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炫冰解了衬衣扣卷起袖子往沙发上一靠,打开大电视,看起电视来。
罗青果走去隔壁一间,里面是间卧室……再往里面走,还有一间卧室,两间卧室右边有间书房,里面还有电脑。
回到客厅,罗青果在金炫冰身边坐下:“我要睡中间的那屋。”
金炫冰在看电视,只是嗯了一声。
服侍生放好了热水,过来打招呼,准备撤退。
“对了,过半个小时送个水果拼盘上来。”
“好的!”
服侍生轻喃,点头退下。
门刚刚轻轻关上,金炫冰突然一扯罗青果,两人几乎面对面了。
“嘘……”金炫冰冲罗青果极小声的吹口气:“听我说。”
罗青果看着金炫冰,傻掉,呆呆的眨了眨眼。
“一会热水沐浴头一直放着,不要关,拿你手机放在里面放音乐,服侍生来敲门,你就去开,接了水果就关门,最好装着我在洗澡的样子,能听懂吗?”
罗青果定定的在看金炫冰……他就在眼前,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为男人独有的气息。
眨眨眼,罗青果呆呆的点点头。
“我会很快回来,你就呆在这里,哪也不要去,门反锁着,不管谁敲门都不要开,想办法推搪,嗯?”
“你……”
“别担心我。”
金炫冰突然说着,下秒就在罗青果唇上一吻。
五秒。
陶醉的享受,只是五秒,突然放开罗青果,金炫冰站起便往卧室冲去。
罗青果只听见轻微的响声,等她反应过来赶紧追去卧室里时,她惊悚的发现——金炫冰不见了!!!
两间卧室都没有,书房也没有……阳台更没有……人,就这么不见了!!!
问题是……这里可是58楼!!!
58楼是什么概念?
看着空荡荡的阳台,隔门是开着的,显然金炫冰就是从阳台离去的,罗青果眨眨眼,想到了什么,走过去,轻轻关上门,嘴里嘀咕。
“看你怎么回来……”
*
夜色幽深。
某辆车飞速行驶在柏油马路上,一条黑色的大狗与车子保持了近百米的距离紧紧追跟。
车子的后视镜完全看不到大黑狗的追跟,只一味的加速。
车子驶进偏郊区一个小镇里,停在了某一排私人小楼的楼前,这小楼有四层,有围墙有大院还有停车场。
车子还没靠近就有人从大院里出来,车子开进去后,里面的人下车,径直冲进小楼。
这男子就是在烤鸭店外出现过的那个。
直接上去三楼,转进一内屋,男子看见一个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中年男子。
“吴书记。”
中年男子看眼进来的家伙:“回来了?”
“是。”
“看清楚了吗?”继续看电视,中年男子似乎并不太在意的样子。
“是!看清楚,就是我家二少爷……还有……”
“呵。”电视放了个好笑的地方,中年男子笑了一声,竟是淡淡的嘲讽:“真是弄不懂这些年青辈的小生们,一个女孩子而已,犯的着吗?”
“吴书记……那我现在……”
中年男子想了想,啧一声:“现在什么?不就是帮着看一下人吗?现在看清楚了,打个电话过去说一声不就完了?”
“是,呃……”男子似乎有些犹豫,凑近中年男子一些,小声的说:“吴书记,我家大少爷命我一回来就把画运走。”
“嗯?”吴书记一愣:“怎么着?怕我这里不够安全?”
男子赶紧赔笑:“当然不是了,只是大少爷吩咐的,我们……”
吴书记浅笑:“知道了,我一会打个电话先问问。”
“好的好的。”男子赶紧点头,低身退下。
吴书记继续看电视,似乎并没有真的打电话的意思,男子关上门之前再看了一眼里面,最终关上门,离去。
*
这个重庆的副市长原就是从北京调去重庆任职副市长的,他的底子原就在北京。
这次金殊予明明白白对付金炫冰的事,之前副市长并不知情,可后面金殊予发现金炫冰不仅是他自身强大了,他甚至藏有‘秘密武器’,而这个秘密武器很是厉害,厉害到他的人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为防万一,金殊予找到副市长,托他帮忙。
开始副市长并不愿意帮忙,他是个喜欢求全自保的人,没有好处绝对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金殊予就直接告诉他,他要藏一个人,一个除了金炫冰以外也见过账本的人,就是威尔。
副市长就直接问金殊予,他是不是正式动手对付他自己的亲弟弟了。
金殊予微笑不语,副市长就乐了,说这次不用金殊予出半毛钱,这个忙,他帮了。
于是副市长就在威尔被抓后第二天就找了远在北京的老友吴书记,谎称自己一个表侄子家里出了内贼,需要把几副名画放外面去保藏几天,并表示想藏在他那儿。
吴书记和副市长是多年好友,不好推辞,就答应了。
金殊予的人,也就是之前那男子,执行运送威尔的小队队长,就把威尔藏在画箱里送到了吴书记家的小楼里。
吴书记并不知道画箱里还藏了人,只是单独安排了一层楼给他们,小队长就和画箱一起住进了小楼里。
刚开始吴书记很不适应家里突然出了这么多人,好在后面就适应了,但他秉持着帮人做事为人负责的原则,坚持要求所有住进小楼里的人出进都要跟他打声招呼。
某天有惊爆消息传到远在重庆的副市长耳里,说是北京那边有人向中央检举他在重庆大肆收贿受贿,金额巨大,而且有真凭实据的照片,北京纪检方向已经有所举动,可能短时间内就会有纪检小组前往重庆对他进行秘密调查。
副市长一听到风声首先就想到了金炫冰,因为唯一一次失误就是犯在他手上的,尽管他已经交出了账本,但难保他拍过照,留有副本。
他立即吩咐他在北京的线网在各大酒店搜找金炫冰,因为他坚信富家的少爷哥肯定不可能到了北京却去住小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