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咧咧~情感进展的雪花飘洒下来咯~o(n_n)o~激动ing~)
祝兰台想,是了,凤崇或许给了她很多的财物,但是,留在她心底最深处的,永远是那一晚没有任何杂质的皎洁的月光,那一份没有任何玷污的心有灵犀。
“肯定买过!”另一个少妇跟先前发问的少妇一唱一和:“因为我夫君说,他之所以给我买东西,是因为主公提醒的呢!这样体贴的主公,怎么会不给主母送些贴心的东西!”
立刻,下面人声鼎沸地开始附和,众口一致,全都说是她们的丈夫或是情人,之所以想起来给她们送东西,全都是受了凤崇的教育。
祝兰台滴汗,这也太夸张了吧,凤崇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一个一个地交代这些事情?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滑过,面对凤崇的追求,祝兰台虽然心动,却还是没有办法坦然去接受一切。
不知不觉,过完八月,走过九月,十月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
眼见着十月初八越来越近,凤崇不由地着了急。到了十月初八,他和祝兰台成亲就整整三年了,但是他们之间却没有丝毫的进展,这让凤崇不觉有些挫败。
第一场冬雪来得很早,不早不晚的,恰巧是十月初八的夜晚。
祝兰台是在午夜梦回时听到了外面的簌簌声起床的,披上外衣,一推开门,便是一阵寒风。祝兰台下意识地低头裹紧衣服,抬头一看,就见面前全是纷飞的雪花,漫天雪花的另一边,是含笑而立的凤崇。
祝兰台先是一怔,而后惊讶地瞪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凤崇,只差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怎么了?很惊讶吗?”凤崇温润的声音穿过飘飘洒洒的雪花传过来,直直地击在祝兰台的心上,很清晰,却不疼痛。
“你……”祝兰台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从震惊中挣扎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崇那清俊挺拔的身姿,双手捂住嘴巴,讷讷地发出声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可能?这……”
凤崇没有回答祝兰台的疑问,只是打开双臂,任由裹挟着雪花的风扬起他的衣裾,问:“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凤崇的那个姿势过于暧昧,像是等待着祝兰台投怀送抱。若是往常,祝兰台自然是不愿意飞奔过去,仿佛她迫不及待地投进凤崇的怀抱一般。但是现在,祝兰台看着凤崇在大冬天里,额头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汗珠闪耀的光泽,明显的是在努力地支持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不忍心,祝兰台便提起裙角,一路小跑地直接穿过纷飞的雪花,冲向对面的回廊,看着像是飞快地奔向凤崇张开的怀抱。
看着祝兰台没有沿着回廊过来,而是直接冒着雪花飞奔过来,凤崇嘴角上扬,一咬牙,也冲进雪花里。
在院子的中央,凤崇即将跌倒的那一刻,祝兰台一箭步冲了过去,弯腰接住凤崇下坠的身体。
下一刻,两个人倒在已经积了一指厚的雪花上。
在倒地的一瞬间,凤崇一使劲儿,将祝兰台原本在下的身体搂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则狠狠地砸在了雪地里,溅起了一阵碎琼乱玉。
祝兰台的双臂环住凤崇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凤崇的身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巴只离着一指宽的距离。
两个人之间的呼吸相互环绕着对方,将两人的体温熏得越来越高;强而有力的心跳和着同样的节拍,像是那原本属于同一个的心跳一般。
雪花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落在祝兰台的发间,也落在凤崇的两鬓。
寂寞蔓延开去,暧昧伸展开来。
良久,还是凤崇怕自己把持不住,对祝兰台做出什么失礼的事,便先开口,调笑道:“你看,都成九儿房里的那只小雪猫了。”说着,凤崇伸手轻轻地摩挲着祝兰台的青丝,一下,又一下。
祝兰台只觉得自己原本就已经紊乱的心跳,随着凤崇那看似引诱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乱。
快速地拉回理智,祝兰台双手从凤崇的脖子下抽离出来,用力撑在地上,翻身从凤崇身上起来,嘴里还不甘地回嘴道:“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起来之后,祝兰台没有顾得上拍去身上的雪花,而是先弯腰下去,将手臂放在凤崇两边的胳肢窝里,像是从背后抱住凤崇一般,努力地将凤崇从地上扶起来。
凤崇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撑,靠着祝兰台的支持站了起来,却没有力气自己站直,只得靠在祝兰台的身上。
“你,没事吧?”祝兰台见凤崇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忍不住担忧地问,嘴里却抱怨道:“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逞什么英雄。你看,刚才那一摔都让你快站不起来了。”
凤崇喘着粗气,笑道:“因为比起让你摔到疼痛,我宁愿自己受伤。”
祝兰台原本张口想说些什么,一听凤崇又说起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便低下头,默然不语。
感受到祝兰台的别扭和疏离,凤崇心底暗自叹息,看来是自己又忍不住心急了,明知道祝兰台现在不想考虑那些男女之间的情事,还说出这些令她困扰的话来。
“我站不住了,想坐一会儿。”知道现在不能再深谈那些风花雪月,凤崇选择了转移话题,缓解祝兰台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两人之间尴尬紧绷的气氛。
“好。”祝兰台点点头,说:“我扶你去房里,还能走吗?”说着,祝兰台用力想要帮助凤崇往前挪移。
凤崇却摇摇头,纹丝未动。
祝兰台以为凤崇是因为刚才的奔跑和摔倒没有力气再走一步,便了然地点点头,说:“是我大意了。你好不容易能自己站起来,还走了这么远,又摔倒在地上,肯定是没什么力气了。你等一会儿,我去推轮椅过来……”
祝兰台说着,就想先扶凤崇坐下,却被凤崇拦住。祝兰台莫名其妙:“嗯?”
“我不要进屋子里去,我就想坐在这里。”凤崇虽然说得温和,但是语气里却是全然的不容置疑。
祝兰台看着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的凤崇,心底好笑,无奈地叹息:“可是这雪花飞舞、天寒地冻的,在这里冻久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就是不要进去!”凤崇难得语气生硬地跟祝兰台僵持什么,这一次却是坚决不肯进屋。
凤崇的闹性子没让祝兰台觉得不耐烦或是气闷,反而觉得好笑,谁想得到,堂堂凤氏家主,竟然会会跟小孩子一样地闹脾气,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般模样。
“别闹了。”祝兰台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对凤崇轻柔地说:“这大半夜的……”
祝兰台还没说完,凤崇就赌气地嘟囔道:“我就是要坐在这里!”
深知凤崇执拗起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祝兰台便放弃了跟凤崇僵持到底的打算。
“好吧,好吧。”祝兰台无奈地说:“不进去就不进去吧。不过,这样冒着风雪在院子里坐着可不好,你等我进去拿把伞过来,顺便拿条毯子。”
见凤崇想拒绝,祝兰台有些蛮横地说:“什么反对的话都别说,因为无论你说什么,都是反对无效!”
听着祝兰台的语气像是大人在恐吓小孩子,凤崇心底忍不住偷偷地笑了。或许连祝兰台都没有发觉吧,她之前对自己的冷漠疏离和逃避防备全都不见了,想到这儿,凤崇就觉得心情特别地好,觉得这出苦肉计还真是没有白费。
“好的。”凤崇抬头,笑得温暖暧昧。
祝兰台面色一红,在心底偷偷啐了一口自己的不争气,扶着凤崇在地上坐稳,便火急火燎地跑回屋子里。
看着在雪地上那个慌乱的身影,凤崇会心地一笑,看来,他和祝兰台离着真正的夫妻和美已经不远了吧。替凤家生下下一代,也该提上日程了,凤崇美滋滋地想。
不一会儿,祝兰台就撑着一把油纸伞,胳膊下怀里抱着两条厚毯子和一把油纸伞,急急地朝凤崇奔来。
“还真是冷。”凤崇别有深意地看了祝兰台一眼。
没有意识到凤崇话里其他的含义和眼里闪烁的光芒,祝兰台顺手将撑开的油纸伞往凤崇手里一送,又将毯子先放在凤崇手里一条。
一边将另一条毯子往凤崇身上披,祝兰台一边唠叨道:“这会儿知道冷了,刚才让你进去还不肯听话。真是的……若是让别人知道凤家的家主竟然跟小孩子一样地闹脾气,只为了贪玩,不知道别人会怎样笑掉大牙呢……”
祝兰台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替凤崇裹紧毯子,这才撑开另一把油纸伞自己撑着,然后顺手拿起凤崇怀里的那条毯子,想要替自己裹紧。
轻轻一拉,毯子没有拉出来。
祝兰台瞪着凤崇,再用力一拉,毯子还是好好地躺在凤崇的怀里。
“你干嘛?!”祝兰台用力地瞪了凤崇一眼,却毫不防备地撞进凤崇那双微笑着的深潭似的眸子里。
深潭的潭底,是两簇熊熊燃烧的火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