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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吃得下?”靳修溟的嗓音暗哑,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清歌笑眯眯,张开双臂,“亲爱的靳医生,抱抱。”
  靳修溟直接起身,抱起她就往卧室去了。
  一场激情过后,清歌趴在他的胸膛上,面色红润。
  靳修溟揽着她的肩,一脸餍足,低着头看她,“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清歌装傻,“什么什么事情?”
  靳修溟眯眼,危险地看着她,“不打算说?”她今天这么反常,没发生事情他根本不信。
  清歌身子微微一僵,果然啊,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家靳医生,她是想迟一点再告诉他的,不过现在说也不是不行。
  将杰西跟她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靳修溟,见他一直不说话,清歌的心七上八下的,抿唇,“等这次的任务结束,我就会回夏国,你若是不愿意,那就留在这里,我回来找你。”
  她没想离开他,但是也知道夏国对于靳修溟来说更是个伤心地,倒不如不回去。
  靳修溟看她,眼眸有些深,“就为了这点事情?”
  清歌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怔了怔。
  “清歌,我要的不过是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在哪里对我来说无所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我只想做你背后的男人。”
  清歌定定地看着靳修溟,忽然笑了,“你这样迟早会把我宠坏的。”
  靳修溟眉眼温柔,“宠坏便宠坏了吧,这辈子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心尖宠,不宠你我宠谁?”
  不经意的情话才最撩人,清歌听到这话,心中一热,倾身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奖励你的。”
  因为刚刚的动作,那一处的柔/软正好压在靳修溟的胸膛上,他的眼神微暗,扣着她腰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这样就完了?”
  微哑的嗓音,透着汹涌的情/欲,清歌轻轻一笑,再次亲了上去,“自然还有。”手却一路向下。
  正在二人胡闹间,清歌的眼神忽然一变,身子猛地变得僵硬,靳修溟察觉到异样,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清歌尴尬,“那个,我亲戚来了。”她一边说,一边夹紧了双腿。
  靳修溟的脸色瞬间就黑了,看着她的眼神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箭在弦上却不让发,这种感觉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清歌也不想啊,但谁预料到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造访呢,她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胸,“以后补偿你。”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冲进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里出来,清歌已经穿上了睡衣,规规矩矩地躺在他的身边,而靳修溟依旧黑着脸,闭着眼睛不想说话,清歌讪讪,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大概是见清歌真的不理会自己,靳修溟反倒是按捺不住了,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清歌问道,多少有些心虚,自己撩拨起来的火气,却不灭,硬生生忍着,想必某男人的心里也挺憋屈的。
  靳修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抱住了她,身子蹭了蹭,让清歌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的欲/望,清歌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还没冷静下来?要不进去洗个澡?”
  靳修溟终于将眼神放在了她的身上,“你点燃了火山就打算撒手不管了?”
  “不是我不想灭火,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嘛。”清歌一脸无辜,她也不是故意的,眨眨眼,仿佛在说:你看,之前两次我多配合。
  靳修溟的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她的唇上,“你可以帮我。”
  清歌瞬间看懂了他的眼神,眼睛微眯,“你趁着我不在家,看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靳修溟不答,握住她的手往下一探,嗓音暗哑,“帮我,我难受。”
  清歌看着他,眼神变幻不定,靳修溟幽幽地看着她,不说话。
  清歌终究是没能答应,被子一盖,“你还是去洗个澡吧,我要睡觉。”
  见这人真的卷着被子睡了,靳修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果然是无情的女人,用完就扔了。”
  清歌抽了抽嘴角,当做没听见,哼,今天要是帮了你,我以后几天还想不想安安稳稳的了?为了自己以后几天能过个舒心日子,清歌愣是当做自己已经睡着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看了一眼装睡的女人,靳修溟认命地起床去了浴室。
  回来时,某个女人还真的睡着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靳修溟无奈地笑了一声,在她的身边躺下来,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清歌来例假时,虽然不会痛,但肚子会很胀,不舒服,加上之前又经历了两场激情,靳修溟担心她累着了会更加不舒服。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力道又适中,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清歌彻底陷入了沉睡。
  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奔波都没有好好休息,清歌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来。
  靳修溟正在洗衣服,清歌打了一个哈欠,看清楚了他手上拿着的衣服时,脸颊微红,“这个我自己来洗就好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靳修溟洗,但大部分时候清歌都会自己洗了,二人再亲密,看着他给她洗内衣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靳修溟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女孩子这个时候还是少碰冷水比较好。”
  他洗的很认真,清歌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转身去了客厅打开了电视机,一扭头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杯红糖水,已经没有热气了,她伸手摸了摸背壁,还是温的,端起来直接喝了。
  靳修溟很快就回来了,在她的身边坐下,见她已经将红糖水喝了,又起身去了卧室,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暖手宝,递给她,清歌没接,“靳医生,现在是夏天。”
  他是想热死她吗?
  靳修溟嗯了一声,“所以我只是充了一会会儿,温的,不烫,放在肚子上,会舒服一点。”
  “靳医生,我没那么娇气。”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冬日里还往冰水了跳呢,就连生理期都不例外,反倒是离开部队的这几个月,每次来,靳修溟都会将她当做易碎的花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靳修溟神情不变,直接将暖手宝放在了她的腹部,“是不娇气,但我心疼。”
  清歌拗不过他,随他去了,反正只是温热,倒也不怕烫。
  “什么时候出发去沙连国?”靳修溟问她。
  “过几天吧,不急。”她刚刚出完任务回来,总要休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