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几个就要亲眼见证,我成为……世界之王!“只见陆离张开双臂,大声的喊了一声!
然后,她轻轻的打了一下响指!
随着她的指尖发出了“啪”的一声,我发现,我的嘴巴居然能动了!而且,我对面的赵明也是立刻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喘息声。
“他们两个就算了,“只见陆离指着陆合和汤尼说道:“我要是发放开他们嘴巴上的限制,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估计除了谩骂就是诅咒,没一点儿新意。你们俩就不同了,还是中国人说起话来有意思,呵呵!”
只见陆离向着赵明说道:“你要是下来给我劈个叉,我就投降!哈哈!你都要笑死我了!”
“要是我现在给你劈个叉,你要不要向我投降?”只见陆离向着赵明说道。
“其实你留下我们,不过是给你自己壮胆而已。”只见赵明摇了摇头,向着陆离说道:“接下来不管你成功与否,你都不会绝对留下我们这几个活口。”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这么玩弄我的感情有意思吗?“赵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所以说,还是跟你们这些聪明人打交道更好玩一些。“只见陆离嫣然一笑,转头看向了我:“你呢?叶先生,你有什么话想问我的没有?”
其实我现在心里明白的很,他们这叶家两兄妹从得知他父亲的那件事开始,一直走到了今天,从两个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坎坷和痛苦。
在现在这个她即将成功的时刻,如果这里没有别人能够见证此时此刻她的成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这对于陆离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缺憾。
陆家的兄妹俩,他们从孩提时代就开始的一路奋斗,现在终于成功的走到了这里。他们这段经历要是永远都没人知道,那岂不是明珠暗投?
反正在这里我们几个都是要死的,所以陆离现在一定会对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到这里,我立刻对着陆离问道:
“到底这深渊里面,最后的那个秘密是什么?甚至都能让你们兄妹两个反目成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连亲哥都不放过?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那当然!“只见陆离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表情说道:
“这一切都是在1500年前,从这个深渊处开始的。第一个到达这个地下深渊的人,就是那位扶余国主……玄蔚王!”
只见陆离双眼放光,兴奋的说道:“当年的玄蔚王,还不过只是一个勇敢的小王子而已。这一切,都是在他驯服了那只巨鹰的时候开始的……“
“在那块石头上,玄蔚王本人亲笔写下了他一生的遭遇。“只见陆离说到这里,用手指着我们不远处的那块巨石。
“我们是在我父亲留下的信件里面,知道的这一切。“陆离说到这里的时候,回头看了看陆合,然后朝着我这边边转过了头。
“当年玄蔚王用牛皮裹住了身体,身怀绳索和短刀,被那只巨鹰给叼到了天上。“
“在高空之中,他用绳索把巨鹰的爪子和自己绑在了一起。然后就用短刀不断的刺向那只巨鹰的腹部。最终,玄蔚王到底降服了那只巨鹰。“
“然后,那只巨鹰就带着玄蔚王一路来到了这里。“只见陆离说到这里,用手向着黑暗的悬崖深处一指。
“在这个黑暗的深渊深处,有一座高峰。在那座高峰的峰顶上就是巨鹰的鹰巢。当年那只巨鹰带着年轻的玄蔚王,一路来到了这个鹰巢上面。“
等陆离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立刻反应过来。她所说的那座鹰巢高峰,就是我用佣兵身上的闪光弹照耀出来的那座极为细高的山峰!
我心里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壁画上的那只巨鹰的鹰巢,就在那座险峻无比的奇峰上面!
只见陆离接着说道:“当年,在高峰顶尖的鹰巢上,年少的玄蔚王发现了一颗石头。就是凭借着这块石头,让玄蔚王从此获得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什么?”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中,不由得猛的一震!
原来,历史上所记录的玄蔚王的奇妙能力,竟然是他在这个鹰巢上,凭借着一块石头获得的!
“后来,在玄蔚王登上王位以后。凭借着他的能力,他抢先除掉了那些对他怀有二心的人。就此以后,玄蔚王把这个扶余国的江山,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
只见陆离接着说道:“也就是在那时候开始,玄蔚王一心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于是他开始不停的在这个悬崖的边缘,向着这个深渊献祭。”
“献祭?”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开口打断了陆离的话,向她问道:“玄蔚王他是怎么献祭的?”
“你很快就能看见了,”陆离听我这么问她,于是笑着转过身。从她的背包里抽出了一支折叠工兵铲:“我这就做给你看看。”
只见陆离打开了工兵铲,然后在我们几个中间的平地上选了一块地面,就在地上挖掘起来。
我们附近的地面,全是由松散的黑沙粒组成的。这些沙粒虽然异常沉重,但是却像是黑米一样颗粒大小均匀,所以挖起来非常容易。
没几下,陆离就从地面上挖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继续向着深处挖掘。
“当年我父亲来到这里之后,”陆离一边挖坑,一边向我说道:“他很快就通过巨石上玄蔚王留下的记录,得知了这一切。
“但是当时,父亲的身体已经虚弱已极,而且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所以他只有暂时先离开这里,希望以后做好了准备再来。“
只见陆离在她刚才挖出的深坑里向上直起了腰,扶着工兵铲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然后接着说道:
“当时跟我父亲进来的,还有三个人。但是凑巧的是,在他们四个人中间只有我父亲一个人是中国人。也只有他认识岩壁上刻着的那种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