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嘴角微微扬起，慕挽安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笑什么？”
裴暮年没有说自己为什么笑，只摇了摇头。
眼神跨过裴暮年，落在他身后的陵园，“这里有什么，为什么让我过来。”
人都到在这里了，都没有想明白，宋清为什么会让她过来这里。
慕挽安的眼神在他的身后，裴暮年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脸，看她不太理解宋清用意的，裴暮年问她：“宋清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了？”
这么听别人的话，他的话，可没见她听过。
听到他的问话，慕挽安瞬间转头过来，跟他的眼神正好对上，眼眸里带着些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去裴氏找我，有什么事情？”裴暮年转移了话题，回到了她一开始说的，她去过裴氏。
听到他问，看着裴暮年，慕挽安沉默了，原本想好的话，现在又有些犹豫了。
裴暮年看出了她的犹豫，挑了一下眉头，故意激她道：“正好我今天有空，过了今天……”
他想说过了今天就没有想听的时间了，后面话还没有说完呢，慕挽安离开就打断了他。
“我想问你，江家以前跟慕家有过合作，后来终止了，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听她说道江家跟慕家的时候，裴暮年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了，嘴角的笑意再次出现，就没有消失。
慕挽安很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裴暮年歪着头，看着她缓缓开口：“你不是说，不接受我的帮助吗？”
“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不是让你帮我调查，这不冲突吧？”
她的面无表情，跟裴暮年面带微笑，完全成反比。
“是不冲突，但是我今天并不想去回忆以前的事情，宋清说来这会知道一些事情，既然都来了，不进去看一下吗？”
说着，他轻摆了一下头，示意她要不要跟自己进去。
裴暮年不想说，慕挽安表现的一点都不意外，决定过来找他的路上，就做好了，他不会说的可能。
裴暮年走在她的前面，一路带着她走。
走到某一处的时候，他在前面停了下来，慕挽安跟着停下。
“你应该还没有来过吧？”裴暮年说着话，当着她的面，转了个身。
她还没有看他们停下的地方是谁的墓碑，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预感。
裴暮年身体正对着墓碑，却一直面向着还没有转身的慕挽安。
今天陵园有些安静，慕挽安沉浸在自己的时间，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慌乱的呼吸，跟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好久，终于还是选择了转身。
看她终于面对慕家二老以后，裴暮年才轻声开口道：“慕家的事情，我没有插手，我敢跟你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我说的。”
转头看见墓碑上那黑白的照片，情绪瞬间涌上，心里的酸楚，已经到了喉咙，开口声音已经忍的发哑“这话，你说过了。”
听过的话，就不想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