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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炮灰通房要逆袭 > 第54节
  玉娇跟在后面出来的,还一副想找小花算账的样子,却是被一旁的玉容硬生生的拽住了。
  小花也没有看她们,拽了拽头上的风帽,往回走去。
  一路回到西院,入了屋内立马一股热气迎面而来。丁香和丁兰两人也不敢说话,丁兰是惊叹花夫人这突来的画风大变,丁香则是看了全程倒也明白了夫人的意思。
  心里感叹着,手下不停的帮小花褪了了外面的衣裳。
  小花晚上没有用膳,长春院那边的席面也砸了,就算不砸小花也没打算吃。丁香侍候小花在炕上坐下,便叫丁兰去端些糕点什么的过来,又去沏了茶。
  随便吃了些糕点,小花便洗漱歇下了。
  费尽心思换了半个月的安身日子,玉娇玉荣那边估计要恨死她了。
  恨就恨吧,她也是无奈之下的举动。至于景王妃那里如何想,她是顾不得了,左不过都是被她嫉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饮鸩止渴,饮鸩止渴啊!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来看了下评论,见有亲反应说这两章宅斗戏份多了,内容太水,没有男女主互动。话说面面真是冤枉,剧情是支撑着故事的支架,很多剧情都是必须要跑的。因为剧情推动着人物性格的转变,决定的方向,而有转变才能有质变。
  这个希望大家能理解。总不能那几个人就坐那里全部当隐形人,看着小花得宠啥也不干吧。就算像有的亲说的那样直接碾轧,直接炮灰,也得个合适的理由吧,还要把小景景拽到后面当后盾才行呀。
  本就是个不求‘上进’的,没有点压迫,怎么推着她‘上进’?小花不上进,景王啥时候能掉进小花的兜兜里,指望景王那个闷葫芦,估计要扯到明年。
  说多了都是眼泪啊,o(╯□╰)o
  ☆、第60章
  那日后,小花果然做出一副闭门思过的样子来。
  本就是冬日,小花又从来不出门,倒也和以往的日子没什么区别。
  那边景王妃气了个仰倒跌,这边小花倒是怡然得乐起来,日子总是要过的嘛,不能因为处境艰难便连日子都不过了。
  丁香趁着空把下面的人挨个敲打了一遍,除了她和丁兰春草,另外四个小宫人都是从府中其他处抽调过来的,府里这些日子暗潮涌动,丁香自是要小心为上。
  小花面似悠闲,其实心里有些焦虑。
  半个月转瞬即逝,这点子时间她自是要做点什么来给自己找些依仗。依仗的根源就是景王了,只是景王不来,她又不能去拉了来,只能内心暗自煎熬。
  这日,景王驾临西院。
  小花面上不显,实则内心大喜。丁香丁兰两人也是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足以见得这西院上下几口人有多么的盼望这个大爷来了。
  景王坐下后,小花又是端茶又是端点心,殷勤至极。
  景王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很欢喜的小宫人,思及当初她说的舍不得他,心下微软,不过他面上并不显,仍是什么也没有说。
  小花自告奋勇的给景王松乏了一遍,而后又备了热水侍候景王沐浴。景王先被松乏,又泡了热水澡,感觉浑身舒坦毛孔都是开的,心中很是愉悦。
  小花沐浴回来,两人上了床榻。
  景王身着亵衣,半靠在床头的软枕之上。
  晕黄的灯光下,公子如玉。淡漠而上挑的凤眼,披散的墨色长发,微敞衣襟里是刚劲而又结实的胸膛,让景王看着并不如往时那么具有压迫感,而是多了几分清雅风流。
  小花白色亵衣里穿的是把两捧柔软上托的很好的烟紫色主腰,虽不如那些个天赋异禀的,但总归来说比上辈子发育的太好。润白滑腻的浑圆,因主腰的聚拢,中间一抹引人入胜的缝隙。微敞的衣襟,若隐若现的诱人,水漾的桃花眼,颇添了几分妖娆。
  小花是青涩的,毕竟年纪还小,但又是妩媚的,这妩媚是天生外貌带来的视觉感。当青涩与妖娆融合起来,就形成了一股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尤其她此时的态度与以往差别太大。
  以往与景王在一起,小花从来没有主动过,说白点就是,小花从来都是一个承受着,景王需要了,她就给。不需要,她也不会主动贴上。
  可现在小花非常清楚自身的处境,说是情况危急也不为过,自是要说服自己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安危重要。
  本就是个以色侍人的,以色侍人就以色侍人吧。
  “殿下……”
  一个自己很顺眼的小美人儿主动依了上来,又看起来颇为可口,哪怕景王是个淡漠的,他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正经。
  景王把小花环了过来,墨色的眼盯着那处就收不回了。修长的玉指在上面按揉了两下,便把那件小花精心准备的衣裳给拽了开。
  粉白娇嫩的浑圆,娇蕊在其上绽放,引得人有欲采摘的冲动。小花心中紧张,大脑混沌,等反应过来,却发现景王又直奔主题了。
  一起先是每次开始都会有的疼,身体疼了不说,小花心里也有些气馁,感觉自己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
  这‘瞎子’反应与常人不大一样,折腾人的劲儿却是不小。
  小花微开眼睫,见上首那人面色淡漠,眼神却是黑得像是一团漩涡,让人瞧不分明他在看什么。视线貌似在她胸处,却又似乎眼神恍惚没有焦距。
  以往与景王做这事儿的时候,小花从来不睁眼的。此刻因心态换了,偷眼看着,却看出了些端倪。
  这人似乎,不会?
  小花有一瞬间的愕然。
  但此时再使什么手段已经晚了,只得檀口婉转娇声轻唤‘殿下,饶了婢妾’,仿佛要滴了水儿似的小眼神儿似勾非勾,幼细的腿儿往上绕了绕,换来了身上那人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几欲让她一口气上不来,虽是有些疼,仍强忍着环住了他的颈脖,柔软贴上结实的胸膛,随着动作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感觉对方眼神炙得吓人盯着两人相贴处,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那么像以往一样机械般的动作着。
  小花心中有些了悟,却很快便没功夫想些杂七杂八的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景王一个重落才停下持续了很久的动作。
  小花此时不光大脑是木的,腿也木得厉害。毕竟还小,被个笨拙的折腾了这么久,半天都缓不过来神儿。
  怎么被人抱去沐浴都不清楚了,等回来时,床榻上的被褥之类全部换新,两人才又在榻上躺了下来。
  小花疲累至极,心中有千般思绪,却没那精神去想,便沉沉的睡去了。
  景王却是睡意全无,借着帘幔外透过来的光,眼神微闪打量着身旁熟睡的人儿。
  上辈子景王性子寡淡,并不热衷床笫之事,平日里也就是个应付差事,他并没有觉得做这个有多么快乐。他知道很多男子都喜欢这项事物,可他一直不懂这事有什么可喜欢的。
  这辈子回来,他的心思与注意力大都放在别处上,对男女之事更是淡得可以。所以两辈子加起来,景王其实也就是个没经验的主儿。
  而这个小宫人,却屡屡刷新他的眼界。
  刚开始他觉得不错,很是有点滋味,后来知道小宫人怕他,他也知道让她不怕,他更能舒服欢喜些。可今日感觉到这小宫人主动了迎合,他才明白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明白归明白,也舒爽的厉害,但景王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景王到点便起身了。
  虽是累的厉害,小花仍穿了衣裳起来服侍景王更衣洗漱。
  一切弄罢,景王就走了,还是像以往那般淡漠的来淡漠的走,仿佛昨晚儿床上那人只是小花的臆想。
  景王的态度让小花有点丧气,她想不出来景王到底是如何想的。比起后院其他几人,景王来西院的次数确实独树一帜,可是要说有多宠爱,她却是真心没感觉到。
  尤其头晚儿那么亲密过后,次日见到景王还是那张惯有的淡漠脸,与不言不语的冷然,小花真有一种想掀桌的冲动。可景王是主子是夫主,她真心只敢在心里想想,表面上却是连表现出来都不敢的。
  恭敬的把景王送走了,小花又去榻上补了会儿觉,连早膳都没用。
  中午起来用了午膳,刚空闲下来准备琢磨下景王的态度,下面有宫人来报胡良医来了。
  对于胡良医的突然到来,小花有些惊诧。心里思索怎么胡良医突然来了,嘴里已经命人请他进来。
  小花在堂屋里见了胡良医。
  “胡良医快请坐,丁兰上茶。”
  对于胡良医这个人,小花还是知道的,但也就见过一次面,还是上次她被下了毒事后隔了些日子,胡良医过来把脉看恢复的情况的时候。
  不过小花知道当初是胡良医诊出她中毒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够痊愈也多亏了他的医术,自是早就感激在心,此次见到态度也是相当热情。
  胡良医行了躬身礼,便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上次妾中毒的事情,也多亏胡良医了。”小花面含微笑,言语之间的感激之意流于言表。
  “夫人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两次见面,对方的身份天壤之别,可胡良医却并不觉得惊诧。
  以往在宫中当太医的时候,见过太多的一跃成了主子的宫人,他上次给当初还是一个低等小宫人的花夫人看诊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宫人以后前程不会差,果不其然。
  两人客套了几句,小花问道:“不知道胡良医今日所谓何来?”
  “府中惯有给各位夫人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老夫今日便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什么是请平安脉,小花并不懂,见丁香微不可察的点了头,她便让胡良医上前把脉。
  丁香在小花手腕上垫了丝帕,胡良医躬身把脉。
  他沉吟了片刻,告了个罪,便与丁香去了屋外廊下。
  一般富贵人家的妇人看诊,大夫有什么不方便问的话都会问贴身的丫鬟,小花也是知道,便没有在意。
  丁香与胡良医在外面低声说了一会儿,而后两人又步入进来。
  “夫人的身体很康健,并没有什么问题,老夫在良医所还有其他事务,就先告辞了。”
  “丁香,送送胡良医。”
  丁香送了胡良医回来,小花问到刚才在外面的情况。
  “胡良医只是问了问夫人小日子的时间,奴婢与他说的就是这事儿。”丁香答道。
  小花脸色有点囧囧的,怪不得要把丁香拉出去问,原来是问这样妇人的私密事。
  “胡良医说夫人的小日子有些不顺,平时忌凉忌辣就好。他本说开些调理的药送来,奴婢与他说贺嬷嬷那里每日有送调理的补汤,胡良医便说不用再开药,他知道贺嬷嬷调养妇人的手段甚好。”
  小花点了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丁香心里却是有些疑虑,府中是有给你每位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可从来都是胡小良医负责此事,没想到今日却是胡良医本人来了。
  也许是胡小良医今日忙,所以胡良医本人来?这两位胡良医的关系阖府上下都知道,丁香只是疑虑了一下便不再他想了。
  ******
  胡良医一路回了良医所,见儿子胡小良医坐在里头喝茶。
  他没有说话,来到书案前,沉吟了片刻,便拿出一张宣纸,小心翼翼裁小了些,才执笔在上头写着什么。
  写完后,他放下手里的狼毫毛笔,等纸上墨迹干了,才小心翼翼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