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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抽嘴角,清歌将脑海中的奇异念头压下,换好衣服下楼,刚走到餐厅就看见了餐厅上摆放着的早餐。
  嗯?这人已经买完早餐回来了?
  清歌看了一眼早餐,还在冒着热气,显然是刚买回来不久,那人呢?
  “靳修溟。”她叫了一声,却没人应她,拿出手机给靳修溟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你大早上的去哪儿了?”
  靳修溟正在开车,“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之前赶回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去做什么?”清歌随口问了一句,靳修溟笑而不语,转移了话题,“早餐在桌子上,赶紧吃,不要等凉了再吃,厨房里给你温了牛奶,记得喝。”
  清歌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叮嘱,一时间倒是忘记了问他去哪儿的事情,笑着应了。
  靳修溟挂了电话,轻轻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清歌追问自己去干嘛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清歌再次接到了靳修溟的电话,是问她中午想吃什么的,清歌想了想,报了一家餐厅的名字,“这家餐厅的菜不错,你回来的时候顺便打包几个回来吧。”
  靳修溟答应地痛快,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上的袋子,俊脸越发明媚。
  清歌所说的餐厅就在回家的路上,倒是顺路,靳修溟打包了几个清歌爱吃的菜回家,刚把车子开到门口,就看见清歌正在院子里逗旺财,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飞碟,扔了出去,旺财立即飞奔过去叼回来,摇着尾巴看着清歌,显然是很兴奋。
  清歌已经听到汽车引擎声了,回头一看果然就是靳修溟回来了。
  靳修溟将车停进车库,回来时,手上拎着两个袋子,一个是打包的饭菜,另一个……清歌仔细看了一样,好像是某个商场的包装袋?
  靳修溟这一大早出门就去商场了?
  靳修溟自然注意到了清歌的视线,也没解释,淡淡开口:“别跟旺财疯了,进来吃饭。”
  旺财汪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清歌能你玩儿,怎么就不能跟我玩儿了?不要歧视狗狗。
  清歌拍拍旺财的脑袋,将飞碟扔的远远的,旺财狗眼一亮,奔着飞碟就跑了,等回来时,院子里哪里还有清歌的影子。
  旺财抬头看了一眼日光,忧桑得低下了狗头,呜呜呜呜,为什么要伤害我这只单身狗。
  靳修溟买的三菜一汤,刚好是两个人的分量,清歌看了一眼,那个袋子已经不见了,随口问道,“你去买衣服了?”她依稀记得那个商场主要是卖衣服的。
  靳修溟但笑不语,“先吃饭,吃完饭跟你说。”
  清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神神秘秘的干嘛呢。
  靳修溟也不解释,递给她一双筷子,让她赶紧吃饭。
  清歌吃完饭,正想上楼,却被靳修溟叫住了,“吃点饭后水果。”
  清歌默默看他一眼,“靳医生,我刚吃完饭不到半个小时。”
  “少吃一点,你今天还没吃过水果,营养要均衡。”
  清歌再看他一眼,“你不在的时候我已经吃过水果了。”
  靳修溟不说话,端着果盘默默地看着她,清歌跟他对视一会儿,接过了果盘,算了算了,不就是一点水果嘛,多吃一点也没什么。
  清歌不喜欢在卧室来吃东西,所以端着果盘去了客厅,靳修溟洗好碗出来时,清歌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西瓜。
  靳修溟弯腰,直接将她手中的西瓜吃了,“走吧,带你去看看送你的礼物。”
  清歌挑眉,“你给我准备了礼物?”
  靳修溟点头,“嗯,早上出去买的。”
  清歌有了兴致,“你去买了什么?”这不年不节的,靳医生竟然给她准备了礼物,这是因为昨晚得到满足了,所以心情好?
  靳修溟也不说是什么礼物,牵着清歌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指了指床上的袋子,“看看喜欢吗?”
  那个袋子十分眼熟,可不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个袋子嘛。
  清歌看了袋子一眼,又看了一眼靳修溟,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咽了一口口水,惊疑不定,“你买了什么?”
  靳修溟笑意温柔,“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清歌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打开那个袋子,但是对上靳修溟期待的目光,她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床边。
  袋子很大,不像是只装了一件衣服,清歌已经看到了一抹红色,和一抹紫色,还有一抹黑色。
  嗯?这是买了几件衣服?
  伸手打开袋子,当从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时,清歌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黑,看着靳修溟的目光十分诡异。
  “这就是你一大早出门去买的东西?”
  靳修溟点头,“我去的太早了,商场还没开门,所以就等了一会儿,我也是第一次买这种衣服,觉得这几款都挺好看的,就都买了。”
  清歌冷笑,几款?亏他说的出口,她目测这里面没有二十件也有十五件了。
  “靳医生。”清歌温柔地唤了一声,捏着衣服的手却微微用力,磨着后槽牙,“你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啊,还是送给你自己的礼物?”
  靳修溟笑得明媚,“当然是送给你的,昨晚上扯坏了你一件衣服,我当然要买来赔你了。”
  清歌简直想呵呵了,她昨晚上那件睡衣算不上保守,但是布料还在正常的范围内,但是靳修溟买的这些是啥?这么点布料能遮住什么?
  清歌的脸有点黑,“要穿你自己穿,我是肯定不会穿的。”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就不该听水玥的,买劳什子的性感睡衣,现在好了,解锁了靳医生的新的兴趣爱好,清歌感觉自己亲手挖了一个大坑把自己给埋了。
  “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穿。”靳修溟说道,手指搓了搓,看着清歌的视线透着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