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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趁着我睡觉时,把狗宰了,熬了汤。
  话到此处,祁野狠狠地咬了下牙。
  这是他心头的第二根刺儿。
  从狗狗死掉的那天开始,他原本有了点光明的生活,跟着那条狗一起死了。
  那种感觉像是,再也没了盼头。
  顾流寒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想了下,只按照自己本心说: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怪自己。如果你有错,那这世上的很多人就都有错,欺负你的孩子有错,宰了狗的院长有错,甚至连知道你喂不起它,却还贪恋你一点吃食的狗,也有错。
  顾流寒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偏激,但当他听到他的阿野受过那么多苦时,心里就忽然好恨。
  恨所有人。
  所有把阿野推向深渊的人。
  谁都有错,但唯独,他的阿野,是干净的,没有错。
  他当年还那么小,自己也身在绝境中,却能去怜惜一条小生命,并因为狗狗的死,那种难过在心里埋了多年,这样一个人,难道不善良吗?不值得拥有最美好的东西吗?
  顾流寒心头疼得厉害,有点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当祁野说出过去的事时,最疼的是他。
  后来祁野再次缓缓开口,顾流寒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了。他嗓音沉得厉害。
  祁野脸上挂起一个勉强的笑,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怎么了?
  顾流寒咬着下唇,神色难过: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
  是他过于天真,没做好心理准备,就想窥探祁野的过去。
  祁野看着面前的人,沉默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伸出小舌勾住顾流寒的唇珠,暧昧地逗弄。
  哥,你是在替我难过吗?
  顾流寒长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没有答话。
  但祁野却已经知晓了他的答案,嘴角很轻地勾起笑意,软着嗓子说:
  哥,我这里疼,你快哄哄我。他捉起顾流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祁野漂亮的小鹿眼眨巴了几下,假装难过地垂着眸。
  其实这些事在他说出口的时候,心头就莫名地释然了,但看着顾流寒这幅样子,祁野真切地感受到,他是被爱着的。
  就有点坏心思地想捉弄他。
  顾流寒心疼地捂着祁野的心脏部位,指尖动了动。
  哥,我好难过,你快哄哄我,说好的奖励呢。祁野故意咬重了尾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顾流寒薄唇微启:你、你想要什么奖励。
  此刻他觉得不管祁野提出什么要求,他都能接受,如果能让他的阿野不那么难过的话
  祁野顿时眼眸沉了些,翻了个身,将顾流寒抵在墙上。
  他盯着面前的人,暧昧地舔了下唇。随后拉着顾流寒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然后缓缓往下,经过喉结,再往下,一路畅通无阻。
  顾流寒脸越来越红,心跳快得要破膛而出,最后手上一热,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
  想要,这个。
  祁野眯起眼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谷欠望翻涌,像是一头被禁锢的猛兽,随时都要扑上去咬断面前人的脖子。
  两人炙热的气息交互在一起,双唇缓缓厮磨着,挑逗一般勾引着对方。
  特别是对方难耐的喘息声,落在耳朵里更像是要命一般催动着心里的谷欠望。
  顾流寒羞耻得眼里泪光闪动,心跳得想要炸开胸膛一般。
  他红着脸,微微抬头,却又不敢直视祁野,只胡乱地乱瞟:这、这个有什么好
  感受到那只手要缩回去,祁野一把将其按住,凑过去舌头爱怜地勾着顾流寒的耳垂舔舐着:
  哥,这个,很舒服。他说着,坏心思地动了下,还故意把头埋在顾流寒的耳边,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霎时间,顾流寒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一颗心悬到了极致,手指也猛地蜷缩了起来。
  祁野很满意他的反应,眼里炸开笑意,一边动作,一边用舌头勾着他的耳垂玩儿,从脖颈慢慢往上舔舐,细密的吻落下。
  最后回到顾流寒的唇上,暧昧地交缠。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吻得也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面前的人拆穿入腹。
  慢慢地,祁野失控了,血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顾流寒,看着他羞涩却又动情到难以自抑的模样,祁野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流寒脸上潮红一片,表情麻木,唇边还挂着色气的银丝时,祁野终于狠狠地低吼了一声。
  同一刹那,他伸手捂住了顾流寒的眼。
  直到那感觉过去后,才喘/息着嗓音嘶哑地说:别看。
  嗓音软软的,有点委屈,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顾流寒缓过神来,神情温柔地抚摸着祁野的头:好了吗。
  好了。祁野喉咙干涩得紧。
  那,早点休息。顾流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
  他呆呆地坐在床边,过了好半晌,才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上面还挂着那东西的痕迹,他脸又开始泛红,整个人烧热起来。
  最后也不记得是怎么去擦掉的。
  呆坐了半宿后,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上次让你查的祁野父母的事儿,查得怎么样。
  秘书声音恭敬:老板,暂时没查出车祸的缘由。但是我查到了另外的一些东西,不知道对您有没有用。
  顾流寒看着窗外的飞雪,声音平静:发过来。
  电话挂断后,微信上接收到了秘书的消息。
  那是两张单子的图片,还有几章照片,一张是祁野母亲的体检报告,上面诊断癌症晚期。
  另一张单子是祁野父亲曾经在一家侦探所的消费记录,照片则是祁野母亲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谈笑的样子。
  看着这些东西,顾流寒缓缓皱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来了,长长的一章!啵啵宝子们qwq
  推一推老婆的文,作者:梨橙橙
  文名:《我,野王,又被队长扌》
  建议搜作者名字,这个书名最后一个字我也不认识qaq很宝藏的哦,宝子们不要错过
  文案:
  本文文案:
  全球总决赛失利之后,dg战队打野退役,小有名气的路人王打野被捡到战队。
  经过磨合训练,大家发现新来的小野王和自家队霸中单之间氛围不太对劲。
  18岁的余泛舟意气风发,年年在最强王者段位高分领先,傲视群雄。
  但他看dg这个中单十分不顺眼。
  江宿作为dg的队长,职业生涯四年多次夺冠,履历金边镶钻。
  但总是有意无意的欺负新来的小野王。
  赛场下,两人为dg的上单选手争风吃醋。
  赛场上,两人疯狂攀比对位经济差、比伤害、比人头数、抢着当mvp。
  很快全联盟都知道dg战队中野不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直到某天,有粉丝从酒店走廊路过,发现dg的中单从打野的房间走出来,满眼餍足,脖颈和锁骨上全都是抓痕和牙印。
  传闻中被中野二人争抢的上单选手高调路过,喜闻乐见的耸了耸肩:
  他们两个真的只是虚假的爱了我一下,更过分的是直接把我这个上单变成了一个动词。
  粉丝大受震撼:中上野?+
  小野王受尽队霸欺凌,每天晚上发微信给自己意欲发展成网恋对象的心仪游戏好友含泪诉苦。
  余泛舟:今天我队狗比中单又抢我人头!早知道不打职业了,还是你好!
  江宿:喜欢我啊?
  余泛舟:也也就亿点点喜欢!
  江宿:见个面?
  天亮之后,余泛舟换上自己最帅的行头,美滋滋的到达某个高级餐厅和网友面基。
  然后看到了自家队霸那张360度无死角的帅脸。处个对象吗,小野王~
  阅读避雷指南:
  受是天真无邪小狼狗,窝里横,出门怂。
  攻是老奸巨猾套路王,一天到晚总想欺负人。
  年上,1v1,身心双洁,无任何原型。
  互宠,双向奔赴,主受/攻仅视角问题,作者无受/攻控属性,都是亲生的崽,极端控党请避雷。
  私设同性婚姻合法。
  游戏内容较少,看文开心就好,不要考究~
  第六十七章
  后来的几天,祁野一直都很忙,每天都在公司待到很晚,准备竞标赛的事儿。
  顾流寒知道他忙,尽量不去打扰,只是在很多小事上特别贴心。
  他仍然会早起一个小时煎蛋,然后留下最好的那份给祁野当早餐,并且从上次祁野说过自己胃不好后,他便每天都盯着祁野按时吃饭。
  晚上下班顾流寒也会提前发消息问祁野,默默地将时间同他的调得一致。
  这些细致的爱意,散落到生活的每个角落,祁野并非是不知道。
  他每天还没醒就能闻到厨房煎蛋糊了的味道,也时常下班一出办公楼就能看到顾流寒立在门口。
  向来不喜欢被感情束缚的他,头一次,有一种如果能一直跟这个人在一起就好了的想法。
  但顾流寒最近的古怪,也让他有点看不明白,比如每天必会拉着他出去散步,忽然对下厨特别上心,竟然还邀请他一起打游戏。
  顾流寒变得,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祁野思忖着找他聊聊,到底是怎么了,但一直不得空。
  虽然自从祁棠来了公司后,他的担子减轻了些,但还是忙。
  特别是祁棠的身体不太好,祁野怕他过于勉强自己,便一直在旁边盯着。
  这天两人正讨论着竞标赛的事情,秘书忽然来说,有个女士来找祁棠。
  祁野眯了眯眼,放下手里的笔。
  不用问就知道是祁棠的妈妈,从祁棠来科研集团后,这不是祁母第一次找上门。
  祁棠也有些为难:哥,我
  去吧。祁野头也没抬,只朝他挥了挥手。
  但当祁棠走出门后,祁野又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祁棠走进茶水间,屋里只有祁母一人,她手里拎着个保温盒,端坐在那里一副高傲的样子。
  虽然家里破产了,但祁母仍然跟以前一样,穿金戴银,打扮上甚至更加奢华了,但却掩不住她憔悴的面容,以及一双因为干活儿而变得粗糙的手。
  妈。祁棠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祁母淡淡地点了下头,把保温盒递过去:特意给你做的。
  祁棠只是看了一眼那盒子:这次又有什么事。我先明说,我没钱了。
  这话让祁母身子一僵,脸色当即变得难看: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
  屋里静了片刻,祁母又说:我问你要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上次你弟弟要去留学,你不给钱就算了,可是这次不同。
  这次妈听说有个高级宴会,去参加的可都是名流,虽然你爸不在了,但妈总也得想个法子,去那个宴会上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凭你爸以前的人脉拉点投资。
  祁母叹了口气:跟你大伯都说好,到时候这钱就投进他的公司,咱们一家就当是入股了。等攒够了钱,你和州州再自立重新开公司。
  祁棠垂着眸:所以你问我要钱是干什么用的。
  祁母眼神闪烁了下:拿去送礼。你弟弟妈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就求求你,让他去留学吧,他好不容易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你也不希望看他继续消沉下去吧
  祁棠没吭声,只是袖子底下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
  当年他要去留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母亲甚至以死相逼,不准他走,最后还是父亲祁延,不知为什么忽然就同意了,母亲这才没拦住他。
  可是现在,母亲竟然在他面前为了弟弟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是在拿刀戳他心窝子啊。
  祁棠心里痛得很,也不甘得很,垂着头迟迟没有说话。
  祁母声音哽咽:妈知道你难,这些年我和你爸都没要求过你什么,也算是对得起你了。这回你就帮帮你弟弟好吗?
  指尖动了动,祁棠艰难地开口:真的就这一次吗?
  祁母眸子亮了下,慌忙点头:嗯嗯,妈保证就这一次。就宴会上妈要拿去送礼的钱,以及你弟弟留学的钱,应该不多,也就五十来万。
  见祁棠没动,她又试探性地低声问了一句:能拿得出来吧?
  祁棠还没说话,门忽然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祁野嘴角叼着一根棒棒糖走进来,姿态慵懒地往旁边一坐。
  你是不是傻?他面无表情地看向祁棠,她要你就给?生个病脑子也坏了?
  字字带刺的话让人心里很不舒服,祁母皱起眉头,语气高傲:我问我儿子要钱,关你什么事儿?没教养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短qaq脑壳痛,痛得我浑身冒汗,实在坚持不了了
  等我明天补更,再修一修这章,啵啵宝子们qaq
  第六十八章
  祁野扫了祁母一眼,语气懒散:你儿子不只有祁州吗?他是你儿子吗?
  他当然是我儿子!祁母高昂着头,一声呵斥,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祁野点了点头,冷嗤一声:
  从小到大,你只知道逼着他按照你的心意去生活,你有让他快乐过吗?现在又为了另一个儿子,趴在他身上吸血,但凡你还觉得他是你儿子,就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儿。
  屋里静悄悄的,祁野语气不缓不急,每个字却都像是针一般,精准又细密地扎在了祁母的心里。
  她愣了半晌,眼神闪烁,生怕祁棠听进了这话,慌乱地去拉祁棠的手:
  不是的儿子,以前我之所以管你管的严,是因为我想让你成才!现在妈是觉得你爸走了,你弟弟又还小,这个家就得靠你来撑了啊!
  祁棠垂着眸,俊美的脸被埋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