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恪回来到这里之后,与母星的即时通讯就中断了,所有的即时通讯线路都被掐断,并且别的几颗绿人星球也中断了此类通讯,以确保入侵不会发生,与此同时,全方位的内部检查开始,每一台电脑都被严密地监控,所有的服务器和各种终端都接受了完整而细致的检验,以保证没有被入侵。
李恪没有理睬绿人们的争执,而是带着三位女神到处转悠,胡乱购物,欣赏当地的美好风光。
绿人是理智的,是热情好客的,尤其是知道来客是另一个时空的著名大神时,它们就更加热情了。
四位神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围观,许多的绿人对着他们拍照,申请与他们合影,愿意把已有的任何东西当作礼物送给他们,无论是巨大的星际战舰还是一株盆景或者是一件小工艺品。
当然,四位神从来不会白拿什么东西,他们乐于用当地的货币去购买,这里的货币李恪有很多,全是用贵重金属换到的。
公平地看,这里的风光还是蛮不错的,与人间大不一样,这里的城市很集中,高楼林立,非常密集,而郊外的森林里则压根就没有人,全是植物和动物,自然环境保护得非常好,简直和真正的原始森林差不多一个样。
三位女神购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有飞船,有各种各样的武器,有许多的工艺品,服装等等,甚至还买了一些金属制作的房屋,装到空间袋里,打算带回去使用。
有钱真是好,什么都可以买。
虽然李恪没有毁灭母星,没有消灭那位超级智慧体,但是这里的绿人们仍然把他视为大救星,大英雄。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又要回母星去了,这一次,有一只庞大的随行团队,一共有三万九千多名绿人,它们全都是各自领域里的顶尖人材,其中一大半是电脑专家和软件工程师,还有许多优秀的士兵,它们携带了许多的武器,其中有五枚名叫星际毁灭者的超级炸弹,这样的玩艺儿其实只有一枚就可以解决掉一个星球,但是为了防范可能的危险,它们一口气带上了五枚。
准备得很充分,以确保协议的执行。
李恪把这只庞大的团队连同数量众多的设备还有一只精锐的舰队都放进了翻天盒内,然后进入强壮女生布置好的传送阵,准备前去绿人的母星。
星期五面目憔悴,看上去极度疲倦,显然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一直忍受着剧烈的心理折磨,精神处于崩溃边缘,却坚持要一起去母星。
李恪:“你应该想开些,乐观一点。”
星期五:“我没办法乐观,我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能抵销干净犯下的可怕罪行。”
李恪:“有些时候,事情往往会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那家伙特别的聪明,拥有相当于一个星球的智慧,想法特别多,特别的复杂,也许它会衰老,会变异,没准几年之后它就变成别的什么东西,彻底无害了。”
星期五:“有这个可能性吗?”
李恪:“谁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它特别聪明是因为它效率高,掌握着海量数据和信息,它是奇怪的东西,而奇怪的东西往往不走寻常路。”
星期五:“超级智慧体的一秒钟内所有处理过的信息和数据比几百个人一生的全部经历更为复杂和多变,由此看来,它以后会有什么转变真的很难说,只是我担心,如果它变得更邪恶或者更古怪怎么办?”
李恪:“咱们在这里猜测其实毫无意义,到了母星之后看看再说。”
星期五:“这一次非常感激你的帮助,若是没有你,我们根本没办法对付超级智慧体。”
李恪:“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灭了它,也许它的出现是大好事也未可知,没准绿人就依靠它来实现飞跃般的进步。”
星期五:“你真是乐观啊。”
这时候强壮女生问:“可以出发了吗?”
李恪:“等我把它收进翻天盒里就可以。”说话同时,把星期五弄进去。
蓝光闪过,传送阵里的神变得模糊,然后消失,几分钟之后,抵达了四光年之外的母星。
首都被破坏的电厂没有修复,只是开了几艘飞船在原址停放,用飞船上的能量发生炉来发电,为整个城市供电。
从天空中看下去,城内的街道上那些绿人仍然排着队列前进,有所不同的是,它们的服装竟然有些差异,一些队列当中的绿人全都穿红色,一些队列的绿人则穿了黑色,还有一些穿了白色的衣服。
最最不可思议的就是,穿了不同衣服的绿人居然会有冲突,有几队居然在打架,这是真的打,除了没有使用现代武器之外,简直就是在厮杀,它们手里拿着棍棒和石头还有树枝和菜刀之类,相互凶猛地砍杀,已经有一些绿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反正伤情很严重。
它们要干嘛?李恪猜不出来。
强壮女生也是满腔困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绿人会这么干。
曾经的理想国哪里去了?完全没道理啊,这些全都是被同化的绿人,它们脑袋上的天线和身上的屏幕还有电子元件证明这一切。
于是李恪从翻天盒里把星期五和几位绿人头目弄出来,叫它们看发生在下面的事。
此时他身在千米高空,只能用神力把这些绿人托在空中,星期五对这样的待遇倒是习以为常,完全无所谓,但是别的几位绿人就不行了,它们显得非常紧张,老想抓住什么以确保自身安全。
星期五惊喜交加,说话的声音在颤抖:“难道超级智慧体失去了对这些绿人的控制?”
若是这样的话,就说明超级智慧体变弱了,应该更容易对付。
李恪:“我猜测可能超级智慧体尝试让那些被同化的绿人自由选择,所以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一位绿人头目说:“看着不像,绿人不会这样冲动乱来,这个族群不会为了某些抽象的理想或者主义而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