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月菱脑子里一转,立刻拿出三颗灵豆子直接塞进了他嘴里道:“吃点东西提提神,应该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说着她又为他把脉,但依旧是在手臂上方被封住了一般,内力都探查不进去。
熙月菱连忙意念问小麒麟道:“这家伙有没有问题?”
小麒麟一愣道:“小主人,你觉得他有问题?”
小黑也立刻凑过来,看着外面那张俊脸道:“有问题吗?就是这人头发长得有点怪,年纪轻轻居然有两道银发。”
“实力只有元尊境五层巅峰,也敢进来这里历练,胆子不小。”小麒麟道,“其他看不出什么不对。”
熙月菱意念道:“他的身体内部我探查不到,这很不正常,我从来没碰到过。”
小麒麟和小黑都是一愣,随即小黑道:“这有什么,恒古大陆很多宝贝的,防止人神识窥探的宝贝也不少啊,不用大惊小怪的。”
“是吗?”熙月菱还是有点狐疑,不止是神识吧,她的内力都没办法输入进去。
“小主人,这家伙就元尊境五层巅峰实力,就算不是好人,我们也不用怕。”小麒麟说道。
熙月菱想想也对,也许人家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和墨炎烈一样。
男子吃了三颗灵豆子之后脸色更好了,金灵儿已经等不及说话道:“这位公子,你是谁啊,是金象宗弟子吗?”
“肯定不是。”萧狼立刻说道,“我没见过他,若他是的话,应该在外门,他这么年轻,外表出现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
萧狼的话很有道理,熙月菱站起来看看四处都是杂草丛生,杂树乱七八糟的,连忙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再好好问也行的。”
“我来扶他。”萧狼主动道。
墨炎烈和金洛凌对看一眼,都不愿意搭手,男人的直觉,觉得这个白衣男子看熙月菱的目光有点不一样。
不管是一时的惊艳还是一见钟情,都让他们觉得不舒服。
墨炎烈更是有点郁闷,菱儿这女人就是心好,干嘛要救人,还救了一个美男子,她不知道她这么好,人家一定会感激她的。
她又这么漂亮温柔,是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啊。
墨炎烈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一定要被醋坛子淹死了。
“谢谢。”白衣男子对萧狼说道,随即萧狼带着他走。
金洛凌断后,墨炎烈在前面,金灵儿和熙月菱走在一起。
“熙月菱,这男人长得很好看呢。”金灵儿小声的说道。
熙月菱顿时翻白眼,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道:“你又发花痴吗?”
“什么嘛,我就是觉得好看,不比我哥哥和墨炎烈差啊。”金灵儿笑得有点贱贱的。
熙月菱连忙挑眉道:“那是你眼瞎好吗?墨师兄最帅。”
金灵儿一愣,随即一手就掐住熙月菱的手臂道:“你个女人,害不害躁,有这么称赞自己未婚夫的吗?”
熙月菱被她掐的疼,但还是笑起来道:“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懂吗?何况我家墨师兄本来就很帅气好不好,要不然,你第一次见,也不会那么发花痴啊!
对了,你要觉得这男人好看,你可以追求啊。不过,先问问人家成亲没有。”熙月菱连忙给金灵儿出主意。
“你胡说啥啊,我才不要,我总觉得这个家伙有点怪怪的。”金灵儿突然耸耸肩道。
熙月菱一愣道:“什么怪怪的。”
“不知道,虽然他真的很俊美啊,但我看他的时候,就是没有看墨炎烈的时候那种感觉啊,难道我就喜欢墨炎烈这种类型的男人?”金灵儿到是实话实说,只是实话太伤人。
熙月菱的俏脸都冷下了,也伸手就掐她道:“你个花痴,别肖想我墨师兄,不然姐妹都没的做!”
“啊啊,疼疼疼!”金灵儿立刻求饶,“什么嘛,我就看看,不会抢的啦,你也太小气了啦。”
“哼!”熙月菱鄙视她,“看什么看,别人的就不要乱看,要学会看其他懂吗?”
金灵儿见熙月菱俏脸都是生气,立刻讪笑道:“好好好,我少看行了吧,就是有时候不自觉嘛!就像哥哥看你一样,我都让他少看你了。”
熙月菱差点吐血,这到底是什么两兄妹啊,真是一对奇葩!
两人说话声音虽然很低,但其实大家的耳朵都听着呢。
墨炎烈俊脸一会儿阴沉,一会儿又带点笑意,他很满意自己女人的回答,就是非常讨厌金灵儿那个女花痴。
金洛凌在最后哭笑不得,很想立刻上去捂住自己妹妹的嘴巴,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单纯到愚蠢的妹妹呢?这不是要让他和墨炎烈之间越来越关系紧张吗?
自己只是想默默看着熙月菱,可别被她搞的,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萧狼嘴角抽搐,发现熙月菱和金灵儿都是女人中的奇葩。
这种问题居然就这么大咧咧的拿出来聊天了,说好的女人的矜持呢?
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女人吧?
而被萧狼扶着的白衣男子低着脑袋,似乎很虚弱的样子,但若是此刻有点能看到他的脸,就发现他嘴角是勾起的,似乎在笑。
“好香。”突然,前面的墨炎烈停住了脚步,熙月菱和金灵儿也跟着停下,金灵儿立刻道,“这不是馋嘴香吗?天哪,好香啊!一闻我就饿了!”
说着就拿出一颗灵豆子直接扔进她嘴里了。
后面的男子突然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噜声,引来大家都看向他。
他立刻抬头,很是难为情的道:“我,我……”
“别我了,知道你肯定饿了,你们看那里!”金灵儿指指左方的大树那边。
大家就看到一片馋嘴香药草,怪不得这片地方这么香。
“大家去前面等我吧,我摘点,以后也许会开酒楼呢,嘿嘿。”熙月菱顿时跑了过去。
“菱儿。”墨炎烈连忙跟上去,他怕熙月菱出事。
金洛凌立刻看看前方道:“我们再往前走,离开这地方,太香了,闻多了都受不住。”
“我,我记得前面有,有条河。”白衣男子虚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