个小门打开,从中出来俩个男人,帮着一起拖她……、
班柔就是再蠢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用脚使劲瞪那些人的手,惊慌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们干什么?救命啊!”
一个女人,哪里是三个男人的对手,没拉扯一会,班柔就被他们从车里拉扯出来,一个男人给了那司机一叠日元,随后一左一右的,把哭喊挣扎的班柔架了进去——
他们把她带到一个四面是墙的小房间,把她的手脚绑上,还不忘把嘴给封了。
不过一会,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人过来,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胸……
“唔唔,唔——”班柔泪眼汪汪,那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求救。
女人站起身来,用日语跟身边俩个男人说了些什么,随后便离开了。
不过片刻,一个男人回来,蹲在她的跟前,把她追上的胶布撕了,用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随着那手上的异味涌入她的鼻腔,还有几颗药丸一样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口腔,她想要吐出来,却被男人掐住了脸颊,只能任由那药丸在嘴里融化……
男人猥琐的笑着说了些什么,便给她松了绑,俩个男人又架着她,进了电梯——
她因为眼泪的模糊,有些看不清楚这周围的环境,但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想要看清,豆大的泪珠顺着眼泪缓缓流下,心中全被恐惧所代替。
不过一会,她觉得胸口有些发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直到俩个男人把她推进了一个包厢,她这才察觉到什么。
只见包厢里有六七个女人围着三四个男人嬉笑调情着……、
架着她的其中一个男人说了一句什么,那些沙发上的男人立即起哄,一双双如狼似的恶趣视线紧盯着班柔,恨不得把人拆了入骨……、
架着的她的俩个男人触及到她胳膊手腕的温度,一下把她松开了,转而出了包厢。
班柔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看着朝她走过来的一个中年男人,眸色彻底绝望了。
男人把班柔拖到沙发边上,伸手就要去探她的裙底——
班柔忍住自己不去看男人那副丑陋恶心的模样,小手往旁边茶几上摸,拿到一个杯子,想都不想便往男人脑袋上砸——
尖锐的玻璃渣轻松的刺进了她的手心,疼痛感触动着她的神经,她猛的一下起身,不等男人反应过来,用劲力气一推,站起来就想往门口跑——
可门怎么都打不开。
男人手捂着被砸疼的地方,怒目看着想要逃跑的班柔,骂了一句。
而他的那几个同伴却像是看热闹似的,脸上全是轻松取笑,甚至有一对已经在另一边的角落里开始……、
刚才那杯子砸到他头上,她白嫩的手心都伤了,男人一点血的痕迹都没见,起身过来抓着班柔的头发,往后一拽,班柔不得不仰起头,看着男人那恶心的嘴脸。
“啪——”
一个力道十足的巴掌毫不怜香惜玉的打在班柔的脸上,硬是疼得她脑子嗡的一下,险些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