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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离婚的方式脱离岳家只是第一步,为了让岳婧彻底摆脱岳家,那么只有让岳婧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就岳婧现在的名声,杨继乾很清楚豪门世家是绝对不可能了。
  如果是一般的富商倒是可以,可商人逐利,对方只怕也是冲着自己或者岳家的名头来的,偏偏岳婧除了长相漂亮一点外,真的没有什么优点,杨继乾不认为谁真的能看上自己的女儿,选择来选择去,倒是曾明繁最为合适了。
  虽然曾明繁是个纨绔,不过性子养的怯弱软绵,没什么主见,杨继乾绝对能压得住他,而且曾家为了摆脱曾明繁,之前找杨继乾提亲的时候也说了,愿意将一套别墅两个商铺外加一些存款给曾明繁,其实就是花钱消灾。
  曾明繁和岳婧都是纨绔的性子,两人估计能合得来,而且有这些固定产,也算是衣食无忧,奢侈是不行了,可比起普通人绝对好太多了。
  杨继乾也查过曾明繁,可查到的都是表面的东西,他也是没办法了,才想要摆脱商弈笑。
  “杨秘书放心,曾明繁的事情交给我。”商弈笑半点不迟疑的答应下来,岳婧稳妥了,杨继乾才能稳下来,调查一下曾明繁也不费力。!分隔线!
  天玺会所是帝京年轻一辈们最喜欢的悠闲场所,二楼的餐厅口味那叫一绝,一楼的大厅就是酒吧,能进来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虽然这些女孩也都是来钓金龟婿的,可是对一种纨绔们而言,只要这些女孩身材够火辣,花点钱算什么。
  “曾少,之前不是听说曾少您要结婚了,哪天将嫂子带出来让我们见见。”旁边的青年谄媚的笑着,言语里满是巴结。
  曾明繁是这些休闲会所的常客,虽然手边没多少钱,可是他能签单那,只要不太过分,曾家总是要给曾明繁付账的,所以最后曾家也没办法,每个月给曾明繁二十万的零花钱。
  “闭嘴,要喝酒就喝酒,不喝酒就滚!”曾明繁火大的将酒杯啪一声重重砸在桌子上,表情阴郁的骇人。
  之前曾明繁听说能娶到商弈笑,整个人兴奋的不能自已,除了商弈笑继承了田振江的巨额财产之外,也是因为年纪大了,曾明繁也想有个家。
  他一高兴嘴巴就没个把门了,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身边的狐朋狗友,甚至放出豪言,以后自己也是有老婆管的人了,日后不能经常出来和他们胡闹了。
  谁知道商弈笑没娶到,反而和岳婧发生了关系,岳婧脾气骄纵是圈子里公认的,而且她只是岳家的外孙女,即使结婚了也没有多少油水。
  曾明繁想着反正曾家也要分一些财产给自己,和岳婧也不错,谁知道曾家到岳家提亲,差一点被打出来,曾明繁之前还怀着几分的期待,最终希望破裂,又成了破罐子破摔的纨绔。
  “曾少,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曾少你看中了谁,今天我们一定将人给你送到床上去。”旁边另一个纨绔一见曾明繁表情不对,立刻拿着酒瓶子倒酒,大家转移了话题,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要不我们就按照老规矩来,一分钟之后,谁进门了,今晚上就是曾少的猎物,至于我们依次往后推,每一分钟一个。”一个纨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笑的无比的猥琐。
  “妈的,先说好了,进门的是女孩才算,别又弄个大老爷们,老子没这么重的口味。”另一个纨绔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上一次就上了这些人的当,结果进门是一男的,差一点没把他给恶心坏了。
  曾明繁也来了精神,妈的,不结婚就不结婚,曾家只要还要脸面,他那个便宜弟弟只要还想走仕途这一条,曾家就得养着自己!
  “那要是一次进来几个人呢?”喝酒的小青年嘿嘿的淫笑着,舔了舔嘴角,“难道要让小爷一对多?”
  “滚吧你,老子怕你精毁人亡,真的是几个人一起进门的,算你小子走运,你随便挑一个。”旁边的纨绔笑骂了一句,来酒吧这里喝酒的女人都是些钓金龟婿的,至于圈子里的那些女孩子都直接上二楼去了,嫌一楼不够档次,太脏太乱。
  商弈笑原打算自己来天玺会所找曾明繁的,谁知道车子开到了一半就被一辆黑色商务车拦了下来,所以就变成了两人行。
  “来了来了。”当看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曾明繁身边的一群纨绔兴奋的嗷嗷叫,“一男一女?这是一对。”
  “妈的,那男的看着比女人还漂亮。”有些晦暗的灯光下,谭亦俊美的脸庞显得更加的邪魅勾人,白皙的肤色,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修长的身材。
  最夺人眼球的还是谭亦周身的气度,清冷高雅,丹凤眼冷傲的扫过全场,引来不少女人一阵兴奋又饥渴的叫声。
  “长的再好也是男人,当然,你小子要挑这个男的也行,或者你两个一起要了。”喝着酒的青年调侃了一句,“不过这男人看起来不简单,估计不是一般人。”
  “你傻啊,有身份的都去了楼上。”另一个纨绔回了一句,打量着商弈笑和谭亦,“而且是两张生面孔,我们虽然不受家里待见,可圈子里的面孔还是认得。”
  曾明繁身边这群狐朋狗友,基本上和他一样身份很尴尬,虽然是出身豪门世家,却不受重视,有些是烂泥扶不上墙,有些是私生子,天玺会所二楼他们即使上去了,也是被嘲讽奚落的份,还不如留在一楼这里逍遥自在。
  “都闭嘴!”看到商弈笑和谭亦向着这边走过来了,曾明繁突然站起身来,他不认识谭亦,可是他认得商弈笑,也知道她和谭亦之间的关系,虽然传言谭亦是某个富商的私生子,身份比起曾明繁还不如。
  但是谭亦能在帝京立足,而且将商弈笑护的好好的,这一点而言,曾明繁是自愧不如。
  “呦,今天还来了一个漂亮的,这是女扮男装吗?”商弈笑和谭亦还没有走过来,半路上几个小青年突然拦了过来,开口说话的黄毛纨绔嘴巴里叼着烟,目光迷恋的从谭亦脸上扫过。
  他原本也是家里的娇惯的小儿子,只可惜因为性别男,爱好男,成了家里的污点,被家里放逐之后,就常年混迹在酒吧里,不过比起那些gay吧里妖里妖气的男人,他更喜欢在普通酒吧里猎艳英俊的男人,而谭亦就成了他今晚上的目标。
  商弈笑怔了一下,看着黄毛纨绔目光色眯眯的将谭亦上下路、下三路都扫了一遍,最后还停留在谭亦的腿间,商弈笑僵硬着表情,第一次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
  “小丫头,你男人我要了,这里有张卡,里面是五万,密码六个零。”黄毛纨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也是他们几个纨绔惯用的手段。
  看到合适的男男女女,如果档次高一点的,那就直接拿出五万的卡,如果是普通一点的,一万两万的银行卡都有,他们钱包里至少塞了十几二十万卡,都是用来找乐子的,一场419赚个几万块钱,那些女大学生或者女白领都是趋之如骛。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圈子里的那些世家千金才不会来一楼,嫌脏,若是被某个不长眼的给骚扰了,她们也嫌恶心。
  谭亦眯着凤眸,眼神危险十足的看着跃跃欲试的商弈笑,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吗?五万的银行卡,她也不看得上眼。
  “放心,我可不是眼皮子这么浅的人!”商弈笑倏地绷直了小身板,好吧,有些玩笑不能开,看谭亦这瘆人的表情,商弈笑都感觉一股子寒气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
  “嫌少?”黄毛纨绔不满的皱着眉头,可是谭亦这张脸实在太俊美了,那股子尊贵冷傲的气势,让黄毛纨绔心里头跟猫抓了一般,再次掏出一张银行卡,“十万,你先让开!”
  第232章 便宜弟弟
  调戏谭亦的纨绔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被一脚踢跪在了地上,听到四周的哄堂大笑声,此刻暴起的怒吼起来,“你敢动手,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因为谭亦是生面孔,所以这纨绔才敢口无遮拦,否则随便来一个世家子弟,就算长的再俊美了,就算他吃了助兴的药,也是半点不敢放肆。
  谭亦这样长得英俊却陌生的脸庞,即使是不入流的家族,凭着他的长相,圈子里应该也传出名声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肯定不是帝京的人。
  而能到天玺会所来,估计是地方上来的,所以纨绔才敢上前调戏谭亦,还拿了十万块的银行卡打发商弈笑,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玩不就玩了,只要没病,家里长辈都懒得管,就算报警了,这男人和男人也不算违法犯罪。
  “哥几个让他长点教训。”看着神色清冷的谭亦,丢了面子的纨绔眼神陡然狠了几分,尤其是看到曾明繁那伙人在不远处看热闹,更是气的怒火中烧,今天不找回场子,自己只怕都没脸再出来了。
  “敢动周少,那是活腻味了。”一个同伴将被踢跪的纨绔周少拉了起来。
  “就该让他知道这里是帝京,可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把帝京当成他们的穷乡僻壤了!”周少身边的同伴都叫嚣的冲了过来。
  谭亦冷眼看着六七个扑过来的纨绔,将外套放到了商弈笑手里,“帮我拿着。”
  商弈笑不是第一次看谭亦动手,但是不得不说人长的英俊,即使是打架看着也特别潇洒帅气,没看到酒吧里那些女人此刻一个一个都兴奋的嗷嗷叫唤起来。
  “妈呀,姓周的那帮人估计是踢到铁板了。”站在曾明繁身边看热闹的纨绔瞪大了眼睛,之前他们嘴上也花花,但是看谭亦那通身的气度,虽然是生面孔,只怕也是有来头的。
  “姓周的不就是小时候被丢到大院里练了几年,平日里逞凶斗狠的,今天算是栽了。”另一个纨绔也笑着附和,他们这群人以曾明繁马首是瞻。
  而姓周的那群人多多少少和部队有点关系,因此瞧不上他们,每一次碰到都会冲突,偏偏他们打不过,只能忍气吞声的,现在看到姓周的被人一脚踹出去几米远,哪有不高兴的。
  “估计是地方上来的,不过得罪了姓周的,只怕不能善了了。”最开始说话的纨绔还是有几分眼力劲的,他们这些人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毕竟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出来的。
  俗话说的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在帝京也算是地头蛇了,和真正的世家子弟是比不了,可是要收拾地方上到帝京来的那些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曾明繁之前就在借酒消愁,此刻看到揍人的谭亦,只感觉腹部隐隐作痛,他之前打了商弈笑的主意,原想着有人安排好了,到时候自己和商弈笑发生了关系,曾家的名头还是能拿出来唬人的,生米煮成熟饭了,商弈笑肯定要嫁给自己。
  结果阴差阳错的和岳婧滚了床单不说,关键是从医院出来的第一天,曾明繁就被人给带走了,然后他就看到了谭亦,被当成人肉沙包狠狠的揍了一顿。
  那一拳一拳的,到现在想起来曾明繁都感觉到痛,全身骨头都像是被谭亦给拆了重组了一遍。“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有种你打死老子!”被谭亦一脚踩在了地上,周少梗着脖子怒吼着,老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羞恼的。
  “我等着。”谭亦居高临下的看着叫嚣的周少,轻蔑的丢下三个字,这才带着商弈笑向着曾明繁方向走了过去。
  四周围堵的人群咻一下让开了一条道来,见识到了谭亦打人时凶狠的一幕,谁也不敢挡路了,没想到这个英俊高冷的男人竟然是一个练家子,出手还那么狠,周少七个人都跟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曾明繁和旁边几个纨绔原本是看热闹的,姓周的被揍了,他们权当看热闹了,但是一看谭亦冲着自己过来了,都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他怎么那么怕你?”商弈笑疑惑的看了一眼声音都打颤的曾明繁,虽然调查里他的确是欺软怕硬的角色,可按理说他也没有见过谭亦啊,怎么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模样?
  谭亦勾着薄唇笑着,“之前见过一面而已,估计有些误会。”
  双腿都有些打颤的曾明繁惊恐万分的瞅着说谎都不打草稿的谭亦,什么叫有些误会?上一次自己差一点没有被他给活活打死,关键是去了医院之后做了全身检查,一点毛病都没有,不红不肿的,要不是知道曾明繁的身份,医生都怀疑他是要讹诈医院了。
  曾明繁全身那叫一个痛那,呼吸一下都感觉五脏六腑都痛的一哆嗦,偏偏查不外伤来,最后连曾家人都懒得理会曾明繁了,任由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谭大夫,你有什么事?”吞了吞口水,曾明繁努力的扬起笑容,他虽然贪图商弈笑的财产,但是他更爱惜自己的小命,面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被他那双眼一扫,曾明繁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商弈笑挑着眉梢瞅着谭亦,看曾明繁这模样,谭亦绝对暗中对他下过黑手了。
  想到这,商弈笑无语的摇摇头,他有必要这么幼稚吗?还亲自出手,真的传出去了,也不怕贬低了他谭家二少的身份。
  谭亦握着商弈笑的手,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嘈杂的四周,“去楼上说。”
  曾明繁苦着脸看向转身就走的谭亦和商弈笑,他真不想去楼上,可是一想到谭亦的拳头,曾明繁就怂了,不过商弈笑还在谭亦身边,他应该不会这么不要面子的对自己下狠手吧?
  看着曾明繁上楼了,旁边几个纨绔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上去吧,总不能让明繁吃了亏。”另一个纨绔一咬牙跟了上去,虽然他们也不愿意去二楼,可是一想到刚刚谭亦揍周少那架势,再想到跟在后面的曾明繁背都佝偻了,这明显不是朋友是仇人那,总不能不讲义气的不管曾明繁的死活。
  商弈笑回头看了一眼,见曾明繁的几个朋友都一脸视死如归的跟过来了,不由的笑了起来,谭亦也没有长一张阎王脸,他们有必要怕成这样吗?
  一到二楼感觉空气都清新多了,至少没有了混合在一起的烟味酒味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谭亦打算直接去旁边休息区坐着谈。
  “我们曾家在这里有个包厢。”曾明繁硬着头皮开口,就算真的被揍了,在包厢里外人也看不见,要是在休息区,曾明繁也丢不起这个人。
  曾家的包厢曾明繁用的很少,他在曾家就是一个无赖的存在,曾家老一辈嫌弃他没用,同辈人则是瞧不起他,当然,这也是为了讨好曾后妈的缘故,这个包厢倒是曾明繁的便宜弟弟用的多,经常拿来招待朋友。
  二楼的经理一看到曾明繁带着人过来了,表情有点的难看,曾明繁出来消费有一半是签单,好在钱不是很多,他们去曾家结账也不算太麻烦,可是毕竟是上门讨钱,多少要被曾家的管家给嘲讽一顿。
  天玺会所一楼消费也就万儿八千的,可是二楼就不同了,曾明繁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一餐下来估计就要十来万的,到时候去曾家结账估计就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
  “曾少,怎么到楼上来了?难道一楼太吵了。”经理笑着迎了过去,只是怎么看这态度都有些的敷衍。
  曾明繁也好面子,此刻被经理挡在走廊这边,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下来,“怎么,我们曾家的包厢我不能用吗?还是说经理你夜里得到我爷爷的托梦,要将我从曾家族谱上给剔除了。”
  经理表情顿时僵硬住了,他再看不起曾明繁,他也是曾家大少,帝京的家族最讲究的是面子,瞧不起曾家,估计他这个经理也是做到头了。
  “曾少您误会了,我就是随口一说,包厢空着呢,几位请。”经理连忙测过身来,亲自带路打开了包厢的门,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上等的茶叶泡着茶,“几位先喝茶,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滚吧,以后不要狗眼看人低。”一个纨绔冷嗤一声,他们虽然落魄,在家族里也不受重视,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埋汰贬低的。
  经理脸上有着怒火一闪而过,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殷勤的笑容,“那我就在门口等着。”
  包厢里有茶香味蔓延开来,曾明繁苦着脸瞄了一眼谭亦和商弈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不安着,脸色就愈加的苍白。
  旁边几个纨绔一看曾明繁这表情,一个一个也都正襟危坐,他们以曾明繁马首是瞻,现在曾明繁都怕了,估计面前这男人来头不小啊。
  “听说你想娶岳婧?”谭亦终于开口了,薄唇勾着浅笑,可出口的声音却异常的冰冷,“你打算怎么说服杨秘书将女儿嫁给你?”
  “结婚之后你又怎么养活妻子和孩子?帝京学区房一套都上千万了,三环之外估计也要五百万一套房了,你难道打算带着一家老小继续赖在曾家不走?”
  谭亦无视着曾明繁涨的通红的脸,继续冷漠的丢出质问的话来,“孩子以后上兴趣班,中等的老师一堂课都是五百块,一架钢琴不算多也要十万以上,你认为曾家那个后妈养了你还打算养你老婆孩子?”
  “我……”曾明繁双手死死的攥紧成拳头,他已经三十五岁了,赖在曾家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连佣人都瞧不起他,更不用说曾家人了,否则曾明繁当初也不会打起了商弈笑的主意。
  靠着曾家的名头,日后曾明繁的孩子绝对能去好学校,可是他买不起房子啊,能找到好老师,但是老师也要交学费的啊,以前曾明繁从没有想过这些,如今被谭亦一问,就变得哑口无言。而旁边几个纨绔也都傻眼了,一个一个呆愣愣的看着谭亦,曾明繁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同样如此,除了会喝酒会玩女人,他们还能干什么?孩子补课费难道找家里要,关键是家里会给吗?
  “曾家要将我赶出去,也要分一些财产给我。”曾明繁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只可惜这话底气是一点都不足。
  曾家为了面子好看,多少要分给曾明繁一点财产,可是至多也就是两套房或者几百万的现金,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是很多钱了,有些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但是对曾明繁这些不事生产的纨绔而言,一个月他们至少也要花掉十几二十万,这还是他们没钱,不受家里的重视,像是卫荣成那样的,一辆车子都上百万,所以看着分了几百万,其实用起来一年就花光了。
  “你是特意来嘲笑我的?”曾明繁猛地抬起头,倒是被激起了几分血性,他是窝囊,可那也是从小被后妈给养出来的性格,曾明繁也不想变成这样,但是他能怎么办?
  谭亦还真没这个闲工夫来嘲笑曾明繁,要不是商弈笑答应了杨继乾,谭亦也不会跟着过来,不过看曾明繁这几个纨绔倒也不是无可救药,至少还算讲义气,而且虽然胡闹,也还有底线和分寸。
  曾明繁这些人就是平日里过的太快活了,没有真正吃过苦,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谭亦打算将他们丢到部队去锻炼半年,将一身的纨绔毛病给纠正过来。
  曾明繁这样的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也没什么能力,也就人际关系还行,日后开个店什么的也算是有个正当的事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