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章节名: 耻阴毒,笑暗器,怒王蔑视,养追蛊,缠红线,天伤捉虎。
第二天清晨,在空气还有些寒冷的时候,别天伤被太乐安霖从舒适温暖的被窝中摇醒。
“醒醒,别装死了,起来看看,昨晚的野鹿应该让那畜生吃了吧!你不说只要不下水你就能找到么!走哥几个去看看去,免得那大虫让别人捡去。”
“没事,着啥急,那畜生感觉身体不对劲就一定会往深山老林跑,再说现在有谁会去那林子里转悠,连猎户都不会去的,所以啊,先让我睡上一觉,你们再准备一些吃食,等我睡醒了,咱们再像昨晚一样痛喝一场,然后再抓那大猫。”
迷迷糊糊地的别天伤就往被窝里钻,紧接着浑身一凉,就感觉有人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套着一边还骂着:“你小子就是馋酒的猫,以为你多能喝呢,上次八成你小子是吃了醒酒药,哼!再说,什么玩意都有药性,药性一过,别说大猫了,就是猫毛你都看不见一根,走,跟我起来抓猫,抓到了早上就是虎肉虎骨汤。”
“哎~嗻~这就去。”
说完被清晨的空气完全弄精神的别天伤转身走到炕边一个满是尘土的柜子前,打开柜子,在里面似乎在翻找些什么。
“我说老弟,你可别玩了,赶紧走,我这是一天抓不到那黄毛的畜生,我是一天不安稳。”
“去去,一边玩去,嘶~~都什么人啊!碰到身上就是伤。”
随手将拽着自己肩膀的手打掉,别天伤揉了揉发痛的肩膀,转头继续在柜子里寻找些什么。紧接着,别天伤大喊“啊”了一声,接着本来半蹲着的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再接着,一只灰毛的老鼠窜了出来,个头不算大,不到两寸,看似应该是将这柜子当窝了,经过别天伤这么一翻,吓的窜了出去,紧接着就又钻进了别的柜子底下不见了。
“哈哈哈!老弟啊!你找了这么久不会就是找一只老鼠吧!啊!堂堂男人,看到只老鼠都吓瘫在地下,这胆子也太小了点!别到时候看到老虎再被吓死,否则这官府绝对会抓我抵命的!啊阿哈哈哈!”本以为出了什么事的太乐安霖看到刚才的一幕,楞了一下,紧接着就嘲笑起别天伤来。
“呃!倒不是怕这小东西,只是刚才有东西爬到了我手上,这才被吓到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尘灰,随手将柜子里一个棕黑色的小罐拿了出来,罐子似乎之前是装酒的,不过罐子上原本用红纸写的“酒”字被撕掉了,换成了一张写着“追蛊”二字的红纸。
只见别天伤随手将腰带上的一枚竹签拿起来,在小罐的封口处扎了个小洞,接着走到阳光处,让阳光直射在小罐的封口上,不到三十个数,里面爬出一只黑色黄斑,身长约一寸,长着翅膀的蚂蚁来,说是蚂蚁还没有蚂蚁那样的牙齿。
“这是?蛊!”
“当然!这蛊再多吃点其他蛊就能达到你们武林常说的“追魂蛊”,不过现在抓只老虎也够用了。”
“就是讨厌你们这些玩毒的,就跟那带刺的毒蛇,你不心思伤它,他可想咬你。”
“别这么说,七指那老东西就曾说过:“什么是毒?什么是药?什么又是医者?哈哈!太简单了!就如同武者手中的刀剑,挡下这刀,便是救人,砍下这刀,便是杀人””。
“哈哈哈!这句话和我所认识的一个老家伙很像,但是他不认识我!好了!王梦寒那小子醒了,刘旦宇在照顾呢!我说就让他在这照顾着王兄弟,可他非得说要亲手结果了那畜生......。”
一边说太乐安霖一边往屋外走,声音也渐渐的听不清了。
而别天伤将虫子抓到手中后,将手中的棕黑色小罐快速封上,又那另一张纸封好刚才的小洞。这才将小罐挂在了腰间,而手微攥,走出了内屋。
“怎么样,身体是不是还有一些酸痛感,同时有些头晕,还总有一些反胃感。”走出门后,别天伤有走到了放置伤者的病房屋,看到刘旦宇在细心的喂着王梦寒沾了牛奶的馒头,开口问道。
“恩人!我王梦寒身体实在是站不起来,但是等我伤好了,我再给您磕头。身体到是无恙,就是这头晕实在是太烦了。”满脸苍白,就连那嘴唇上都没有多少血色的王梦寒咽下嘴中的馒头,又深深的传了好几口气,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话来。
“恩人谈不上,这也是我医者的本职,至于你那头晕,是你被那老虎要下左臂后,又被追赶,失血过多所至,如果当时你不点穴止血,恐怕就算是刘兄背你回来,我也无力回天了。”
别天伤并没有回答王梦寒的话,先是抓起王梦寒仅存的右手,摸着脉等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才回答王梦寒的话。
“好了!王老弟,我们这就去抓那只伤人的畜生,到时候,将那虎骨给你炖上一锅汤,好好补补。走了小子,你俩就别磨蹭了,走!”有些急性子的太乐安霖有些呆不住了,拍了一下别天伤的肩,转身走向大门。走到大门的时候还拍了拍门板,并来回的开合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
“兄弟,三个时辰之内,我们保证将那畜生给你带回来。等我回来给你带虎骨虎肉。”说着向王梦寒点了下头和别天伤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听太乐安霖笑呵呵的问起别天伤:“别天伤啊!你飞过么?”
不等别天伤回答,太乐安霖跟瞬移似得闪到两人的身后,抓起两人的后脖领,双脚一点地,嗖!再看的时候就跳到别天伤小店的屋顶,接着就在各家的房屋上一点地。也没看点几下,就飞出了城,就连守城的士兵都没感觉到自己头上有三人飞过。
这第一次“飞”的别天伤可就惨了,在空中是抓也抓不到,踩也踩不着,就看着地面是忽远忽近,再接着就是感觉这风是呼呼而过,好不容易能扭个头看看左右,就看身边的景象是飞速闪过,看着一会就有些迷糊了。索性别天伤就闭着眼睛,反正等到太乐安霖到林子边也该放下自己了。
“哎!哎呀!疼啊!到地方也不说一声,好悬我一手捏死这追蛊。”不知过了多久,别天伤刚感觉这身上的风不打自己了,一睁开眼睛,这身体就天翻地转的一下倒在了地上。一紧张,手一攥,好悬没将手里的追蛊捏死。
“呼!带两个人飞这么远还真是累,不过别天伤老弟,我这是真没心思你小子闭着眼的,那蛊虫没事吧!还能不能领我们找到那畜生了?”飞了许久的太乐安霖也有些累了,将内力一散,呼出一口气来。
“没事!没事!就是这腿有点软了,还真不适应这飞的感觉,不过在之前得先弄一下这追蛊。”说着别天伤就将那追蛊的六条腿上绑上了红线,红线下面吊着一张不大四方的小红纸,接着才将在手中半攥着的追蛊放飞。
这追蛊在空中晃晃悠悠的飞了几下,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腿上的红线,但是飞了一会就不再一高一低的乱飞了,接着往树林的一个方向飞去。
“这玩意还真厉害啊!喂!你说这玩意怎么就能找到那黄毛畜生呢?”太乐安霖示意大家跟上,接着就问起别天伤来。
“其实这所谓的追蛊也只不过是人们对昆虫的特性,所起的名字,再加上长时间的训练,就成了我们所说的追蛊。”那追蛊因为腿上被绑上了异物,飞得有些慢,别天伤一边走一边回答。
“这种被誉为“追蛊”的其实是一种雄性昆虫的一种习性,这种昆虫一生只有一只配偶,同时雄性的昆虫对配偶,哦!也就是雌虫味道格外敏感,而且雄虫一旦失去了雌虫的味道,就立刻四处寻找。”
“于是我们这些玩蛊的,就将一对“追蛊”放在一个密封的罐子中,并定期的将这些“追蛊”的粪便收集起来,并碾碎和其他以撒发气味的药物陪在一起,这种东西就被称之为“追粉”。”
“同时,我们还得不断的训练雄性追蛊,就是将追粉放到一个不是很远的地方,再放出追蛊,由于失去了雌性的味道,追蛊很快就能确定远处有着雌性味道的追粉,这样就是不断的训练追蛊的嗅觉。并不断的加长追蛊与追粉之间的距离。”
看着别天伤说的头头是道,刘旦宇出言打断了一下:“那恩人,给这追蛊腿上绑着红线丶红纸又是为了什么啊!”
别天伤并没有在意出言打断自己话语的刘旦宇,接着说道:“可别叫我什么恩人,我可承受不起,还是老老实实的叫我医者,或者别天伤都行,至于那红线丶红纸,第一为了不让它飞的太快,我们追不上,第二是因为在这森林中很可能追丢了,因此我们系上红线丶红纸让追蛊更加醒目些。”
“当然,其实想要训练“追魂蛊”也需要这些所谓的负重,这追蛊有个习性,就是嗅到了配偶的气息,就会不顾体力的飞向目标,中途甚至不吃不喝不休息。而用“追魂蛊”的的人,大多数是些追人的任务,因此往往会出现“追魂蛊”活活累死的情况。因此想要训练“追魂蛊”就必须给它们不断的增加负重,只有这样才能让其有更多的体力。”
“哦!那些人就不会带着雌蛊,每日晚上将雄蛊放入雌蛊的罐中,第二日那雄蛊吃饱喝足体力充沛的时候再追?”半天不说话的太乐安霖开口问道。
“不行!不行!那雄性追蛊死板的紧,只认准第一次嗅到的气味,如果你没有让它第一次嗅到的味道找到,那么它是不可能去寻找第二个味道的,即便是你将它抓回来,它也会咬死雌性。”走在最前面的别天伤向后挥了挥手,紧接着迅速的跑了回来。
“莫非?那畜生找到了?”太乐安霖心中疑惑了一下,双脚一点地,迅速的往刚才别天伤走到的地方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