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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烟想,好吧,为了避免亲哥吃醋,以后还是叫远老师墨哥了。
  姑且不知道自己称呼等级被强行降低一波的远墨,心情大好的在办公室喂猫。
  徐大橘受宠若惊,‘喵呜喵呜’黏糊又讨好地叫着。
  今天中午十二点,公司的绝大部分人都会彻底放假。
  打眼扫过去,整个写字楼都要空掉了。
  徐迟、严海和侯衫三人也被各自家长催着回家过年。
  “你小姨带着自家姑娘从国外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来接待人家”
  “你奶奶给你做了最喜欢的粉蒸肉,快回来吃。”
  “妈给你找了点偏方,回来咱治治头发啊,以后秃了还怎么找女朋友。”
  他们之所以没有回去,是因为放心不下他们老大。
  徐迟托着腮帮子,感慨:“你说,我把咱们老大接我家里过年成吗?”
  “屁,你家那群人整天喜欢给人介绍对象,看到老大还不得直接扑上去,不如去我家。”严海说。
  侯衫冷冷的笑着,“你们要是谁能叫得动老大,当我没说。”
  他这句话音刚落。
  远墨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
  隔着玻璃窗,三个人不太能听到远墨说了什么。
  只觉得他心情越来越好。
  徐迟说:“我没看错吧,老大在笑啊。”
  “我也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电话那头,云烟轻声软语:“那今年过年,不见不散喽。”
  远墨一口答应。
  “嗯。”
  眼看着无聊逗猫的老大从猫怀里抽出手,直接就打算下楼。
  徐迟他们赶紧问道:“老大,你干嘛去?”
  不会又跟往年一样先去买饭,然后打包带回家吃吧?
  “买衣服。”
  说完,电梯在远墨面前缓缓合上。
  他就这么下楼了。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徐迟:“???”
  严海:“是我理解的那种‘过新年穿新衣服’吗?”
  侯衫:“……”
  别说,好像还真的挺有道理的。
  =
  云烟打完电话回包厢。
  方铮问:“怎么又打电话打这么久?”
  刚刚是云烟给方妈妈说了自己的推导猜想是正确的事情。
  母上大人一个电话直接就打过来。
  方铮就没说什么,只是回来时候,还是忍不住嘟囔一下。
  看起来刚刚在车里那声‘哥’,给亲哥本人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云烟把手机扣在茶几上。
  “嗯,跟妈妈多说了几句话。”
  没撒谎。
  ——然后母上就让她打电话叫远墨来家里一起过除夕。
  毕竟远墨是她看着长大的,齐家那群人的嘴脸方妈妈也知道。
  往年远墨是怎么说都不肯一起来过年。
  今年……
  方妈妈想,好歹得有点变化吧。
  =
  包厢里。
  程里深情的演唱着一首情歌王。
  不得不说,他们几个男生都各有各的才艺,只是平时在班里不显山露水。
  吴宿本来想起哄让云烟来一首,可有方铮在一边盯着。
  他暂时只能把这个想法搁置。
  一中竞赛班的学生们倒是都知道云烟不会唱流行歌曲。
  可其他人不知道啊。
  严瀛不怕死,说:“云烟来一首,想唱什么点什么。”
  云烟最近也忙,本来在上次竞赛班聚餐后想学一首。
  可后来被各种学习、考试耽搁,就蹉跎到了现在。
  但有人开口邀请,云烟也不好意思拒绝,她从旁边拿了一个话筒。
  正准备说她可以唱一首很多年前春节联欢晚会的名曲。
  还不等她说话、点歌。
  就看到包厢门直接被推开。
  音乐还在响着,头顶的彩灯映照着来人的面容。
  云烟一个都不认识。
  “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就在这个包间?”
  最前面说话的人长得很高很壮,穿着西装,一副魁梧的样子。
  “是,就是,她刚刚在门口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我盯着呢。”
  方铮眯起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
  活动活动筋骨,下一秒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程里说关掉伴奏,按着墙上的呼叫按钮叫保安。
  他们只有四个男生,势单力薄,拳头打拼倒不怎么怕。
  现在担心的就是这群人使什么阴招。
  魁梧的男人看着方铮,说:“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还想学人来打架?”
  他嗤笑道,“这里是程总的场子,咱得讲文明,不动手。”
  他手臂上扬,身后人立刻拿出一摞钱,递给他。
  并且为了配合此时的场景,在墙上找到开灯的按钮。
  ‘啪’的一声按下,整个包厢立马亮堂起来。
  男人一沓钱一沓钱的往地上扔。
  眼睛看向的却是坐在包厢最里面的方云烟。
  很快,他的眼眸中充满了惊艳。
  这样的小姑娘,稚嫩又漂亮。
  给五万是不是有点少?
  他又往地上扔了三沓。
  “比他刚给我的还要标志,那就多给你点钱。一共八万,咱们不会对你做什么,下去陪各位叔叔们喝一顿酒,晚上放你走。”
  方铮直接一拳头砸上去。
  那个男人被砸懵了,都没怎么反应地过来。
  他后面的人十分狗腿子的说:“别给脸不要脸啊,八万块钱,只是吃顿饭,这个价格还不高吗?”
  一边说,他一边还想要拉开方铮。
  结果被赶来的严瀛锁住脖子,一个字都坑不出声音来。
  “你们敢在程总的地盘上打架,你们等着!”
  最开始被方铮打了的壮汉爬起来,他想要制住方铮。
  但十八九岁男孩子正是力气大的时候。
  虽说看上去清瘦,这一肘子狠狠的捣上去,能要了人半条命。
  男人被连续砸了两拳,特别懵,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个小兔崽子,”他捂着自己被砸得脸,感觉嘴巴里有血腥味。
  “毛都没长齐还敢打老子,一群穷逼,进来连酒都点不起,还想着玩女人。”
  他这话又跟点了炸弹一样。
  灯光下,方铮脸上得表情狰狞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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