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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推出去的?为什么啊?”李皓月虽然算账是一把好手,如今做生意也还行,可对于人心,他还是太单纯了啊!
  林小梓也知道小老板心思单纯,便拉了他到里头去坐下来,仔仔细细的给他掰开揉碎了解释道:“小老板,夏缙华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小的我曾经可是打青楼里出来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夏缙华那身不俗的气质,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家养得出来的。还有就是,他身上有股妖气,举首头足,一颦一笑都好似在勾引人。这样的功底,比当初我所在的青楼花魁……还厉害。”
  “妖气?”李皓月也有些害怕的双手抱住了手臂,怎么就听着这么瘆人呢?
  “小老板,你别怕!我不是说夏缙华是个妖精,而是说这人曾被人训练过,是专门勾引人的……嗯!反正,你就当他是个男狐狸精吧。”林小梓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李皓月解释了,反正夏缙华就是个祸害,早送走早好。
  “男狐狸精啊?”李皓月眉头皱着,可是越发不懂这个世道了。
  女狐狸精已经够多得了,如今,居然还有男狐狸精了?
  “小老板,你先休息下,小的先出去忙了。”林小梓为李皓月倒了杯茶放书案上,便退下去了。
  李皓月喝着温热的茶,心里还是冷嗖嗖的。这人怎么就这么吓人呢?好好的一个人,变成狐狸精了。
  不行,回头还是要和相思姐说说,让她多加提防夏缙华,千万不能让夏缙华给害了。
  ……
  腊月三十,宁国公府。
  顾曦月已经伤势基本都好了,就是疤痕还除不掉,好在古代衣裳都是长袖的,冬天又穿得厚,也暂时不会露出小臂上丑陋的疤痕。
  “月儿,你为何要原谅顾晨曦?她把你害成这样……你就不恨她吗?”玉流照这些日子,一直是每日都来宁国公府陪顾曦月,外头也没因此传过什么风言风语。
  毕竟,顾晨曦的恶毒行为,被玉丽曲派人给宣扬了出去,顾曦月被烧伤手臂的事,也被传扬了出去。
  众人只羡慕顾曦月命好,摊上个这样情深义重的好男人。
  当然,玉流照曾经不好的名声,这下也是个逆转成了好名声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风流纨绔的玉世子,竟然会是个这般负责任的好男人。
  在顾曦月伤成这样后,不止没有马上退亲,还日日去宁国公府看望顾曦月,这般的深情厚意,绝对是羡煞了所有女子了。
  顾曦月双手抄在内绒毛外丝绸绣花的暖手筒里,身上披着玉流照送给她的桃粉色镶白狐毛斗篷,与玉流照一起散步在花园里,柔柔似水的眼眸望向一株寒梅花,无奈的说了句:“我只是不想惠嘉大长公主……再去打扰母亲罢了。”
  玉流照心疼的伸手为她将被风吹乱的碎发拢到耳后,一手揽住她的肩,抱她在怀里叹笑道:“你总这样为别人着想,就没想过自己吗?”
  “嗯,想过啊!”顾曦月脸颊红红的,眸中含羞的望着他,很开心一笑,小声说:“母亲说了,要把二姐和四娘送去城外庄子上看守起来,可惠嘉大长公主不同意,母亲就气的说,让惠嘉大长公主接四娘和二姐母女俩回大长公主府去过年吧!所以,在我们成亲前,我都不会和二姐住在一个屋檐下了,也就没什么好怕得了。等我们成亲后,我又不可能总三天两头回娘家,遇不上二姐,也就不怕她再害我了。”
  “所以你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了她?”玉流照不悦瞪着她,她难道就不会想着多多少少都要报复一下顾晨曦那个恶毒姐姐吗?
  顾曦月被玉流照双手抱在怀里,她也不娇羞的去挣扎,而是望着他,蹙眉嘟嘴道:“三娘都和我说了,如今二姐在外的名声很不好,想留在西兰城嫁人,是难了。所以,她以后嫁到外地,我们都可能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我又为何还要再踩她一脚呢?毕竟,她这样已经是惨的不能再惨了。”
  “你说的也对,咱们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去做出痛打落水狗的事,这会有失身份的。”玉流照将她举高高放在了一块三尺高的石头上,站在他面前,与她平视着去亲她小嘴儿下。
  “你又胡说,也不许胡闹了。”顾曦月也是被他这样调戏习惯了,只是笑着伸手推了他一下,力道轻的真是软绵绵。
  玉流照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又使坏的咬了她指尖一下,望着她羞红脸嗔怒的小模样,他心痒难耐的小声说:“娘子大人,为夫想这就吃了你,可以吗?”
  “嗯?讨厌!”顾曦月又被他调戏的羞红了脸,抬手就去打他,眼里和脸上却全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我讨厌?那你呢?讨喜啊?嗯?”玉流照伸手就去挠她痒痒,见她笑的身子失衡扑向他,他一把将她抱住转圈不停,在花园里心情愉悦无比的哈哈大笑起来。
  顾曦月也一时开心的忘了礼仪,抱着他喊道:“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啊!”
  “对!你讨喜,你讨喜,真是太讨喜了!”玉流照抱着她笑得无比开心,他看上的小兔子,可算是会调皮了。
  躲在暗处的韩氏和沈氏,见他们一对小情人玩的如此开心,便也是欣慰的笑着悄悄地又走了。
  她们二人刚走出花园,走到一处曲折游廊里,刚想姐妹俩说说话,便看到清风院的婢女安心行色匆匆疾步而来。
  安心向他们二位行一礼,神情慌张急切道:“二位夫人快去清风院看看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夫人竟然要提枪去杀镇南王爷啊!”
  “什么?大姐要杀镇南王爷?”韩氏与沈氏异口同声惊恐喊了一声,对视一眼,便是一手提裙,便脚步疾速的向清风院放向跑去。
  这是怎么了?大姐就算当年不知为何和风齐冀闹掰了,二人也没有真的视同仇敌啊!
  如今是发生什么事了?大姐她……她怎么就忽然发怒要去杀风齐冀了呢?
  清风院里已经乱做一团了,楼戈最后抱住湘江郡夫人的腰,急得不得了的喊道:“夫人,您先息怒啊!这事不可能是真的,镇南王爷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放开我,我杀了风齐冀,杀了他!”湘江郡夫人双眼怒红的流着泪,手中紧握着她那把红缨银枪,整个人都处于狂怒之中。
  韩氏和沈氏一口气跑来清风院,见到这样失常暴怒的大姐,她们也都是吓呆了。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大姐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什么事,让她这样的愤怒,这样的恨?
  楼戈见两位夫人到来了,便扬手一个刀手,劈晕了失控发怒的湘江郡夫人。
  安心与另一名婢女永宁,一起疾步走过去,帮着楼戈,将湘江郡夫人府回了屋子里,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楼戈在安心和永宁伺候湘江郡夫人躺好后,她便转回身看向韩氏和沈氏,眉头紧皱叹气道:“二位夫人,先派人找三公子回来吧!让三公子带着玉世子去一趟镇国王府,将这些东西……交给镇国王爷,他自然会知道该如何做的。”
  韩氏接过那包东西,也没打开去看一眼,而是转身带着东西,准备去找玉流照,让玉流照去找到烟儿,带烟儿进镇国王府去找西陵滟,让西陵滟……希望能容许顾相思来府里看看大姐吧。
  其实,前几日,她就听说了,有人给大姐带了一个消息,说镇国王府的王妃顾相思,便是大姐多年丢的女儿。
  大姐当时很高兴,可也没贸然的去见顾相思,毕竟顾相思之前身在宫里伺候皇后娘娘,她不可能因为有人给了她这样一个消息,便这样跑到宫里去认女儿。
  所以,这几天她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势力,更是花费重金,向天下各大卖消息的暗楼,买了顾相思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之事的消息。
  果然,顾相思是被人抱了丢在上河村的,由秦氏夫妇收养,那是个海红豆果实正红的秋季,正是她女儿刚出生不满一个月的季节啊!
  也是因此,湘江郡夫人更加确信,顾相思就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一出生的时候,她便给她挂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翡翠玉牌,那是她母亲缠绵病榻的时候,怕自己等不到外孙女出生,便找名师巧匠定做了一个木槿花纹的小玉牌,因孩子当初还未出生,没有名字,在玉牌的背面,便只刻下了一个“顾”字。
  而木槿花,便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当年孩子一出生,她便让稳婆跑孩子到她跟前,亲手为孩子戴上了那个小玉牌。
  之后……她的孩子,就被人给抢走了啊!
  顾相思之所以姓顾,而非是跟着养父母姓秦,便是因为她脖子上戴的那个玉牌啊!
  得知了这些消息的湘江郡夫人,心痛如绞,她与她的女儿竟是相逢不相识,白白错过了一场相认啊!
  她很痛苦,忽然又接到暗楼送来的最后一包东西,那里面清楚的写着,当年风齐冀曾偷偷回过西兰城,更是有人看到,风齐冀的贴身侍卫其一,有去过上河村的西山。
  这就是湘江郡夫人为何会如此崩溃,如此愤怒的原因之一。
  她最信任的朋友,却是害她们母女分离二十多年的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不恨啊!
  ……
  而另一边,玉流照是在接了韩氏给他的东西后,便急匆匆离开了宁国公府,去了风雅馆找到了与人比书法的顾玉烟。
  在将顾玉烟拉出风雅馆,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解释,便拉人上车,一路疾驰去了镇国王府。
  在路上,顾玉烟也是大概了解了一下,原来,镇国王妃顾相思……竟是他大娘二十多年前被人抢走的女儿,是他的嫡长姐啊?
  呵呵,这个天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一到了镇国王府,玉流照便先下车,疾步走到镇国王府大门口,让门房快通知西陵滟,就说是要出人命了,事关镇国王妃。
  门房一听这事还与他们家王妃有关,吓得就赶紧跑去禀报赵管家了。
  该不会是……百味居闹出人命了吧?
  哎,这不对啊!明个儿就是大年初一了,百味居昨儿就给工人放假了啊。
  那还能有什么事,是能有什么涉及人命的事,是事关他们王妃的啊?
  话说,他们王妃可是今儿一天都没出门,不可能闯出闹出人命的祸来的。
  顾玉烟也已下了马车,也走到了镇国王府大门前,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望着大门后的影壁,半晌才扭头又问一句:“这都是真的吗?”
  “不知道!”玉流照也有些烦躁了,这都叫什么事?才平静没两天,宁国公府居然又出事了。
  这事估计出的还不小,没听说湘江郡夫人都要去杀镇南王风齐冀了吗?
  顾玉烟心里也是乱糟糟的,风齐冀明明和大娘是有三十多年交情的故友,他们更是发小师兄妹啊!
  怎么就闹到这种地步了?风齐冀又是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娘的事,让大娘忽然间如此的视他如仇人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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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 身世之谜(二更)
  镇国王府
  听门房来报,说是玉流照带着顾玉烟前来报信,说要出人命了,事情还是有关顾相思的。
  正在碧波居帮顾相思做香膏的西陵滟,闻听此事,便让赵晟将人带到了府里特别招待客人的花厅去了。
  玉流照与顾玉烟被请到了花厅,一进门便看到花厅罗汉床上坐着的夫妻二人。
  顾相思见他们二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心下也是一紧,该不会是李皓月出事了吧?
  这小子可是还留在百味居对账呢!身边也只有翠儿和六儿伺候着,连大壮他们都放假回家过年去了。
  玉流照与顾玉烟二人走进花厅里,上前拱手对他们夫妻二人,规矩的行了一礼:“见过王爷,王妃。”
  “免礼。”西陵滟淡冷的让他们二人免了礼,便看向玉流照问道:“到底是出何事?”
  若是论辈分,玉流照还得叫他一声叔公呢!
  毕竟,玉流照的姑姑,可是他亲侄媳妇儿。
  玉流照这下可是闭嘴不吭声了,而是把手里的东西,递交给了一旁的赵晟,转头又看了顾玉烟一眼,意思是让他自己去说自家事去。
  反正,这又不是他家的事,他能带他进镇国王府,就已经是够义气的了。
  顾玉烟自己还迷糊着呢!在玉流照给他打眼色后,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拱手低下头道:“回王爷,母亲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出京去杀镇南王爷,而且听楼姑姑说,王妃好像就是……就是母亲二十三年前丢失的女儿。”
  西陵滟已粗略的看完这些东西,随手将这些东西,又都递给了顾相思,希望她看了这些东西,还能冷静得了吧。
  顾相思伸手接过那包东西,摊开在罗汉床的小几上,仔仔细细的阅览了这些资料一遍,啧!她勾唇一笑,抬眸看了看一脸紧张担忧她的西陵滟,又扭头看向有点忐忑不安的顾玉烟,她随手一丢那些资料于小几上,姿态慵懒淡笑道:“这些东西里的消息,漏洞太多,唯一可以证明的事,也只是,我确实是宁国公府丢失的大小姐。至于这里面所提及的镇南王爷……呵呵!这人得笨成什么样儿,才会干坏事的时候不知道伪装下,并且还派自己的心腹去上河村西山瞎溜达?这不是脑残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