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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迷糊中,看到陌生的厢房,并不是自已熟悉的寝宫,不由地含糊地念叨道。
  “本宫?我还卧室呢,呵呵,阿宁,不是在你家里,这是柳村,我家里。”
  夜萤见阿宁喝醉了,也不和她计较,好声好气地对她道。
  “柳村?柳村是个什么村?是不是柳树很多的村子?”
  阿宁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夜萤和宝瓶好不容易才把她扶到床上躺下,阿宁却又捂着肚子爬了起来,然后干呕出声。
  “她要吐了,宝瓶,快拿个面盆过来。”
  夜萤才叫出声,阿宁已经张开嘴,对着夜萤吐了一身。
  夜萤也是醉了,没想到阿宁也会发酒疯,只好让宝瓶和冬雪伺候她,自已赶紧去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待她再过来察看时,阿宁到是安静下来了,吐完估计舒服多了,已经高枕而眠,嘴里还打着小呼呼。
  夜萤看她烂睡如泥的样子,不由好笑,心想,如果有手机把她现在的睡态录下来,回头阿宁岂不是会羞愧死?
  察看下四周,厢房里已经被冬雪收拾擦洗干净,还残留有一些淡淡的酒味,窗户微开着,透了点风进来。
  夜萤见酒味已经消散很多,便把窗户关了。
  喝醉酒的人最怕着风,一晚上吹着风,闹出中风偏瘫都有可能,夜萤不敢大意。
  见阿宁一时片刻不会醒,她出来交待冬雪晚上要好生看着阿宁,不要让她踢被子着凉各种,还得备好茶水,免得她半夜醒来口渴没水喝。
  冬雪一一记下。
  回到前厅,端翌正在那候着她,见到她便问道:
  “阿宁怎么样了?过去也没见她喝醉过,真是,失仪了。”
  “没关系,人生难得几回醉嘛!有时候,喝点小酒,放纵一下自已也是一种解脱压力的方式。我估计阿宁是不知道这酒度数,以为喝的量和过去差不多,却不晓得摄入的酒精量是过去的一倍还多,因此才会醉了。
  放心吧,她喝醉这件事,也就我们这几个人知道,不会对外宣扬的。”
  夜萤晓得古代的女子最注重声名了,阿萤即便是嫁了人,但是如果让夫家知道她喝醉酒失态的事情,肯定也不美,所以才有此言。
  “你也喝醉过?”端翌突然眉尾一扬,发问道。
  夜萤楞了下,不晓得端翌为什么话题这么快切换到自已身上。
  第六百四十二章念想
  见夜萤不答话,端翌这才察觉自已语气似乎太凛厉了些许,便放缓了语气道:
  “你方才不是说,喝醉了是解压的方式?我怎么感觉听着你深谙此道呢?”
  夜萤这才恍然大悟。
  要说后世的自已,自是醉过,一年总要醉那么两、三回,实是外出应酬的机会太多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方才是为了替阿宁脱罪,随口说出来,没想到端翌这么有心,竟然听话听音,一下子被他逮着尾巴了。
  所以,他是不高兴了吗?
  “我,呃,我没有喝醉过。你看,去年这琥珀光才酿出来的,我到底喝没喝醉过,你问问宝瓶和宝器就知道了。”
  夜萤不晓得为什么自已突然有点心虚。
  这男人管得也太宽了吧?
  不光管今生,还管后世?
  哼,她现在又没有喝醉过酒,也不嗜酒,何必心虚呢?
  这么想着,夜萤就挺直了腰杆,用“正直”的眼神迎着端翌审视的双眼。
  “嗯,我信你。”
  端翌微抿了下嘴,自家小女人脸上的精彩官司他可是一一看在眼里,其实他已经知道夜萤在饮酒方面有所节制,但是他觉得还是要敲打她一下为宜,免得真的喝醉了,就迟了。
  他现在在柳村还好,总能护得她周全,但是万一哪天有事临时要走了,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真是不敲打白不敲打。
  夜萤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心虚地摸了下鼻子,道:
  “放心吧,我不会喝醉的。喝酒误事,也容易闹出笑话。”这么说时,似乎又显得对阿宁方才的表现有点不厚道,夜萤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我看阿宁也只是偶尔为之,有了这次教训,她以后定是不敢了。”
  “她呀?”端翌拉长了嗓子,似乎也有所忧虑,眉眼一闪,然后凑近了对夜萤细语一番,做了些交待。
  夜萤不妨被端翌贴得如此近身,他嘴里热呼呼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边上,麻痒痒的,就象万千小手,在轻轻挠着她的耳翼,让她竟然身体其它部位,有一些暖流产生……
  而端翌的声音在刻意压低后,又显得富有磁性,低沉的男中音,就象大提琴的低哑回旋,让夜萤不禁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端翌交待完,正想撤离,但是他忽然注意到,夜萤薄如蝉翼的耳翼正在一点一点慢慢变红,红透了,那小巧玲珑的耳垂显得格外诱人,让他有一种想一口咬住的感觉。
  端翌一楞神,忘了撤离,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一下子就僵滞了下来,刹那失神过后,两个人都察觉到各自的失态,于是不约而同开腔:
  “你说的……”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