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美金!你必须得赔偿我们五千美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小辫子说出了一个自以为很不错的数字,看着徐阳威胁到。
“我说,成本这么高,你们就不能有点追求吗?才五千美金?”
徐阳在白人美女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打量一番,然后对着小辫子说道。
“我刚刚说错了,是五万美金,不是五千美金,小子,听好了,是五万!”
小辫子看着徐再一次说道。
“安德,你疯了?!”
白人美女看着安德不可思议的说道,五万美金是什么概念,安德居然出口就要五万,不是疯了是什么。
“你不用管,五万,小子给我五万。”安德看着徐阳近乎疯狂的说道。
“不就是五万吗?你过来,我给你。”徐阳不屑一笑说道。
“我喜欢痛快人。”
安德脸上露出了笑容,缓缓向徐阳走去。
这一刻,徐阳就像是一张会呼吸的美金。
他已经想清楚了,既然龙国人这么软弱无能,那么以后就当自己的提款机好了。
“啊!”
突然,他惨叫一声,只感觉自己下身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
整个人捂着蛋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面孔扭曲,不停的惨叫。
“安德,你没事吧!安德!”
白人美女和白人光头吓了一跳,连忙快步上前,将安德扶了起来。
“煞笔,突然冲进来差点吓得我阳*痿,既然如此,你就痿一辈子好了。”
徐阳看着安德不屑的说道。
“杀了他!乔安杀了他!”
安德整个人仿佛疯了一样,对着光头疯狂的吼道。
“安德,你冷静点…………”
“冷静?我的蛋碎了,我的蛋碎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饿……”
白人美女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表情诡异。
徐阳有种预感,白人美女要给安德戴帽子了,对象有可能就是那个光头。
“安德,你等着,我为你报仇,我去一脚踩爆他的蛋。”
乔安看着安德说道,然后走向了徐阳。
“小子,不得不说你惹事了,你的蛋很快就不保了。”
乔安露出一个狞笑,然后快步向徐阳冲去。
“砰!”
“啊!噗嗤——”
徐阳转身一个回旋踢直接将乔安踢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参杂着碎肉。
“啊!”
“乔安,安德!”
看见这一幕,白人美女瞬间失神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转身就想要跑,徐阳却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你想要干什么?!”
白人美女被吓了一跳,一个劲儿的后退,有些张皇失措的说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徐阳微微一笑说道。
然后手一挥,白人美女瞪大了眼睛,因为她不受控制的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她眼中满是惊恐,可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跪在徐阳面前,掀开长袍,拉开裤链。
含住…………
“该死的!混蛋,混蛋!”
而这一幕落在安德眼里却是一切都是白人美女资源的,一想到自己头上绿油油的整个人肺都要气炸了。
“我以为…………”
就在此时,唐子豪一下子闯了进来看见这一幕,整个人一愣。
“我是不是来得不合适?”
“知道还不滚。”徐阳淡淡的说道。
“可是,海盗来了。”
徐阳的身体瞬间僵硬,紧接着又自顾自的抓住白人美女的头发,耸肩肩,无所谓的说道:
“来就来咯,这么紧张干什么。”
唐子豪一阵无语,最关键的是徐阳还真有狂妄的资本。
“砰砰砰……”
“砰砰砰……”
“啊!海盗来了,快,快进船舱!”
“快跑啊!海盗来了!”
突然,枪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尖叫声划破长空。
徐阳随手把白人美女扔到一边,然后皱了皱眉头,向外面走去。
他现在很不爽,想要嘿嘿嘿遇到仙人跳,好不容易收回点补偿,海盗又来了。
“噢噢噢噢…………”
“伙计们,快跟上,美女是我们的,钱也是我们的!”
“噢噢噢,美女!美女!”
一出船舱,徐阳就听见一阵嚎叫。
“叫你麻痹啊叫!”
就在此时,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甲板上正在逃命,和正在嚎叫的海岛都同时停止了动作,目光落在徐阳身上。
那些逃命的乘客都是一愣,看傻子一样看着徐阳。
“上帝,他一定是疯了,居然敢挑衅海盗。”
“哎!为这个龙国人默哀吧!”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小子,你……你刚刚说什么?”一名海盗看着徐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严重怀疑自己刚刚出现了幻听,一个龙国人居然在骂他,居然在骂拿着步枪的他。
“我说,叫你麻痹,听清楚了吗?煞笔。”徐阳看着海盗不屑的说道。
“小子,你是在找死!”
海盗暴怒,用手里的枪指着徐阳,仿佛下一刻就会扣动扳机。
所有人都是屏息凝神,心跳都慢了半拍,死死的看着这一幕。
“找你妹。”
徐阳平静的说道。
“我开枪了!我会开枪打死你!”海盗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这些肥羊胆子这么大了。
“打你妹。”
徐阳依旧是平静的说道。
“好好好,小子,我今天必须让你知道厉害。”
海盗把枪放下,然后掏出一把匕首,狞笑着靠近徐阳。
“惨了惨了。”
唐子豪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道。
“哥们儿,你也是龙国的?哎!可不是惨了吗?也不知道那哥们儿发什么疯,估计凶多吉少了。”
在唐子豪旁边,一名龙国人听见他的呢喃,点了点头,十分赞同的说道。
“我说的是那个海盗惨了,为他默哀。”唐子豪说道。
“我说的也是……嗯?”
龙国人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问题,不可思议的看着唐子豪,仿佛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然后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
他没想到船上两个老乡,一个是疯子,一个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