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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老子是唐三藏 > 第2134章:此时离开
  当侍女来伺候她起床的时候,萧月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几乎都使不上劲,不过浑身的酸痛的感觉却清醒的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现在天亮了,她要等凤族的使臣到了,去跟父王说,自己愿意嫁到凤族。
  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勉强可以下床,现在萧月坐在梳妆台边,看着这面铜镜,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今天早上那羞耻的一幕。
  那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啊!明明知道自己对他一件倾心,还要那般她;明明知道自己钟情于他,还要让自己嫁到凤族;明明已经与他一起做过最美好的事,却还是看不透他。
  不过既然他需要自己,既然自己爱他,那自己也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萧月握紧了拳头,在心底暗暗发誓。
  萧月的贴身侍女看着镜子里的公主,从今天一进门开始,她总觉得今天的公主哪里有点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有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公主,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开口问道。
  被侍女从思绪里拉出来,萧月拍拍她放在肩上的手,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没事。”侍女的担心立马被平复了,只要公主没事,自己也就放心了,接着,又照顾她的洗漱去了。
  等这一切做完,萧月把房间里面的侍女都叫出去,她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趴在床上的她,努力嗅着被子的味道,想要把那个人的味道刻在自己心里,直到再次陷入沉睡。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身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自己的整个房间都被鲜艳的红色占据,这是,侍女从门外走进来“公主,该上轿了。”。
  上轿?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就出嫁了?“上轿、我要加到哪里去?”萧月一头雾水。而侍女的脸上却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公主你开什么玩笑呢?凤族的轿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太过忧伤太过疲劳,所以把之前的那些记忆暂时忘掉了吧!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再想起那些忧伤的记忆。萧月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嗯,等一下,让我再看看这里。”
  双手一一拂过这些陪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东西,还有那个人,那个人在这张床上睡过一夜,这上面肯定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如今自己就要嫁人了,这些东西也只能在她的记忆中才能出现,跟所有东西一一告别之后,萧月走出了这个令她留念的房间。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她才渐渐熟悉了这样强烈的太阳光线。
  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大红的花轿,萧月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进了花轿就又开始睡觉,似乎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能暂时忘记心中的伤痛。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忽然晃了起来,萧月也被摇醒了。睁开眼掀开帘子,萧月只觉得眼睛被一阵强光晃得生疼。努力适应这样的光线,萧月才渐渐看清了外面的情景,现在她正处于一座戈壁上,前面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不过那个人腹部中了一剑,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她赶紧跑上前去,跟他一起捂住他的腹部,却根本就无济于事,鲜血像断了线一样不住地往外流。她眼睛一酸,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淌出来,跟他的血液融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住地问,那人却像是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周围遍布着无数具尸体,有的是穿黑衣服的人,有的是抬轿子的轿夫,他们大多身上中剑,一时血流成河。
  手抚上那人的脸,他的脸是如此冰冷,就跟她的心一样。忽然,手动了一下,一道熟悉而嘶哑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朵“我不想你嫁给他,跟我走吧!”,说完,那人就倒在了血泊里。
  萧月的心似乎也跟着那人一起倒了下去,摔在地上,碎成渣。荒凉的戈壁里,萧月绝望的声音穿透云霄。
  两行眼泪从萧月的眼角流出、流在被子上、晕开。萧月睁开眼睛,才发现刚刚自己做了个噩梦,而那个人正站在上边注视着自己。
  从绝望的情绪中缓过来,萧月站起身楼上那人的脖子,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好了好了”,谢云飞的大手扶上萧月的背,轻轻安慰着她。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萧月正趴在床上睡觉。不一会,就有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来,他知道萧月肯定是做噩梦了,但还是不忍心叫醒她。只好在一旁默默陪着她。
  快到午时的时候,萧影忽然收到一个消息,凤族来人提亲了!他与凤族素无往来,凤族此时忽然派人前来提亲,此事必有蹊跷。他答应的话,以后凤族有难他必然要出手相帮,看来...还是得找个借口推掉啊。
  派人把提亲队伍请到紫明宫大殿后,萧影才缓缓从帷幕下面走到座位上去。凤族此次派来提亲的都是族内元老级的人物,看来他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萧影大概看了一下来人,这几位他都认识,以前三族关系还都很好的时候,偶尔也会聚在一起,这几位就是经常出现的人物。
  来人简明扼要的把来意说清楚,萧影的态度却是犹豫不决,他还没有想好托辞。而此时,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大殿门口,萧月带着一个贴身侍女从店门口缓缓走了进来。
  “父王,儿臣愿意远嫁凤族,以求两族永久和睦。”萧月此时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拖住额头。
  “你可想好了?此去路途遥远,而且...很少能回来一趟...”萧影看着自己的女儿,从小他就对她有求必应,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答应她的一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