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时元就非常喜爱金殊予。
只是一点——在金家,几乎无人不知,金殊予有多听他妈妈的话。
她任何决策,只要是下达给金殊予的,金殊予无不圆满完成。
金殊予就好像一把剑,他的母亲就好像一个铁匠……
金殊予就是他母亲打造的最完美的一把利剑。
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金殊予止步,紧跟在他身后的玄棠锦同时停下。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仿佛一个是主体,一个是影子,多数时候不用金殊予开口,玄棠锦便知道他要什么……
“还有一个小时,开车到机场四十分钟。”
算是知道了,金殊予略扬手,玄棠锦恭敬的低下头,金殊予再抬步走向大厅宽梯时,玄棠锦便不再跟着。
上了楼,每次转角都有保镖威武的伫立,金殊予无视,仿佛他们都只是石柱,他一路过去,直至尽头——赵凌薇的书房。
推门而入,金殊予走到书案前,止步。
赵凌薇在看着什么文件,想到什么,她抬头。
“你是做了什么事叫吴家那位老总跟我说话时阴阳怪调的?”
金殊予不语,独立那里,面无表情。
赵凌薇失笑,笑的明艳动人:“要记住,除了白雪,任何女人都只是过场。”
金殊予仍沉寂在那里,只是在赵凌薇凝视着他等待他点头时,他突然开口。
“得走了。”
赵凌薇一乐,点点头。
金殊予恭敬的冲赵凌薇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
“皇——上——!”罗青果像个疯子一样高举双手,全身颠摆的乱摇,追在罗小黑后面鬼嚎。
罗小黑快烦死了,它全身是伤,很重很重的伤,要不是救治及时,这会儿不定一身的血大嘴,也是奇迹了,医生缝个针包扎一下而已,回来睡一觉,居然好掉大半……这才说下床走动走动,罗青果就跟猫见着鱼腥似的两眼放金光,抱着它就嚎嚎嚷嚷,要它陪她走着去上课。
它只是想惬意的散散步,甚至都没打算出大门,罗青果良心黑坏,居然无视它一身的伤,要它陪她走那么远……
罗小黑躲着罗青果,最后跳上沙发,按开电视,决定无视她的存在。
“下午就一节课啦!很快的!你在门口溜达溜达我就出来了!皇——上——!”罗青果扑到沙发上,用手指拈扯罗小黑的尾巴尖子。
罗小黑的尾巴一抽就卷却它身下了,适时电视里放起重案追击,金殊予帅气的霸屏,罗小黑一愣。
‘请问对于金炫冰一案的新进展您是否满意?’
金殊予沉默不语,一旁的公安厅厅长咳嗽一声引开记者注意力,他义正言辞的大声说话。
‘已经在追缉在逃嫌疑犯,相信用不了多久,案情就会水落石出。公民要相信政府,相信正义!’
金殊予在玄棠锦的保护下低身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公安厅厅长仍在不停的讲着官家场面话。
罗小黑在发呆……
案情已经有进展了吗?
已经查到那些想杀他的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