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穿越兽世:小巫娘,生崽崽 > 第七十一章盐矿
  可惜战斗力不高,在凶兽丛林里没杀几只凶兽,兽潮就爆发了。他只好返回秃山。
  在返回秃山的时候,发现秃山被洗劫一空,山上的盐矿都被挖走了。整个秃山上都看不到活着的秃鹫了。他惊惧不已,四处找部落询问秃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在一个恰好那段时间准备去秃山换盐的小部落里得知。秃山是被路过去凶兽丛林的高级战士顺手抢劫了。
  每当兽潮爆发,就会有沙漠外的高级战士去凶兽丛林猎杀诞生的王级凶兽。这件事是沙漠里的部落都知道。
  但是秃罗没有想到这样的高级战士会洗劫秃山灭掉了整个秃鹫部落。他立刻返回了凶兽丛林,小心翼翼的往丛林的中间潜伏过去,想要记住那个覆灭了部落的仇人的样子。
  结果没等他潜伏到凶兽丛林的中间地带,他就被纯血凶兽袭击了。是一群四爪鹰,把他的翅膀撕碎了,还把他打成了重伤,如果不是刚好王级凶兽和高级战士打到了附近,他就被四爪鹰吃掉了。垂死挣扎的跑了出来,却被别的部落捡回去当成了奴隶。
  没有了翅膀,本来战斗力就不高的秃罗,被当成了普通奴隶,几次想要逃跑都没有成功。后来就干脆被送到绿洲,当成交换水源的货币了。
  白清清听了一会儿,不由得同情了下秃罗好运气和坏运气。他好运的避开了秃山的浩劫,但是又倒霉的被四爪鹰袭击,还沦落成了奴隶。
  “秃山的盐矿应该还有吧?”
  秃罗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悲壮又愤怒的神色。那是秃山最后的财富,白巫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秃山最后的财富都没办法保留了吗?
  “矿都是从地下蔓延到地上的。秃山本来就是一块盐碱石,你们只是开采了地面上的部分,地下肯定也是有矿的对吧?”白清清肯定的询问。
  当初她第一次去秃山的时候就发现了整个秃山就是块盐碱石。如果肯提炼的话,也是可以从盐碱石里提取盐的。但是秃山里还有个产出纯净盐粒的矿坑。所以沙漠里的部落到秃山换到的都是纯净的盐粒,杂质很少。
  “秃山被毁了,周边这块区域没有产盐的地方了。到时候沙漠里盐会变得稀缺且昂贵的。”白清清把这件事告诉了修婆婆。
  不吃盐的话,食物会变得干柴无味,兽人的手脚也会变得虚软无力。绿洲储备的盐不少,但是消耗也大。每年的旱季结束,在狩猎季的时候,就会去秃山换盐。
  “确认秃山还有盐矿吗?”修婆婆想到了这其中的利益。
  “肯定有,但是开采起来会非常困难。只有在地底深处才会有盐矿。地表的,肯定被那位高级战士洗劫一空了。”他们要提炼盐的话,必须要使用秃山的盐碱石了。花费大力气开采地底的盐矿,不知道会不会又成了别人的嫁衣。
  高级战士,还是沙漠外的高级战士,狩猎了王级凶兽的高级战士。修婆婆心里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她想到了曾经强大的风蝠部落的覆灭。深知沙漠外的部落有多么的恐怖。
  “那盐矿我们就不挖了。我们去搬一些盐石回来。”
  白清清也是这个意思,反正秃山上的盐碱石多得是。搬回来之后进行处理过滤,口感不会比盐矿的盐粒差。而且还要安全很多。
  “那就趁早过去,现在旱季,其他部落还不知道这个情报。我们多搬一些回来。”
  修婆婆雷厉风行,立刻就让大河带着狩猎队,趁着现在旱季到处都是沙尘暴的时候去秃山搬盐石。能搬多少搬多少,不然等到旱季结束,大家都知道秃山的事情了,抢夺起盐石就会变得异常艰难了。
  秃罗是绿洲里对秃山最了解的人,也被迫跟上了车蜥队伍。成为了他们前往秃山搬运盐石的向导。
  疯狂的沙尘暴覆盖了整个底特律沙漠,在旱季出门的部落都是被逼无奈,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太容易迷失方向了,然后就会最终因为缺水而陷入黄沙之中永远都无法回来。
  沙蝠部落的出行就简单多了,辨别了秃山的方向之后。借助沙尘暴,泰就飞上了空中,部落里其他的战士还有负责在秃山附近等没有沙尘暴的地区搬运盐石的车蜥也都被运到了他的背上,一起出发。
  “你们沙蝠部落真会飞。”秃罗坐在平稳的泰的身上,一边大口吃着熏肉一边咕噜咕噜的喝水。
  沦落成奴隶的这段时间,真的太痛苦了,重伤的身体没有食物没有水的毒打,让他遍体鳞伤,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自从知道他去秃山只是要搬运那些被高级战士摧毁的碎石而不是去挖地下的盐矿之后,秃罗的态度友善了很多。主动告诉大河他们,秃山的情况。
  越是靠近盐矿的盐石就越咸,到时候可以先把盐矿附近的盐石都搬走,把剩下的普通石头和黄沙重新堆砌在盐矿上,保护盐矿不被损坏。
  “你们秃鹫不是飞的把我们都快吗?”大河还挺羡慕像秃鹫这样长了羽毛翅膀的,随时都可以飞,不像沙蝠部落只能借助沙尘暴。
  比如说现在这样的旱季,底特律沙漠上到处都肆虐着沙尘暴,漫漫黄沙遮挡了所有的生命。他们就只能在这样的天气里飞上空中,忍受着狂沙的摧残。
  “那是因为我们跑得快。不过碰到高级战士跑得再快也没有用。绿洲里的巨力到底是怎么升阶的?三级战士啊,要是我是三级战士的话,也许我就能救一两个我部落的人了。”
  而不是等他回去了发现整个部落都变成了废墟,尸体被沙漠里那些讨厌的甲虫吃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干涸的褐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