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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香玉笑笑,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道:“家里就我和玉烟两个人,她大部分时候在学校,我大部分时候是永兴京都两地跑,用不着那么大的地。再说了,公司里都有工作餐,偶尔在家吃个饭,我们有手有脚的,也费不了什么事,哪里就需要请人了。”
  刘香玉淳朴惯了,就是成了大公司的老总,还真是没有考虑过让人侍候。
  “她呀就是舍不得,节省惯了,当时我们搬到京都来时,就说好了,一人先买套房子,安居才能乐业嘛,这不我都在西郊置了套三层的小洋楼,她倒情愿在这小套房里呆着。”田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但是更多的钦佩。
  这世间像刘香玉这样宠辱不惊,富贫不改初心的人是非常少的。
  陈国富更加的觉得刘香玉难得了。
  这几年随着身份地位的提升,无处美女围绕身旁,就是豪门千金大小明星也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能够牵动他的心。
  只有刘香玉,在这几年里,他总是梦见她。
  她专注做工的样子,温柔浅笑的样子,对着孩子耐心教导的样子,无不彰显着中华女性的独特之美。
  陈国富再看向刘香玉时,那眼神掩不住的带了几分痴迷。
  而母亲则明显的有些不自在了。
  蓝玉烟见状,出声打破尴尬,“陈叔叔,你在京都住哪呢?”
  陈国富忙地回神,说:“这几天都住酒店,倒了在碧湖湾置了栋别墅,倒是还是没有装修好。”
  田兰一听,两眼瞠亮,“碧湖湾,那个地方好啊,我都一直叫香玉也在那买一处呢。”
  “哦,那算你们有眼光了,碧湖湾可是我们香江地产在内陆开发的第一个楼盘,可是照着美国人的高科技生活来设计的。”陈国富说到得意之事,终于将神思从刘香玉身上拉回来,意气风发的说:“你们要是想买,我给他们打个招呼,给你们最好的户型,最优惠的价格。”
  “那就谢谢你了。香玉,明天就去买去。”田兰激动的说道。
  刘香玉斜她一眼,“田兰姐,你糊涂了,我们现在资金都扣着呢,哪来的现钱买房子。”
  田兰呵呵笑着,“这倒也是啊,不过,没事,现在国富不是回来了嘛,有他的帮忙,我们烟罗肯定可以很快就度过危机的。国富,那你可得跟卖楼的说好了啊,一个月之后,我们姐妹俩啊,定去一人买一栋。”
  “田兰姐,你就甭吹牛了。再说了,我们要那么多住房干嘛呀,陈乡长,你不要听她乱说。我们不买。”刘香玉还是习惯叫他陈乡长,国富这两个有些叫不出口。
  陈国富笑着,倒也没有再纠正。
  几个又再说了会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陈国富终于离开。田兰只要在京都都习惯和刘香玉母女同住,在这也有固定的房间。
  其实这个套房有四个房间,除了三人一人一间外,还有一间客房,平时钟小满,或是朱大娘他们来了住。
  这要是在往常,刘香玉定会留陈国富住下的。在乡下人来看了,留客在家住那是最亲近信任的朋友才有的待遇,可没往也地男女忌讳的歪处想。
  只是陈国富流露出对刘香玉别样的心思,倒叫开不了口了,便提也未提。幸好陈国富识趣,见着时间差不多自个走了。
  三人一直将陈国富送上车,这才回转。
  蓝玉烟第二天有客,回家之后便进屋休息了。
  倒是田兰拉过刘香玉,神色十分严肃的说:“香玉,别说你看不出来,陈国富对你的心思。”
  “田兰姐,你说什么呢。”刘香玉斜她一眼便要回自己房间。
  “香玉,我跟你说认真的。建国走了也有这么多年了,玉烟也都大了,知道找朋友了,你呢,再这样耽误下去,可就老了。”田兰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刘香玉笑笑,“这人本来就会老。”
  田兰瞪她一眼,“可是老了就这样孤孤单单的吗?香玉,姐说句不中听的,玉烟找了鸣远这样的男朋友,就注定这辈子太平不了。鸣远当然是个好对象,可是他那身体,必是要玉烟仔细照看的。到那时,她要忙着公司,忙着照顾鸣远,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关照你。而我和老肖,秦姐也都会老,我们也照顾不了你的。你得为自己打算打算,陈国富这人,我们也相识快十年了,他的为人真不错,趁着他还有这份心思,你可得抓点紧,打算起来。”
  这话说的虽然不中听,可也是着着实实的为刘香玉着想。
  刘香玉却是笑了,“田兰姐,你能说这些,我很高兴,说明你是真心把我当姐妹的。只是,我这辈子没有打算再找了,陈国富是个好人,他现在有这身份地位,大把的好姑娘给他挑,犯不着在我身上浪费精力。若是他跟你提起,你就这样拒了吧。”
  第362章下三滥的招数
  刘香玉说完,抽回自己的手转身便往自己房间走。
  田兰急的叫起来,“香玉,你怎么这样呢,直接拒了,你再上哪找这么好的男人。”
  刘香玉却是摇头,再没有回她的话。
  蓝玉烟见母亲往房间走来,忙地关上打开的门缝。
  其实在送走陈国富回来的路上,她就看出田兰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借着明天要上学的缘故,回了房间。
  果不其然,田兰是在劝母亲敞开心扉。
  在蓝玉烟看来,陈国富虽然不错,却也不是天上无地上仅有的,母亲同不同意他倒也不打紧,只是她铁了心不找,这倒是让她有些为难。
  正如田兰说的那样,母亲会老,而自己会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鸣远,这两个人都是她想要用性命来守护的,但是客观的困难也确实存在。
  鸣远是一个病人,她肯定要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他身上。
  那么母亲,她越来越老,就也会有病痛,而她又是那样隐忍的人,届时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就是病了也不肯说,自己若是又疏忽,那就无法挽回了。
  蓝玉烟想到这些,顿时有些焦躁起来。
  她琢磨了下,终于还是出了房间敲响了田兰的房门。
  “玉烟,你不是睡了吗?”田兰看到她疑惑的问道。
  “田兰姨。”蓝玉烟表情略显凝重,欲言又止。
  还很慎重的关上了房门。
  田兰见状,知她有话要说,急忙掀开被子让她在床沿上坐下。
  “怎么了?”田兰关切的问道。
  “田兰姨,刚刚你和我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蓝玉烟直截了当的说道。
  田兰有一丝尴尬,旋即自嘲的笑了笑,“是因为鸣远吗?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咒他的,我就是……”
  “您不用自责,我知道您说的都是实话。”蓝玉烟却是看着她,郑重的出声。
  田兰愣了愣,抬眸对视上她的眼睛。
  “我妈她这人心思重,有事也都不爱与旁人说,全都压在心里。其实我也担心,若是以后,我没有足够的精力照顾她,那么谁来照顾她。”
  蓝玉烟略有些感伤,“所以听了你的话,我很认真的想了,陈叔叔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但是这个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喜欢的,我都支持她,只是,我担心的是,她根本就不想找。”
  田兰听到她这样说,心里紧着的弦绷的更紧了,重重的叹一口气,“是啊,你妈那个轴性子,老了怎么办啊?”
  “您也不要急,这大城市啊,人到四十初婚的女人也大把,我妈这满打满算,不才三十六嘛,还有时间。”
  “可也没几年了啊,不能说这女人就必须结婚生子有家庭,只是说没有这些总少量遗憾。你妈她长得好,性子又好,我这个当姐妹的,也恨不得世上最好的男人来爱她。只是这几年啊,有意无意的表露心意的人不少,你妈就是连吭个气也不给人回应。急人啊!”
  田兰说着,无奈的摇头。
  “所以啊,我有个建议,现在不是都准备上职业经理人了嘛,以后你和我妈就可以从一线工作上退下来,只要在公司里遥控就好,这样也可以多些时间享受生活,等这次的事好了,你就带着我妈去海外旅游一下。人在旅途的心情,和对同伴的需求也会明确起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我改天就跟陈国富提一提,若是他真有这心思,就让他加把劲。”
  “也不是仅他一个的。”
  “哎,眼下就他最合适,知根知底。”
  “好吧,那就先给他一个机会。”
  “你个丫头,鬼精的很,行了,快去睡吧。”田兰拍拍玉烟的肩膀,眼睛里全是宠爱。
  蓝玉烟要说的话也说完了,便也没再耽搁,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陈国富回到也下榻酒店,将将打开自己的房门,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力了,他惊愕转身,怀里便多了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
  美女似乎喝醉了,伏在他的胳膊上一直吐。
  陈国富皱着眉头,也不看美女怎么样了,直接僵在那里,大声的唤着服务员。
  可这五星级酒店的服务突然就不五星级了,他唤了半天也没唤来半个人影。
  而怀里的美女似乎越来越难道受,一直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终于脑袋一耷拉晕了过去。
  陈国富没有办法了,想了想,只好一把抱起美女。这一抱美女的头发往后散去,露出完整的容颜。
  “蓝仙娥!”陈国富惊叫一声,手一松便将舒媛丢在了地上。
  陈国富丢下舒媛本想甩袖走人,突然看到舒媛的嘴角似乎有白色泡沫,脸色也惨白如纸,一副人事不醒的样子。
  再联想到她刚刚想呕又呕不出来的情景,心头倏地一惊,难不成是窒息了!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陈国富不敢再耽误,急忙抱起舒媛往酒店外狂奔。
  虽然是大冬天,但是舒媛只在貂皮大衣里,穿了件吊带深v紧身裙,陈国富抱着她一跑,衣襟滑开露出里面了深v领,雪白的胸前便在奔跑中一颤一颤,像是调皮的小兔,随时都有蹦出的可能。
  陈国富此时根本顾不得这些,只想快些找个可靠的帮手,将蓝仙娥这烫手山芋给丢出去。
  五星级酒店是有医务室的,他终于跑到了,正要将蓝仙娥放到病床上,突然耳边传来噼啪声响,伴着刺眼的闪光灯。
  一大群记者涌进医务室,对着舒媛和陈国富狂拍。
  陈国富惊诧不已,转过身,声如洪钟怒斥:“拍什么拍,没看到这都快出人命了。”
  话声一落,手腕上忽地多只柔软的小手,舒媛抓着他的胳膊,从病床上缓缓的爬起来,像条美女蛇一样顺着他的胳膊软软的爬上他的肩。
  “国富,我好难受……”娇嗲的声音,亲昵的称呼,暧昧的动作,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外界述说着。
  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至于这不一般到什么程度,以八卦记者的脑洞,至少可以脑补出一出商界大亨与美女明星,郎财女貌的故事。
  记者们的相机跟疯了一样狂闪。
  像是一道道雪白的闪电,映照在陈国富黑沉的脸,一派肃杀之气。
  第363章超级大boss
  他蓦地抬手,用力一甩,身上的女人便像根面条一样被甩在了身后,狼狈的跌在地上,那本就凌乱的衣服一时衣襟大开,露出更多的皮肤,只见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暧昧不已。
  记者们更疯狂了,照相机镜头几乎要贴到陈国富的脸上。
  他怒不可遏,用力推开面前的记者,大步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