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大块头,身高至少有两米,一身精悍的肌肉高高坟起,配着一个大光头,看着就感觉吓人。
走廊本就不宽,他一个人占据了大半。
萧逸闲随意感知了一下,眼神不由地一凛,这人竟然是二级武师。
大汉提着裤子,一副刚爽完的模样。他瞟了一眼轩辕道,桀桀笑了起来,一巴掌向着轩辕道屁股拍去。
萧逸闲心中好笑,他之前易容的时候,特意给轩辕道弄了个丑的。轩辕道不乐意了,偏要整个漂亮的,如今好事来了。
轩辕道双眼里充满了羞愤,身体却是一动不动,任由大汉的咸猪手落下。
萧逸闲心中暗赞,轩辕道果然能忍。
就在大汉手掌落下的瞬间,萧逸闲出手了。他手掌扣住大汉的手腕,随手一翻,大汉闷哼一声,痛得冷汗都流了出来。
萧逸闲手掌在汉子太阳穴上一拂,大汉双眼一翻昏迷了过去。萧逸闲随手踹开房间,将大汉推了进去。
“多谢!”轩辕道感激道。
萧逸闲摆了摆手:“没什么,既然看到了,自然不能不管。”
他挥手打出一道结界,屏蔽了外面的声音,一巴掌将大汉抽醒了 。
“混账!”大汉才醒来便破口大骂,一巴掌向着萧逸闲打来。
萧逸闲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一掌碎了大汉的本源。
“他现在废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轩辕道激动地一把将脸上的易容抹去,露出了本来面目。
“轩辕道,是你?”大汉痛苦地叫道,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轩辕道嘿嘿笑了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大汉的脸上,他得意地叫道:“是你大爷我。”
他抓过一把椅子,用力抽在大汉身上,椅子腿断了,轩辕道又抓起一根木腿,狠狠地往大汉身上抽。
萧逸闲看了一会儿后,转过了头。
轩辕道眼睛里闪烁着凶光,却一边打一边流泪,完全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和屈辱。
大汉的叫痛声弱了,最后只剩下了抽气的声音。
轩辕道也终于打累了,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倒在地,哭了笑,笑了哭。
萧逸闲随手打出一道真元,帮助轩辕道缓解情绪,大喜大悲对身体伤害很大。
“我没事,发泄出来就好了。这个人叫做大约翰,最是喜欢女色,家里……”轩辕道没有再说下去。
萧逸闲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以这个人为切入点。”
萧逸闲在大约翰脑门上拍了几下,一股股的念力涌入,大约翰迷糊起来,将他所有的一切讲述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萧逸闲身体开始变大,相貌再次变幻,气息也跟着转化,俨然一个大约翰出现。
“送他上路。”萧逸闲道。
轩辕道无比敬佩地看着萧逸闲,一刀刺穿了大约翰的心脏。
萧逸闲将大约翰扔进了星界某个小星球里,他和轩辕道联袂向轩辕家走去。
“一切看我眼色行事。”萧逸闲道,轩辕道连连点头。在看到萧逸闲显示的各种神通后,轩辕道对萧逸闲信赖到了极点。
两人来到轩辕家大宅前,轩辕道用力地砸着门。他的身份依旧好使,门很快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一个管家连忙走了过来,和轩辕道打了招呼。
“道少爷,您怎么回来了,雪雁和雪鹰呢?”管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的英伦绅士打扮。但眉宇间隐隐透露出来的傲气,完全不像一个管家,更像是一个债主。
萧逸闲贱笑了一声,模仿着大约翰的粗豪声音道:“那两个小娘皮现在还在旅馆里呢,嘿嘿,怎么管家也想要玩一手?”
管家惊讶地看了大约翰和轩辕道这个组合一眼,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大约翰的实力极强,地位也很高,远不是他能质疑的。
他嘴角泛上一丝嘲讽,在他看来多半是轩辕道为了笼络大约翰,献出了雪鹰和雪雁。
他猥琐地一笑道:“不敢,不敢!道少爷,大约翰大人,你们请!”
轩辕道暗松了口气,小声道:“我们直接去找小静,跟我来。”
萧逸闲念力蔓延开来,笼罩在整个院落里。一处一处扫过,萧逸闲脸色越发阴冷起来。
整个大院里堆满了男人,女人和药物,从外面看这是一个无比漂亮令人欣然向往的豪门世界,但是内里早就污秽不堪。
就如轩辕道所说的那样,这里的人早就堕落了,彻底地沉沦在了各种诱惑中。只是还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一点脸面,内里早已麻木不仁。
地下室是一处处高精尖端的实验室。在这里,试验甚至培养着各种生物,萧逸闲在里面看到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胚胎,杂、交的动作甚至是人。
里面的试验品最多的还是孩子,从零岁到五岁,各个年龄段都有。他们身上插着一根根塑料管,被输入着蓝色或者红色的诡异液体。他们的身体几乎没有完整的,都已经发生了异变,有些已经不像是人,有些还在呻吟……
“不用去那边了,跟我去地下室!”萧逸闲道,身上杀意已然按捺不住。
轩辕道脸色一变,颤声道:“小静,不会已经……”
“还没有,我们来得及时,但已经有人对她动了心思。”萧逸闲道,他知道轩辕道心急,他抓着轩辕道快步来到地下室入口,一脚踹了进去。
滴滴滴——
急促的警报声响起,两队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冲了过来。
萧逸闲张口一喷,斩武剑激射而出,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十二名实力都不弱的雇佣兵扑倒在地,死得悄无声息。
“捡起枪,今天我们要大开杀戒!”
轩辕道捡起两把枪,换了弹夹,对着萧逸闲重重地点了点头。
走过几个长廊,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厅堂里,这里有着不少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这些人似乎没有听到外面的警铃声,还在专心致志地做着实验。
偶然有有一两人眼神瞟了过来,接着又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对于来人早已习惯,又或者他们本身也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