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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重生之一品侯夫人 > 第3节
  ☆、第4章婚事作废2
  她眸光一动,身边两个老嬷嬷已经上前将菘蓝扣押了起来,石玉月被婢女搀扶,凤眸转了转,调笑起来:“黎姑娘的婢女英勇救主,不幸溺水。”
  菘蓝惊恐“你们要做什么,谋害丞相之女,这样的罪责太子府担得起吗!我家小姐好端端的出府,却是冰冷冷的尸体回去,月妃娘娘真当我们丞相府好欺负吗!”
  “小姐!”菘蓝看着在水中扑腾的越来越激烈的黎羲浅嘶吼起来,猛然看着远处而来的少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撕心裂肺大喊“小侯爷救命!”
  石玉月大惊,回头就见谢长语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脚踹开压着菘蓝的两名嬷嬷,手里的琉璃佛塔丢到老嬷嬷身上,跃身抓住水中扑腾黎羲浅的衣领,作势要把人带上了。
  黎羲浅不露痕迹深呼吸一口气,直接进入了水中,上辈子宁和爱玩水,因此自己浮水技术也是不逊色,自己就是在等,既然来了太子府,那么一定要将这婚事搞黄!
  谢长语没有捞着人,瞬间昏黄的水中伸出一只手,直接将他拉倒水中。
  刹那之间,整个后花园都炸天了。
  “不好了,小侯爷掉到水里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救人啊,快把小侯爷救上来!”
  谢长语身份金贵优沃,即便成日给宁远侯找麻烦,宁远侯对其也是宠爱有加,这要是出了事情,莫说宁远侯府,当今太后都不会善了。
  “咳咳咳,小侯爷!”黎羲浅跃出水面,双手搂住谢长语的脖颈,满眼泪眼,全身都在颤抖,肩头的披风已经不知所踪,如同一只幼兽失去庇护一般的眼神望着谢长语,语气急促“月妃娘娘,月妃娘娘要杀小女!小侯爷救我!”
  “没事,有本侯在。”谢长语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拉下水的,见着怀里的小丫头眼中三分酸楚,三分惊恐,四分不知所措,说了句得罪,一手环着她的腰肢,带着她朝着岸上去。
  少年抱着她上了岸,拿着下人送来的披风先把黎羲浅裹起来,阳春三月,春意料峭,空气之中还有微寒,谢长语看着惊魂未定跌做在地上的人,肃穆的扫了一眼石玉月:“谋杀高门贵女,石玉月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他说着,底身看着打颤的人:“能不能走?”
  黎羲浅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伤伤心心拿着手背擦泪:“是,小女只是丞相府一个庶出之女,可代表的也是丞相府的脸面,月妃娘娘因为自己爱宠溺水,将满腔怒火发泄道小女身上,天底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这话时说给谢长语听得,黎羲浅拿不住这人是不是看了全部,总归是要借小侯爷的手浑水摸鱼,渔翁得利,自然要把事情给帮手交待清楚。
  “分明是你推本宫下水!”石玉月第一次体会到了浑身是嘴说不清理,只能看着谢长语:“小侯爷,你是本宫的表哥,难不成本宫还会骗你。”
  谢长语极度厌恶这样没脑子的女人,把将黎羲浅抱到怀中站了起来:“若是这丫头真的要杀你,你跳下水去,她为何还要叫人来救你,表哥?本侯可是担待不起你这个亲戚!”
  靠着谢长语的怀中,黎羲浅底泣,算着时辰,景泽伯也该回来了。
  谢长语带着她离开。
  “喂,小丫头别哭了,这太子不是个好东西,你这懦弱样子,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是不要瞎想了。”谢长语停下脚步,神情倨傲,声音不低不重。
  “小女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我二妹父亲要许给二皇子,怎么可能丞相府两个小姐都给了皇家。”黎羲浅眨了眨眼睛,啜泣了两声,那双幼小又无助的眼神垂了垂“今日多谢小侯爷救命之恩了。”
  这句话黎羲浅许多年前就想说了,若说前世有什么后悔的事情,那便是没有当年给这位恩人说一句“多谢”。
  “你是该谢我。”谢长语见着丫头情绪缓了过来,将人放了下来,菘蓝忙将人搂住,浑身湿湿嗒嗒,若不是外面干净的披风罩着,里面的身形都被看了遍。
  这时候一名带刀的侍卫走了,对着谢长语和黎羲浅行礼:“太子殿下请二位过去一见。”
  “回来的倒是时候。”谢长语摆摆手,对着身侧的少女道:“本侯是个帮人帮到底的,石玉月颠倒黑白本事大的很,你这丫头怕是要吃亏了。”
  黎羲浅张皇片刻,无害的脸庞带着笑意:“侯爷既然说了要帮小女,小女自然不怕。”再说,这谁是老虎谁是肉还说不清楚。
  有谢长语这尊大佛在,神鬼皆可镇住!
  正堂之中。
  太子景泽伯身着五爪黑金蟒袍,端坐与沉香木靠椅上,手里端着白瓷茶盏,轻轻的拿着杯盖浮动着水面,眉眼舒朗,剑眉飞扬,神采奕奕,此时眼中闪着几许火光。
  跪在他跟前的石玉月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眼含清泪,心疼的无以复加,匍匐在景泽伯的身前,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太子殿下定要为妾身讨回公道啊,千真万确是黎羲浅将妾身推到水中的,还杀了猫儿,这可是妾身养了五年的波斯猫啊!”
  景泽伯轻轻将茶杯放到旁边的三足几上,身边的暗卫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自己,现在当今陛下身体抱恙,五个皇子皆是蠢蠢欲动,朝中势力错综复杂,一步踏错玉石俱焚,他身居东宫,威胁任大,本想着能得了丞相府的支持,更能稳操胜券,现在倒好,那恳请赐婚的折子都还没有递上去,就闹出这样的事情。
  “妾身想着不日就要和黎羲浅伺候殿下,好心以殿下的名义请他一叙,没想到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要杀了妾身!”石玉月拉着景泽伯的衣角哭的梨花带雪我见犹怜。
  “放屁,石玉月你颠倒黑白的功夫越来越逊色了,今日若不是黎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为了一只畜生跳水,亏得你做的出来!”
  景泽伯抬头,便看着浑身是水的谢长语走了进来,这人生的高挑一双桃花眸夹着鄙夷的目光,正好不吝啬的送到石玉月的脸上,嘴上的话没有落下半分:“太子殿下,你这乌烟瘴气的太子府再不好好清清,可有人愿意来给你打扫!”这东宫的主位,各位皇子都是虎视眈眈的。
  景泽伯习惯这人的语气,眼光移到后面不紧不慢走进来的少女身上,圆呼呼的巴掌脸,圆溜溜的杏眼,小嘴也是圆圆的,看上去平静清秀,却又给人端庄之感,见着自己毫不怯场,刚刚眼中的稚气顷刻直接化作深邃,盯的自己心中一停。
  ☆、第5章婚事作废3
  黎羲浅收起目光,微微底身:“臣女黎羲浅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
  “来人啊,先带黎小姐和小侯爷更衣。”景泽伯靠着椅子扶手捏了捏鼻梁。
  黎羲浅眼睛一眯,景泽伯每每思考事情的时候,最爱做的就是这个动作,现在恐怕是在想如何圆满处理这件事情,并且迎娶自己,说白了就是拖延时间。
  才不会如你所愿。
  “太子殿下在上,今日小女被月妃娘娘义太子殿下名义哄骗而来,众目睽睽之下被推入水中,若不是谢小侯爷路过,小女恐怕已经一命呜呼。”她简明概要的张口。
  “你胡说”石玉月矢口否认。
  谢长语拿过下人送来的衣物披到瘦弱的黎羲浅身上:“石玉月你闭嘴,今日本侯看的清清楚楚,你不知道是何魔障下水,这丫头好心找人救你,反倒是你让人推她下去,还想将人家丫鬟弄死!”
  跟来的菘蓝也跪了下来,哀嚎道:“太子殿下定要为我们小姐做主啊,当时许多人都在,没有一个人搭救我家小姐,月妃娘娘还让两个嬷嬷按压奴婢,奴婢的命不值钱死不足惜,可我家小姐乃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半搂着锦纹走了进来,黎羲浅看着脖子上殷红的痕迹,心中一痛,锦纹是自己贴身丫鬟中最机灵勇敢的“太子殿下,这丫头刚刚在月妃的院子找到,小的在玩一会,怕是脖子都被人勒断了。”
  景泽伯神色一变,看着石玉月:“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景泽伯你是装傻给谁看?杀人灭口怎么浅显的事情,你不应该比本侯更明白吗?”谢长语黑曜石的眸子一闪,看着锦纹:“还不给你家小姐作证。”
  “回太子殿下,月妃娘娘猫儿跑了,奴婢跟着去找,却不知怎么有个嬷嬷说奴婢摔碎了什么琉璃佛塔,要杀了奴婢!”锦纹说完虚弱的晕倒了。
  “锦纹”黎羲浅大喊起来,悲愤的看着石玉月,对着景泽伯道:“太子殿下,最近京中流言四起,说您有意要纳小女为侧妃,可谁不知道我家二妹已经与二殿下定下婚事!在送一个女儿进入皇室,不是惹人非议吗”
  谢长语的侍卫将锦纹抱了出去,黎羲浅跪在地上直起身子,目光如炬:“这事情怕是有人看太子殿下不顺眼故意放出来的,小女今日前来,便是想要止住流言,想不到被月妃娘娘误会。”
  当今陛下多疑,最忌讳五个儿子争斗皇位,丞相家已经定下一位皇子,若是在嫁一位女儿给了当朝的太子,那不是摆明了搅动局势?
  景泽伯眼皮子一跳,黎羲浅话说的直白,背后牵扯的东西甚多,若自己真的求娶了她,不是在告诉朝堂,自己也要争夺丞相府这个靠山吗?景泽宜心悦那黎柳柳人尽皆知,两年前就不断上书恳请赐婚,此时自己再去上书求婚,陛下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太子?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本侯听过太子殿下爱听醉梦居头牌的曲子,喜欢梨花堂扶风姑娘的舞姿,欣赏户部尚书家小女儿的琴技,就是从未听过太子殿下对丞相府的大小姐有过垂涎?莫不是害怕二皇子?”谢长语说着捂着嘴大笑了两声,眼中嘲讽的看着端坐的太子殿下“人家是两情相悦,太子殿下这是什么?奇货可居?不甘示弱?争权夺利?”
  黎羲浅心中都要被这小侯爷一张利嘴给笑抽,看着景泽伯青紫的脸,依旧委屈巴巴的捂着小脸哭丧起来,上辈子后宫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能哭,自己就是太过强硬,现在看来,眼泪水这个东西还是极其好用的。
  “本太子何时说过要娶黎小姐了,小侯爷这张嘴莫要怀了丞相家千金的闺民,省的到时候太后那边多出了训斥。”景泽伯权衡之下,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小口,眸光打到下跪的黎羲浅跟前,原本就是个不受宠的庶出长女,娶回来似乎也毫无作用。
  很好。
  黎羲浅嘴角轻笑,眨了眨眼睛,卖乖道:“太子殿下若是早点告诉月妃娘娘,也省的今日的误会,这传到太后耳中,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太子殿下夹在中间也不好受。”
  这会轮到谢长语干干的笑了起来,这是谁说丞相的家的大小姐是个草包无盐女的,分明这话里面跟带着针尖似的,今日的事情势必要闹大,太后心疼的自然是自己,石玉月怕是也要进宫被呵斥,丞相黎行之绝对会好好的在朝堂抨击将军府。
  这个景泽伯这段时间有的忙了。
  石玉月原本听着景泽伯的话欣喜万分,在他看来太子妃的位置悬空,可太子身边美女众多,唯独自己独秀一枝,那位置不过迟早的事情,偏偏这黎羲浅这话说的,当今太后原本就不喜欢自己,这事情闹大了,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太子殿下!”她目光哀求。
  “娘娘放心便是,小侯爷是您的表哥,自然会在太后面前为娘娘开脱。”黎羲浅说着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头,事情闹得越大越是好,谢长语看这个人都不顺眼,自然是要好好提醒这三个人。
  石玉月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谢长语哪里会说什么好话!他多说一句自己怕是要在宗祠多面壁思过几日了!这个女人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说的老实诚恳,听到耳中真的能气死人!
  谢长语微笑,抬手拉起黎羲浅,低头对着人儿微微一笑“黎小姐说的是,本侯爷定然在太后面前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告知。”他顿了顿扬起眉头:“随便给表妹多多美言两句,不辜负我们这一衣带水的关系!”
  他深深的看了景泽伯一眼,拂袖搂着黎羲浅的肩头:“太子殿下怕是不方便,本侯替你送黎小姐会府。”
  景泽伯抿嘴一笑,起身拱手:“二位慢走。”又注意湿哒哒的黎羲浅:“改日本太子定然登门致歉。”
  “小女定然让家父在府中恭候!”黎羲浅娓娓道。
  是个人都能听出这不过是客气,若当今太子真的为了今日之事登门致歉,那不是间接的说明,她的宠妃石玉月的的确确谋杀了丞相之女吗!这要他堂堂太子如何立足!
  黎羲浅底身行礼,大周皇室最注重皇子言行,这事情捅破,景泽伯不知道要做多少孝敬的事情,才能抚平在陛下心中的裂缝。刚刚自己已经将话说死了,若是不去,就是不敬丞相。
  景泽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大礼你可喜欢?黎羲浅心中暗暗说道。
  ☆、第6章小侯爷抱抱1
  马车之中,黎羲浅换着干净的衣裙,菘蓝如释重负道:“还好小姐今日多预备了这身,不然就要落汤鸡的回去,不知道被耻笑成什么样子。”
  瞧着丫头担忧的模样,黎羲浅理了理发丝,整理衣袖,今日出门周眉这位当家主母,专门给自己送了现在这身青色石榴裙,站在哪里便是风姿卓卓,步履偏偏便是衣袂翻飞,自己这个女人看了都动心,更可况男人。
  怕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自己给丞相府做铺路石呢。
  “小姐今日怎么会?”菘蓝刚刚问出口,黎羲浅就捂住了她的嘴巴,这个菘蓝忠心无二,胆子勇谋不及锦纹,当年这个丫头去追猫儿,被那些宫婢嬷嬷欺辱,今日自己便让锦纹跟着去,并且让他杀了那畜生,给了石玉月一个闷声拳头,只是想不到那石玉月居然心狠到了少人灭口的地步“石玉月善妒人尽皆知,今日若按照母亲给的衣裙,怕是要被冠上一个勾引太子的帽子。”到时候不嫁都要嫁了。
  “黎小姐。”完美清澈的声音响起,黎羲浅整理两下衣裙,抬手掀开帘子,见谢长语换了身干净的衣袍,眼中噙着笑意,应该是心情很不错,他见黎羲浅素净的小脸就跟着个小娃娃似的,靠着马车手指扣了扣下巴,带着玩味道:“都说你蠢笨,今日你一次性算计了三个人,不过看着你让本侯爷心情舒畅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
  少女朦胧的眨了眨眼睛,俨然听不懂的样子,谢长语机敏聪慧,怕是刚刚就反应过来,只是没有说破罢了,黎羲浅施施然一笑:“小侯爷这说是什么,什么算计?”她说着捂着嘴巴惊讶起来,眼呼呼的杏眼投射出不解又担忧的情绪“小女是得罪了谁吗!”她说着杏眼瞬间闪出一层水雾。
  “打住!”谢长语双手抱胸,一时拿不住这人是装傻还是真的天真纯良,直起身子打量两下,吐了口气,摆摆手:“本侯送去回府。”
  “多谢小侯爷了!”黎羲浅看着翻身上马的人,轻轻擦了擦泪水,满眼感激,帘子一方,顷刻直接神情一变,端坐在马车之中,拿手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谢长语桀骜不驯,人无完人总会有弱点,这位小侯爷的弱点,便是女人的眼泪,更确切的是无辜女人的眼泪,至于原因黎羲浅上一世猜测可能是因为太后的原因。
  “小侯爷是个好人呢,奴婢还是头一次见小侯爷英雄救美,谁说谢小侯爷冷峻不苟言笑,对着朝野高贵都是避而远之,今日若不是小侯爷,小姐怕,哎。”菘蓝不在说下去,自己小姐在家不受宠,表面上风光无限的丞相府大小姐,在府里人微言轻,不受老爷重视,常常被夫人呵斥,原以为能加入太子府也算是苦尽甘来,今日一看,那地方比丞相府还水深火热!
  黎羲浅垂着眼眸,马车缓缓行驶,谢长语跟着旁边,微风轻拂,透着帘子的缝隙一下就能看着他腰间的雪雁冰玉玉佩,上一世景泽伯登基第二年,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夺来了这东西,送给自己做了生辰礼物。
  雪雁精美,乃是谢长语身份的象征图案,看着他似乎喜爱的挂着腰间,黎羲浅嫉极度的好奇,景泽伯与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
  “要到了吗?”黎羲浅张口问道。
  菘蓝拉开帘子看了看:“马上到。”话音刚落,就看着黎羲浅电光火石之间拔下头上的簪子,划伤了自己的手背,顿时惊讶:“小姐这是做什么!”
  黎羲浅断然道:“这府里还有人等着找我的麻烦,自然是要卖惨了。”
  周眉,丞相府主母,上一世自己被送回了之后被扣上痴缠太子寻死觅活的帽子,飞快的过门,这一次搞砸了联姻太子府的事情,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很快黎羲浅下了马车,看着养育自己五年的地方,心中满是讥讽,若不是为了给黎柳柳铺路,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将自己接回京城!
  这丞相府对自己没有养育,只有利用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