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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宴少的致命深情 > 第260章 半夜打他电话
  只听崔静道:“我觉得,凌霄估计得送到少年班去,不能埋没在普通小学哦,等我回去跟我们校长提一下。”
  官浅妤有点迷糊了,“崔老师的意思是,他进不了学校?”
  崔静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我们学校可能不收,就是……你知道宴西聿吗?”
  嗯?
  突然被提到熟悉的人,她柔眉微微动了一下,“怎么了?”
  “我们北城唯一的少年班,当初宴西聿天赋过人,但国内教育跟不上,那时候国外才有少年班,但是国内的孩子都送到外面,那多半是贡献给外人了,超智儿童未来一定是高能人才,流失一个都是国家的损失,所以后来宴西聿自己创立了北城少年班,一般人可进不去哦。”
  宴西聿还投资教育领域,她确实不知道。
  这会儿听完了又有些好笑,“你要说凌霄是超智儿童啊?可能他都是瞎做的题。”
  崔静立刻严肃起来,“官小姐,我很认真的。”
  虽然她只是小学老师,但都是正经编制,这种事关乎重大,她当然不会乱说。
  最关键的是,她拿卷子的时候还想呢,多少年都不出一个这种孩子,多半是用不上的,谁想就用上了?
  怎么可能不惊讶?不重视?
  这个小孩崔静一开始就知道,因为校长说了比较特殊,当然都知道是关系特殊的意思。
  结果现在看来,真不是一般的特殊。
  测试前半个月,学校有给资料,测试内容会从里面来,但是第二套的思维是超纲的,他竟然都做了。
  官浅妤不说话了。
  她心里有点复杂。
  好像自己白捡了宝贝,起初并没有想的太多太远,后来想了,可是这会儿好像又有变,太不是开不开心。
  倒是觉得,这样的话,凌霄以后估计会很累,他这个身体……吃得消么?
  “崔老师。”她看了看崔静,“你说的这个,是我们自己能选择进或者不进吧?”
  崔静惊讶的看她,“能进肯定是要进去的呀,要不然,他就算在外面上普通小学也会很无聊的,那对他来说,反而是煎熬,他就应该去该去的地方而且……”
  “真正的超智儿童,北城方面肯定会有所建议和安排的,您不用太紧张的。”
  她只好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卷子做了一个小时多一点,两套全部都做完了。
  崔静收卷子的时候反复看了两遍,她知道答案的都对了,还有她一下子算不出来的,反正孩子写得虽然不算工整,可是都有答案。
  “估计下午,或者明天的,校长应该会联系您!”崔静走的时候跟她道。
  她淡笑,送崔静出了医院。
  ……
  就凌霄做了两套卷子这个事情,在同一个学校的圈子里不用半天就传得很开了。
  也传到了官明珠耳朵里。
  她虽然是京师大的,但今年秋招心仪的就是民大,小、初、高她都打算参与竞聘,自然就加了相应的群,于是知道了这事。
  卷子她没见,但是从其中一个人那儿得知小孩的名字。
  那时候她觉得耳熟,后来才想起来,凌霄?不就是官浅妤领养的那个小男孩?
  “妈!妈!”匆匆忙忙回到家,官明珠就喊着。
  薛玉梅懒洋洋的从楼上下来,“叫魂呢一回来就一惊一乍的,怎么了?”
  官明珠放下包,一把拉住薛玉梅,“你知道官浅妤收养的那个孩子吧?”
  薛玉梅嗤了一声,“不就一个来历不明的小野种?估计是当年流产不能生了,宴西聿又不要她,这辈子总不能孤苦伶仃?只好收养一个呗。”
  官家没落,官浅妤这个大小姐早就被人遗忘了,最近知道她要领养小孩,贵圈更多的也就是嘲讽和议论,没人真正关心的。
  她算是北城首屈一指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的典型!
  “不是!”官明珠有点急了,“就那个小孩,做了民大附小的入学卷子,很可能被推到少年班去的!”
  薛玉梅不清楚少年班,也不甚在意,欣赏着自己的指甲,“那又怎么了?”
  官明珠学教育,有些东西就知道的更深一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少年班出来的孩子,将来各个顶天立地的,那对北城对国家只要有了贡献,官浅妤可就不是官浅妤了。”
  母凭子贵,直接高人一等,才能这个东西,可跟其他领域不一样,什么大明星、艺人,在国家眼里,跟高能型人才一比,根本比不了!不是一码事!
  薛玉梅倒是皱了皱眉,“所以呢?”
  “您糊涂了?”官明珠无奈,“如果这个孩子这样顺利长大、成才,您觉得,爸留下的公司,官浅妤拿不回去,那个孩子也拿不回去?”
  薛玉梅眉头紧了紧,好像有点道理。
  然后有些烦躁,这官浅妤虽说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可是偏偏,先前她身边有宴西聿可以不算,后来离婚宴家没了,出了个迟御,迟御没了又出来个天才小野种?
  “权伯伯说了,她会把公司掌控在自己手里,您想想到时候咱俩什么下场?”
  这下薛玉梅笑不出来了,问题很严峻。
  “那小孩不是有病么?”官明珠杵了杵薛玉梅的手臂,“您找人去医生那儿打探打探?”
  “如果实在不行,咱们不跟官浅妤对立,站她阵营里,是不是就好了?”思维一转变,官明珠道。
  ……
  凌霄的事,官浅妤说先考虑,没有立刻安排,实际上是不太拿得定主意。
  给哥哥官少君打电话,才知道这家伙又不吭声的离开北城了。
  导致她脑子里能想到的人,竟然只有宴西聿,而且刚好那个少年班,也是他投资建立,他应该懂得多。
  思虑再三,她在某天晚上十点多,给宴西聿打的电话,“你应该……没睡吧?”
  宴西聿嗓音依旧是沉得厉害,还有些沙哑,先是“嗯”了一声,又问:“怎么了?”
  男人在昏暗里被手机屏幕刺得眯着眼,看了时间。
  他两天两夜没睡了,总算把这边紧急事务处理告一段落,刚睡着可能一个多小时。
  “你感冒了?”她听出了他的声音不一样。
  宴西聿坐了起来,“没。”
  然后没了下文。
  过于惜字如金,过于简短的交流,一时间让她有点拘束和不安,怕打搅了他,又怕他因为那天的生气,嫌她烦,好一会不知道从哪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